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冷笑:“你一低阶灵气师,还敢跟我这么说话?”
张国转过头,面色愤怒,满眼不甘,又不反驳。
这一男子身穿白蓝大褂,腰间一柄细长的剑,莫约四十多岁,比眼前的这个老头要年轻,估计是他天资略高,完全不把这个人放在眼里,甚至是吕宁也不放在眼里。
吕宁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瞧的这人嘴脸也实在讨厌,一副为他独大,目中无人的样子,看来是不知道天外有天啊!
“兄台也练剑,可 让我见识见识?”
这人脾气不善,又有些狂妄自大:“呸,跟我攀什么兄台,污了我的名声。”
看着他手中握剑,眉头一挑,一脸轻视:“我手中的剑可是极品炼器,不要把你的破烂来跟我宝剑打,万一碎了我可不赔!”
吕宁一笑:“可别求我赔你的剑。”
张不凡眼睛一眯:“好!你成功惹怒我了!”
吕宁手一伸阻止他前来,张不凡冷笑:“怎么,怕了?”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们都是来找我的?”
张不凡又是呸上一口:“若不是你炼的一手好器,谁会来找你这无名之辈!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免得受皮肉之苦!”
吕宁不曾想一个宝藏居然被人接二连三找麻烦,看来是太过小看这个宝藏了。
吕宁嘴角微扬:“有本事就来,何须废话。”
张不凡飞身而起,身子一晃,长剑出鞘,森然划出一道冷芒,袭向吕宁。
他出剑阴狠,围着吕宁下盘不断出招,吕宁剑道感悟其实常人能比,这剑法就是再离奇些,也入不了他的眼。
吕宁双脚一跳,身在高处,就是一剑劈了下来,张不凡举剑一挡,岂料
这一剑砍来,力大无穷,只听砰然一声,这长剑,竟是被生生砸断!
张不凡后退几步,满脸憋屈,甚是恼火:“仗着你自己可以炼制极品炼器,不知道在里面掺了什么东西,好不阴险!”
张国在后面捂嘴偷笑,这张不凡也不嫌臊的慌。
张不凡知道那老头在笑他,看着吕宁只有怒气:“有本事不要兵器!”
吕宁将寒雪一收:“不要兵器,你也是败定了。”
“狂妄!”
张不凡握手成爪,急急攻来,攻势近身,吕宁只是一蹲,手刀一落,切其颈脖,他捂着脖子慌忙退开。
脸涨得通红,心中憋屈无比,吕宁一脸轻松,他已经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再这么打下去,只会越发狼狈,但他心中还是不服。
“我依仗的是我剑法,你可敢跟我在比剑?”
吕宁嗤笑:“不肯承认失败,你就如此输不起?”
张不凡坚守他的骄傲:“何须多言!用我的剑!敢不敢比!”
“可以,如果你在败了,告诉,那个宝藏是什么!”
“你胜了我在说!”
张不凡从他的储物器里扔出一把剑,同一时间攻去,不给吕宁接剑的时间,吕宁接过剑,下一秒他就到身前,‘铛!’只是一招,张不凡的剑断,吕宁这剑指着他的项脖。
张不凡愣在原地,瞪着风子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下作的手段都使上了,还是不服?”
张不凡张着嘴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说,这宝藏到底是什么,为何接二连三的寻我的麻烦!”
张不凡冷汗滴落,不敢动弹:“你当真不知?”
“知道,我何须来问你?”
“驾!驾!”
远处风沙滚滚,漫天飞舞,从正北方传来的极具压迫感的气息,吕宁眉头一皱,这感觉对他造成了压力,又来了个什么人物?
听的一阵急促的声响起,中间一头骏马上驮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他双眼炯炯有神,手拿鞭子,极其威严。
身后百人骑兵,威武肃严。
张不凡咽了一口口水,失声道:“沙漠首领,千卓!”
这威压下,吕宁纹丝不动,面无波澜,千卓不由欣赏:“好小子,铁骨铮铮,像我沙漠男儿!”
吕宁剑一收:“在下吕宁,见过首领。”
千卓神色一动:“原来你就是吕宁!”
“首领知道我?”
忽感又是一道气息威慑,吕宁心中一凌,一老妇人翩然落在一旁:“千卓,你倒是来的快。”
“哈哈,毒金花,你消息也收的挺快!”
“怎么少的了我!”一声呼喝,一肌肉凸起魁梧的老汉从远方跳落,地面沙堆炸出一个大坑,一时间风沙飞扬,尘埃落,他手中拿着个大锤,虎虎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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