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幢欧式别墅里住的是谁?”曾楚南问。
“这个我不能说,我还是不要你们的钱了,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能说。”保安说。
曾楚南笑了笑,看来这个保安是个头脑很简单的人,他以为不要钱就行了,但是也不想一想,都把他弄到这里来了,他要是不说,就算是他不要钱,那也别想轻易离开了。
“这事由不得你,你必须得说,你如果不说,我就杀了你,我说的是认真的,就算不杀你,我也要砍掉你的手,两个选择,说了实话拿钱走人,我们不会为难你,要么就硬扛着,然后让我杀了你,或者砍掉你的手和脚。”曾楚南说。
“你们不要这样的为难我,我是真的不能说。”保安说。
“没什么不能说的,你说了,我记下了,以后发生的事,和你无关,我也不会说出去,你还是快点说吧,我的耐性不好,我兄弟的脾气更不好,所以你还是不要惹他为妙。”曾楚南说。
贾材梓听到这话,走了过来,拿出匕首,贴在了保安的脖子上,匕首冰凉,保安又开始紧张起来。
“我们不要吓我,我真的不能说……”
“他说我们是在吓他,看来他真的不相信我们会动他,把他耳朵给割了1曾楚南冷声道。
贾材梓揪起了保安的耳朵,准备割下去。
“我说,别割,我说就是了1保安赶紧叫道。
曾楚南没有说话,示意贾材梓放开保安。
“别墅里住的是二小姐,我们保护的就是她。”保安说。
“二小姐是谁?她叫什么名字,她是什么身份?”曾楚南说。
“她叫萧何,是华夏人,是我们的二小姐,她的身份很尊贵,我们都不能叫他的名字,就只是叫她二小姐。”保安说。
曾楚南心里暗笑,萧何不是汉朝重臣么?有句说的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怎么一个二小姐会起这么一个男人的名字?难道这个二小姐是个男人婆?
“你说的都是真的?”曾楚南一把捏住了保安的脖子,开始试图读他的心。
曾楚南现在的读心功能衰退得很厉害,时灵时不灵,就算是能读的时候,也只能读到对方短时间内的想法,根本读不到对方存在记忆里的其他画面。
而且这一次他压根就什么也没有读出来。
虽然没有读心成功,不过他还是相信保安说的都是实话,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人都会说实话的。
“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我都可以证实的,我一但发现你说的是假话,我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我会直接杀了你,我说到做到。”曾楚南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绝对的实话。我不敢骗你的,你要相信我。”保安说。
“好,那我问你,别墅里除了住二小姐之外,还有其他人吗?二小姐的老公呢?他也住在那里面吗?她老公是谁?”曾楚南问。
“她没有老公,那里面除了她,就只有保镖了,里面有很多保镖的,而且都有重型武器,如果闯进去,必死无疑。”保安说。
“那我再问你,那个开着红色跑车的女子就是二小姐吗?”曾楚南说。
“不是,她不是二小姐,她只是二小姐的随从,她叫乔维。”保安说。
“既然那个萧何被你们称为二小姐,那她背后肯定有显赫的家世吧,不然她又怎么能称为二小姐呢,她的家世是怎样的?”曾楚南又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在外面的保安是几个月就要换一次的,所以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二小姐到底是什么家世,但是她很有钱,而且她很少出门,大多数的时候都呆在家里,她的日常生活用品都是乔维去帮着她买来的。”保安说。
“我甚至怀疑,你都没有见过那个叫萧何的二小姐,对不对?”曾楚南说。
“对。”保安倒是挺老实。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华夏人?”曾楚南问。
“我也是听人说的,听说她长得很漂亮,不过我没有见过。”保安说。
“好吧,二小姐就算是不喜欢出门,但也不可能从来不出门吧?一周总得出去一次吧?”曾楚南说。
“是的,她应该也会出去,只是我们不知道。”保安说。
“这又怎么说,你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不是门口的保安吗?”曾楚南问。
