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但是我没有选择,嫁了以后,那个男人并没有动我,故事的精彩之处就在于,那个男的没有那方面的能力,我开始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做那事更好,我反正也不喜欢那个比我大很多的男人。可是后来我慢慢长大,到我十七岁的时候,我身体已经很成熟了,我有了强烈的身体方面的需要,于是我就找了另外的一个男人偷欢,在亚菲,女人偷情是极大的罪恶,我的那个无能的丈夫把我剥光,用皮鞭抽我,用火红的雪茄烟头烫我,连续地对我施虐,也许他无法进入我的身体,只有用虐待我的方式来获取性方面的快感。”
金茵茵说这些事的时候,竟然面带微笑,丝毫看不出她对那些过往的悲愤或者心酸。
“然后呢?你割了他的舌头?”曾楚南说。
“呵呵,你猜错了,我并没有割他的舌头,而是在他喝醉后割掉了他的脑袋,然后把他和房子一起烧了,我就从我住的岛上跑到了首都马拉。”
金茵茵依然面带微笑,曾楚南却觉得背上在冒寒气,这个女人说到割掉她老公的脑袋的时候,竟然像是说吃掉了一个芒果一样的谈笑风生,这他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再然后你被追捕,警长大人救了你,你们就在一起了?”曾楚南问。
“不是,我后来就在酒吧当陪酒女,然后威尔斯喝醉后把我带回他家,我就成为了他的第二个老婆,不过故事远远没有结束,我跟他原来的老婆经常吵架,我也丝毫不服软,有一次我们吵得威尔斯心烦意乱,他竟然开枪把他的老婆给打死了。”金茵茵说到这里,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本来应该要被判终身监禁,但是博士救了他,他幸免于牢狱之灾,而且保住了警察的身份,然后就调到这里来了?”曾楚南说。
“没错,就是这样,这一次你猜对了。”金茵茵笑着说。
曾楚南很是无语,这个世界真是疯狂,两个身负有命案的人,却在这个岛上有着主宰别人命运的地位,而其他无辜的人,却要被他们压迫,直到老死在这岛上。
“这么说,你们才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犯人,但是这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没有犯罪的人反而成了囚犯,真正犯罪的人却成了管犯人的长官。”曾楚南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公理可讲,命运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如果你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那么你活成什么样都是活该。”金茵茵说。
这话曾楚南倒是很赞同,确实如此,如果自己的命运自己不能把握,活成什么样都是自己活该。
“这么说,我也是活该?”曾楚南说。
“我不是针对你说的,你想多了。”金茵茵笑道。
“针对我也没关系,所以我才要努力地把握自己的命运,可惜我现在再怎么努力,我也把握不住自己的命运。”曾楚南说。
“其实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握自己的命运的,就拿我来说,我也不想生活在这个岛上,更不想陪着威尔斯那个小老头过一辈子,但是我有什么办法?”金茵茵说。
“为什么这样说?我认为你是可以决定自己命运的,你可以选择不和他生活在这岛上埃”曾楚南说。
“我不和他在一起,我能去哪?出国我没有钱,在亚菲,我是一个通辑犯,如果我离开了威尔斯的庇护,我就会马上被抓,要么被判终身监禁,要么像岛上红灯区的那些女人一样被逼卖身,那我还不如去死算了。”金茵茵说。
曾楚南也没想到金茵茵这个警长夫人竟然也有这样的苦衷,看来这个岛上的人都***不容易。
“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大家都一样,听到你这样说,我反而心里舒坦多了,这也许也算是幸灾乐祸吧。”曾楚南笑着说。
金茵茵没有说话,而是拉着曾楚南走向了大石后面,蛇一样的贴了上来,用她带着野性的身体不断地摩擦曾楚南,曾楚南只是向征性地抚摸了她一下,就停止了行动。
她的身体是诱人的,比红灯区那些妓女要强多了,不过曾楚南没有打算要她的身体,不管是出于哪方面考虑,都不能要。
有些女人,不和她上床的时候可以保持一种微妙的关系,可进可退,但是一但上了床,那么主动就会瞬间变为被动,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会割掉自己老公脑袋的女人,曾楚南可不想让自己栽在她的手里。
他只是想利用她,没想过要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