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极不情愿,但是囚犯们还是每人把发到手的四百菲币分了两百给曾楚南。
岛上都是犯人,犯人大多数都是有暴力倾向的,所以岛上当然得有严格的规距,比如说没有钱就不能去红灯区,如果胆敢对那些妓女用强,那么会被直接打死,因为那是犯人们缓解需要的地方,如果没钱就去强暴,那些妓女不知道每天会被强暴多少次,又比如赌博输了的不许赖账,谁要是赖账,也会被直接打死,因为赌博是岛上犯人们最重要的娱乐活动,如果谁要是破坏了这个娱乐活动的规距,也就破坏了岛上的和谐,但是犯人们斗殴警察却可以睁只眼闭只眼,这恐怕是这个岛的最大特色,在普通的监狱,犯人斗殴会被严惩,但是在这个岛上,犯人们却可以斗,只要不死人就行,当然,一但失控,军队会出动,直接用机枪扫死一片,看你丫的还斗不斗。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曾楚南才敢在宿舍里称霸,他其实能理解那些警察的心思:这些犯人长期处于压抑,他们心里的扭曲会转化为怨恨,怨恨越积越多,总得给他们一个出口,那些怨恨如果不相互斗殴来发泄,那么只能发泄到警察的身上,所以警察们认为以其让那些暴力发泄到他们的身上,那还不如让他们自己斗去,反正有军队镇压,任你们怎么也反不到天上去。
每次发工资就会休息半天,让犯人们去买酒和嫖女人,还有赌博,岛上平常日子晚上是宵禁的,不允许犯人出来瞎逛,一但发现瞎逛的人,就地打死。只有圣周等特殊的假日,警察们要忙于狂欢懒得管,才会让犯人们偶尔出来闹腾一下。
曾楚南来到另外一个厂区,看着犯人们围在厂门口的空地上赌钱。赌的都是小钱,只是因为大家都穷,所以就算是小钱也非常的珍贵,所有的人都赌得耳红面赤,大声地叫骂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赌几百万的大钱。
曾楚南挤进人群,开始参与赌钱。
“看好看好,猜丸子在哪只手里?”当庄的是一个白人,长得很魁梧,头发是卷曲的黄色。面前放着一堆钱,非常的亢奋。
曾楚南摸摸他的左手,又摸摸他的的右手,然后用力地读心,还好,读出来了,那颗白色的丸子在他的右手里。
“我押右手1曾楚南说。
“嗨,笨蛋,你还没有放钱呢,放了钱再押。”白人说。
“你他妈才是笨蛋,你是我孙子。”曾楚南骂着从包里掏出一把钱,砰地砸在了那个白人的面前。
“噢,好多钱1围观的赌徒们都惊呼。
这其实也没有多少钱,不过对于围观的这些人来说,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因为每人的工资就是四百菲币,加班也就五百菲币的样子,曾楚南这一把钱明显有一千多菲币,对于他们来说当然巨款了。
“哦,笨蛋,你下的钱太多,我如果输了,我没有钱赔给你,我如果赖账,会被打死。”这个白人倒是很老实,赶紧说。
“孙子,你如果输了,就把你所有的钱都给我,剩下的欠着,我不会告你赖账。”曾楚南说。
白人显然不知道曾楚南叫他孙子是什么意思,他还以为曾楚南这是对他的爱称呢。
“噢,我不叫孙子,我叫彼德。”白人说。
“我不管你叫什么,反正你就是我孙子,开吧,你肯定输定了,我猜的是右手,丸子在你的右手里。”曾楚南说。
叫彼德的白人骂了一句脏话,打开了手,白色的丸子果然在他的右手里,曾楚南赢了。这这么一把,就把彼德的家当给拿翻了。
“好了,现在我输光了,你来当庄家吧,让他们和你赌。”彼德说。
“我不会,不如你当他们的代表,让他们把钱交给你,然后我来和你们所有人赌,如果我猜对了,你们所有人赔给我,我如果猜错了,我赔钱给你们所有人,怎么样?”曾楚南说。
“你们愿意吗?他的钱太多了,你们一对一肯定赌不过他,不如我们联合起来和他赌怎么样?”彼德说。
“好。”其他人说。
这个彼德平时应该是很会赌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做庄,这些人应该平时没少输钱给他,他在这群人中应该是属于赌神类的角色,所以这群人都信任他。
曾楚南如果当庄,就是别人来猜他的放丸子在哪只手里,这样他无法利用读心的优势来赢钱,只有他来猜别人,那才有可能赢钱,所以他才让彼德给那些人当代表,他来赢那些人的钱。
赌局持续了约半小时后,结果不言而喻,所有的钱都被他赢光。
曾楚南大笑着还给每人五十菲币,“孙子们,拿去买酒和找女人吧。”
“你很能赌,你叫什么名字?”彼德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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