“我确实不知道啊,那辆红色的跑车外面贴有黑色的太阳膜,从外面看不清楚里面坐的是谁,而且会很快就开出去,所以那车里到底是乔维还是二小姐,我们根本看不清楚,也不敢凑上去看啊,再说了,那别墅里一模一样的红色跑车有三辆,有时候会同时开出去,谁知道二小姐到底有没有出去?”保安说。
这话曾楚南相信,原业托马斯开的车不仅有一辆一模一样的,而且是有几辆,真是高明。
其中一辆一但被警察截获,他们都可以申明此事与他们无关,是别人套用了他们的车牌去贩独,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的车还停在别墅里,不信,你可去看。
但事实上,所有的车都是他们的,当然,这背后还需要警方的配合,因为每辆车的发动机号和车驾号是不一样的,还有其他的方法也可以识别看上去一模一样的车辆,不过他们既然敢这样做,那就不用担心警方会细查,他们肯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来规避风险。
“好吧,不聊了,看来你知道的不多,那就先这样,这钱还是给你,惊着你了,不好意思,以后有问题我再找你。”曾楚南说。
“那你们还得载我回去,这里这么偏僻,我没有车可以回去的。”保安说。
“那当然,我还得保证你能按时上班呢。”曾楚南笑道。
“看来你是好人,那我们回去吧……”
保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头上又挨了贾材梓一棍子,又晕了过去。
“他都和我们合作了,你干嘛还打晕他?”曾楚南问。
“他要不晕,我就不能说话,这样憋下去,我都快要疯了我。”贾材梓说。
“哈哈……”曾楚南大笑起来。
事情有了进展,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此时夕阳下山,亚菲贫穷的小山村笼罩在夕阳里,曾楚南忽然想起了弯山村,也不知道弯山村的石材厂怎么样了?邓秀丽是否带领村民们把石材厂做得盈利了?
“大哥,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起弯山村了?”贾材梓问。
“是的,我确实想起弯山村了,也不知道秀丽他们怎么样了?打击我的人,会不会也打击到弯山去呢?弯山村的石材厂是全体村民入股的,他们应该不会下手吧?”曾楚南一边开车一边说。
“这就不好说了,但愿他们都没事吧,如果他们把石材厂给封了,那村里就又没希望了,代露应该会想办法保护石材厂吧?”贾材梓说。
“这就不好说了,清萝尚且如此,更何况代露。”曾楚南说。
“大哥,不提你不开心的事了。”贾材梓说。
“我没有不开心啊,曾经一段时间有些难过,但现在不难过了,难过也是过一天,开心也是过一天,我就算是难过到死,那些事都已经成了事实,我又何必再去难过?时间总是会冲淡一切的。”曾楚南说。
“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被时间冲淡,我要回全州,要见徐艾,我还要回弯山村见我父母,我不想死在亚菲国。”贾材梓说。
“我们会回去的,我保证。”曾楚南说。
“大哥,你说那个二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会是谁家的二小姐呢?而且还起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叫萧何?”曾楚南说。
“这个不好说,但我想就应该和三越株社有关,说不定这个二小姐是个日本人。”曾楚南说。
“大哥,你一向有女人缘,不如你去勾搭这个二小姐,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贾材梓笑道。
“拉倒吧,我现在形象这么差,哪里还有什么女人缘,不如你去吧,你长得也不错啊,那个二小姐叫萧何,起这么男人的名字,说不定是个男人婆呢,男人婆自然喜欢你这种虎背熊腰的男子了,我觉得你可以。”曾楚南打趣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美女就你上,男人婆就交给我是吧?有你这样打击兄弟的吗?反正你那么多女人都是美女,也从来没有尝试男人婆,不如你也试一试?说不定换换口味也不错呢。”贾材梓说。
“不说笑了,材梓,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曾楚南问。
“这样的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大哥,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做啊,这种事都得你作主,我就是听你的话就行了。”贾材梓说。
