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呢,不能再喝了,改天咱们再喝吧。”代露说。
“咦,你刚才和他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胜酒力啊?这会和我喝,你就不胜酒力了?真是岂有此理。”老八不高兴了。
“那刚才不是喝第一杯么,当然没事了,老八你别没事找事啊,大家开开心心的就行,咱们点歌唱好不好?”代露叉开话题。
“那好吧,你不喝我也不勉强了,那你陪我唱首歌吧,唱首男女对唱的。”老八说。
“好吧,随便你了,你喜欢唱哪一首,我陪你唱就是了。”代露说。
老八最后选了一首男女对唱的经典老歌《你最珍贵》,这歌虽然好听,不过却要求唱歌的人有基本的技巧,老八那一嗓子扯出来,果真如鬼哭狼嚎,原唱的张学友要是听到他这唱法,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吐血。代露倒唱得不错,声音很好听,两人虽然是对唱,却各唱各的调,毫无和谐的美感,完全是南辕北辙各玩各的,听起来非常有趣。
曾楚南心想这代露如花似的人儿,又聪慧有趣,要是跟了一个不堪的男人,实在是好白菜让猪拱的悲哀,没想到果然如此,这老八不但是猪,而且是猪当中最不堪的那一类。
这边老八和代露高歌,那边秃顶谢愿生却一直在纠缠邓秀丽,不时有意无意地将手放在邓秀丽的大腿上,邓秀丽不好意思发火,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手推开。
“谢哥,你别为难她了,她平时是滴酒不沾的,让她喝点苏打水吧。”曾楚南说。
“这事你别管,楚南,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她的事干嘛?她白天说以茶代酒敬我们,那说明是会喝酒的呀,美女,给个面子,喝一杯呗。”谢愿生说。
“我真的不会喝,一喝就要醉了。”邓秀丽说。
“没事,这夜总会上面就是旅馆,醉了开个房睡觉就行了,有我照顾你,保管你没事。”谢愿生说。
谢愿生这厮果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第一次见面就想将人推倒,这货够黑的。
“不行,我真的不能喝,你饶了我吧。”邓秀丽说。
“那要不这样,你喝一杯,我陪三杯?”谢愿生以为邓秀丽真不会喝酒,一下子就有了优越感,心想你不会喝酒,那我要摆平你就是分分钟的事了。
“还是不要吧,一会把您给喝醉了也不好,还是不要了。”邓秀丽说。
“没事,来吧,我不怕喝醉,我如果醉了,你照顾我就好了。”谢愿生说。
“那好吧,我上次看我朋友在酒吧玩深水炸弹,可好玩儿了,我也要玩,我喝一个,你喝三个。”邓秀丽说。
“啊?深水炸弹?你确定你要玩么?那个杀伤力可太强了!还是不要吧?”这下谢愿生心里有点虚了。
“没事呢,我就要玩嘛。”邓秀丽娇嗔道。
“好好好,那我陪你玩儿。”谢愿生经不起邓秀丽的撒娇,还是答应了。
曾楚南一听邓秀丽要和谢愿生玩‘深水炸弹’,心里笑了,心想邓秀丽果然是当名媛的料,这么快就在这样的场合应付自如了。
邓秀丽叫服务生拿来了五十六度的二锅头和五十度的伏特加,五五掺合,倒在了一个大的果汁杯里,又将这两种混合的烈酒倒在小的玻璃杯里,上面加上少量苏打水和雪碧,用一块毛巾捂住玻璃杯口,在桌上啪啪拍两下,高度酒和碳酸饮料就混合在一起了,深水炸弹也就制成了,这时拿开毛巾,将酒一口闷下,瞬间入肚,酒到哪里,就辣到哪里,真正是痛并快乐着。
谢愿生见邓秀丽一口将一个‘炸弹’闷了下去,愣了一愣,心想这种喝法,不像是平时滴酒不沾的样子啊?
“该你了,谢哥。”邓秀丽嗲嗲地说。
谢愿生有些犹豫,这深水炸弹的杀伤力可是很强的,那高度的烈酒混合在一起,一口闷下去,酒精会很快发散开来,醉得很快。
“老谢,人家美女都喝了,你难道好意思不喝么?”旁边的人纷纷起哄。
“喝就喝,谁怕谁。”谢愿生没办法,只好如法炮制喝了一个‘炸弹’下去。
“谢哥,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我喝一杯,你喝三杯,所以,你还有两个‘炸弹’没处理呢。”邓秀丽娇笑道。
“我还要喝两个啊?不用这么黑狠吧妹子?”谢愿生说。
“你可不许耍赖,人家说好不喝的,可是你非要人家喝,哪能算话不算数呢?”邓秀丽说。
“就是,老谢赶紧喝吧,别扯淡了,别让美女看不起你哦。”旁边人说。
谢愿生没办法,又闷了两杯下去。
“咱们接着来,谢哥,你喝酒真豪爽,我最喜欢你这种豪爽的人了。”邓秀丽说。
谢愿生连连摆手,“不来了,不来了,再这样炸下去,我真要被炸死了!我们唱歌吧,不喝了。”
“不嘛,再接着喝嘛,我本来不喝的,你现在把我兴趣提起来了,你又不喝了,真没意思。”邓秀丽说。
邓秀丽知道今晚必须要把这货放倒,不然肯定会对她纠缠不休,而且不能让他休息,要一鼓作气搞定他才行。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谢愿生只得又接着应战,结果不言而喻,第三轮炸弹下去后,他就趴在沙发上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