闭上眼睛缓了口气,司徒雷又对小东西说:“大哥的伤还没有痊愈,不适合马上颠簸,如果硬要我现在就回家去的话,只怕会加重了伤势,所以我们得继续呆在鹰族部落里,知道了吗?”
另外还有一点,就算他想离开,鹰族族长也不会很痛快地就放行了。原因之一,就这么乖乖地听从了司徒雷,他说什么,族长就照着做什么,未免太让鹰族人脸上无光,族长当然得考虑到自己的威严!即便要去桃花坞喝自己女儿的喜酒,也不能由司徒雷威风八面地领进去,叫人看着,就仿佛他鹰族的族长是司徒家的俘虏了似的,这多没面子呢!
原因之二,毕竟鹰族和桃花坞结下冤仇这么多年了,想把这个结解开并不容易,他司徒雷是怀着一腔诚意而来,但鹰族人肯定要多一个心眼的,他们一向豪爽不假,但却从来不是傻瓜!所以司徒雷估计他们必然要把他留下来,他们才能放心去桃花坞,这样就好让桃花坞的人有个禁忌,不至于在喜宴上过份地为难鹰族的人。
这么多年打过交道了,鹰族族长是个什么脾气,司徒雷心里一清二楚地,也能料到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族长真要这么想,其实是多虑,但情有可原,司徒雷完全能够理解,也绝不至于生气,日久方见人心,司徒家的诚意族长以后会知道的,现在又何必和他多费唇舌呢?族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自己对此付之淡然一笑就可以,单等着他们来告诉自己一声了。
小东西却是理解不了其中的奥妙的,但既然大哥说了还不能现在就回家,她还能说个“不”字吗?谁让大哥是她的“克星”呢?她只能认栽!仍然噘着嘴生着闷气,但总算一声不吭了。
“要么”司徒雷看她生气,心有不忍,但想想又把话咽了回去。
“大哥,你要说什么?”小东西问。
司徒雷考虑了一下,仍然还是摇了摇头。本来他想说让随从们护送小东西先回家去,省得她留在这里不高兴,但转念一想,这个计划有点冒险。随从们虽然武功都不错,但却没一个能拗过小东西的性子,万一半道上这小丫头玩出什么花招来,或者出点什么意外他还真不放心!所以就放弃了这个计划。
小东西只好又噘起嘴巴,继续气闷。
司徒雷料得一点都没错,没多大的工夫,阿布鲁就来传达他阿爹的意思了:顾念司徒少当家的身上还有伤未愈,就留他下来静养,少族长阿布鲁作陪,负责照料,族长则和老妻带上了人一起去桃花坞喝喜酒,见亲家。
司徒雷听了只微微一笑,叫过自己一半的随从,吩咐他们在路上好好地伺候着族长他们,不得有半点差池,并派一个人先飞马回桃花坞去禀报这个消息。
把族长送走了之后,他无事一身轻地仍然回到自己屋子里,睡大觉养他的伤,睡醒了之后就闲闲地看着书,喝喝茶,就算在自己家里的时候都难得过上这种悠闲的日子,现在正好趁机放松放松。
小东西则难受到了极点!全身骨头都在发痒,在大哥睡着的时候,吵着闹着去外边狠狠遛了一大圈,让彩衣和几个随从追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幸好她并没有那个胆子自己偷偷溜回家,否则一帮人不得把魂儿给吓飞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一想到家里张灯结彩鼓乐暄天的热闹样子,再看看自己周围的冷清气闷,小东西心里就像有几百只手在挠着似的,再也憋不下去啦,气冲冲地跑到大哥身边,一把就将大哥手里的书抢了下来,叫着:“不许看啦!说是在这里养伤,却还埋着头看书,再看下去,我就要死了!”
“咦,是我在看书,又怎么你要死了?”司徒雷故意装着不理解她的话。
“我就是要死了,大哥,你快救救我吧!”小东西苦着张脸“你一点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司徒雷知道她是快闷死了。如果生性好动的她这时候仍然不来找他吵闹,他反而要怀疑她是不是哪儿不对劲了呢!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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