“你也得动动脑子啊,大家集思广益嘛,我一个人的脑子再怎么用力,那也只能是一个人的想法,但是如果你们也跟着想,那就不一样了,我们就可以形成集体智慧了。”曾楚南说。
“好,依我看,我们现在就做一件事,那就是死守在别墅的附近,然后看那他们接下来都会干些什么,那个二小姐就算是不出门,那早晚也还得出去的,我们只要守着,出来一辆车我们就跟一辆,总会有一次跟上二小姐的。”贾材梓说。
“你又忘了,二小姐的车后面还有车,我们去跟着,那不是自己跑去送死吗?这方法显然是行不通的,再说了,我和你再加上阿翼,那也只有三个人,如果有一辆车出来了,我们还得留下一个人守着,再出来一辆,我们还得跟上,如果他们同时出动三辆,那我们该怎么办?一对一的盯?那不是暴露了么,不行,绝对不行。”曾楚南说。
“你不是说用简单的方法来办复杂的事情么,我这办法够简单了吧?”贾材梓说。
“你这想法看起来简单,但其实操作起来却很复杂,因为要完成有效的蹲守,必须要有大量的人力物力才能做到,不然就是事倍功半,做无用功,所以你这方法一点也不简单。”曾楚南说。
“那我再想一个方法,我们想办法混进别墅去,只要一个人混进去就行了,这样够简单了吧?”贾材梓说。
“嗯,要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听起来是要比蹲守靠谱多了,这事你来做吧,我觉得这方法挺好,你来负责做这件事。”曾楚南说。
“我?我不行!大哥你这是有意挤兑我呢?我就是猪头,干点粗活还行,干细活那是不行的,我做不了。”贾材梓说。
“那别墅戒备如此森严,我们想要混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是一个大集团,里面有上千人,那我们混进去是没有问题的,就像我们现在混在蓝田区一样,并没有人发现我们,但是那别墅里就那么几个人,我们怎么可能混得进去?恐怕一进去就死掉了。”曾楚南说。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这个方法也不行呗。”贾材梓说。
“没有啊,我觉得可行。”曾楚南说。
“啊?大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你又说不可能,但你现在又说可行,你这还是在挤兑我嘛。”贾材梓说。
“我挤兑你干嘛呀?我觉得你这方法挺好啊,真的可行,我们是混不进去,但有人能混进去啊,找别人代替我们混进去不就行了?”曾楚南说。
“啊?什么意思?”贾材梓还是听不明白。
“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们虽然混不进去,但是有人可以混得进去,我们不必亲自混进去,只要找到能混进去的人给我们说一下里面的情况就行了,那个别墅又不是皇宫,肯定有人能进去的,就算是皇宫不也有人能进去么?”曾楚南说。
“这我想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说,我们自己虽然混不进去,但是可以找到一个进去的里面的人告诉我们里面的情况对不对?”贾材梓说。
“没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曾楚南说。
“我们混不进去,那谁能混得进去呢?我们都办不到的事,恐怕也很少有人能办得到吧?”贾材梓说。
“那可不一定哦,街上随便找一个女生都能进女测所,你能么?”曾楚南问。
“大哥你这是什么比喻啊?你又笑话我。”贾材说。
“哈哈,我的意思是说,有些看起来很难进去的地方,但只是因为身份的限制,如果身份一但符合条件了,那其实是很容易进去的。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曾楚南说。
“有点明白了,可是什么样的身份才适合进那个别墅呢?”贾材梓说。
“有很多,比如说水电工,如果那个二小姐没有固定的保姆的话,那就还有临时钟点工,他们那里如果真是毒窝,那我想她们应该不会喜欢有长期的佣人在里面住,那就有可能有钟点工,如果别墅里有花园的话,那还有可能有花草的修剪工,你看,是不是有很多种可能?这些可能我们只要找到其中一种比较靠谱的,事情就基本上可以解决了。”曾楚南说。
贾材梓听得连连点头,曾楚南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出的主意的确是个好主意了,只是他没有想得这么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