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来教我,做你的事吧。”司琪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曾楚南打完电话回到病房,贾材梓正在自己洗脸,他显得非常的憔悴,面色苍白。
“兄弟,这回戒成功了,以后不要再抽别人给的烟了,你看你都憔悴成这样了,不过这也是你人生的一大考验,你只要挺过去了,以后肯定就没问题了,我刚才打电话给司琪了,她会在附近埋伏,所以你不能临时有任何的变化,一会你把手机打开和我保持通话状态,你和莫柯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听得到,如果你临时变化,我已经跟司琪说过了,她会以贩独的罪名当场逮捕你和莫柯,如果你想跑,她会开枪。”曾楚南说。
“大哥,你还是不相信我,你是担心我会因为独品而放弃对你的承诺,会告诉莫柯是你在我背后布置这一切,你还是怀疑我。”贾材梓说。
“对,我现在是不能完全相信你,我相信以前的那个你,但你现在染上毒瘾了,我就不能完全相信你了,我不知道你的毅力能不能抗得住,所以我要防着你,你不要怪我,这些事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我早就提醒过你那个女人很危险,你死活不信,现在着了人家的道了,我又怎么可能还不计后果地相信你,我就算相信你,我也得留一手,你要理解。”曾楚南说。
“我知道了大哥,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怎么安排我都听你的。”贾材梓说。
“好样的兄弟,你会挺得过去的,挺过这一关,你就会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了。”曾楚南说。
贾材梓换了一身衣服,弄了一下头发,尽量弄得精神一点的样子,开着车来到了阳光浴所门口,曾楚南乘坐出租车远远地跟在他后面,阳光浴所门口停着两辆吉普车,曾楚南知道司琪就在其中一辆车上面。
莫柯还是穿着那件粉红色的大衣从浴所里走了出来,上了贾材梓的车。
“你看起来状态不好啊,你没事吧?”莫柯问。
“我有事没事关你什么事,我是来拿雪茄的,给我。”贾材梓说。
“干掉曾楚南的事你有了具体的计划没有,总不能一直这样的拖下去吧?”莫柯说。
“这事急不得,我正在想办法找机会,如果曾楚南那么容易被干掉,你们还会要我来做吗,你要是等不及,你自己去做好了。”贾材梓说。
“我不喜欢你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你现在的命都掌握在我手里,你他妈少跟我装横!我告诉你,你不是我男人,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你得听我的,不然我他妈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莫柯说。
贾材梓一听这话,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弄死这臭娘们,不过他还是得忍着。
“给我雪茄吧,曾楚南喜欢每周六去游泳馆游泳,那时他身边没人,我准备周日动手,要杀了他不难,可是要杀了他还不能让人怀疑是我,否则我怎么掌控南清会,南清会的人要是知道是我杀了他,那还不把我撕成肉片,还会听我的吗?”贾材梓说。
莫柯觉得贾材梓说的话也有道理,点了点头,“好,那我再给你两天时间,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样。”
“你一次性多给我一些雪茄吧,我这几天不能再和你见面了,不然会引起曾楚南的怀疑。”贾材梓说。
“我这里给你的已经够你吸一星期了,你要省着一点,不要过量地吸把你自己给吸死了,你死了倒不足惜,误了我大事。”莫柯说。
这话说得真狠,贾材梓都不相信这是以前和他恩爱缠绵的那个女人说出来的。
“好了,就这样吧,不说了,你下车吧,我要走了。”贾材梓觉得自己的困意又袭来了,他担心时间来长了自己扛不祝
“好,我等你的消息,你行动的时候告诉我,我们可以配合你干掉曾楚南。”莫柯说完下了车。
贾材梓发动车,原路驶回。
曾楚南在不远处的车里通过贾材梓的手机听着贾材梓和莫柯的对话,这才放了心,还好,贾材梓这一次很爷们,没有再犯糊涂。
贾材梓的车驶离阳光浴所的门口,很快他就把车停在了路边,看着莫柯给他的手提袋,他知道那里面有他想要的雪茄,他的手忍不住又伸了进去,他想趁机抽上两口,反正就两口,贾材梓心想。
车门打开,曾楚南进了车里,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正准备点着的雪茄,然后劈头盖脸几个狠狠的大嘴巴抽了过来。
“坐副驾驶位置去,我来开车。”曾楚南说。
贾材梓没有办法,只好听曾楚南的。
回到疗养院,曾楚南让贾材梓躺上床,再次把他给绑了起来。
木清萝来看贾材梓,看到贾材梓被曾楚南五花大绑,木清萝有些于心不忍,“他不抽就行了,何必要绑着呢。”
“这事你不要管,我们出去说话吧。”曾楚南拉着木清萝的手走出了病房。
“付叔说了,如果材梓好好配合,他再加些中药的疗法,材梓应该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戒除毒瘾了。”木清萝说。
“不管他配合不配合,都得强制要求他配合,今天我带他去见了莫柯了,他表现得不错,但是回来的路上他又想抽了,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他又得回到原点了。”曾楚南说。
“是啊,材梓这么年轻,不能让独品把他给毁了,一定得要让他坚持下来。”木清萝说。
“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同情他,我们一定要监视好他,不能让他再去动那种心思,不行就只有把他给绑起来了。”曾楚南说。
“那好吧,只是那个莫柯如果还不让警察抓她的话,万一她跑了怎么办?这女人太可恶了,不能便宜了她。”木清萝说。
“清萝,你也觉得她这个人很可恶?”曾楚南问。
“是啊,她是非常可恶啊,她如果要是骗了材梓一点钱什么的我也觉得无所谓,可是让人染上毒瘾,这事太缺德了,这种女人真该死1木清萝说。
“那我就放心了,这事我真咽不下这口气,这娘们虽然害的是材梓,其实是针对我南清会,是针对我曾楚南来的,她要的是我的命,我不能轻易就就放过她,把她交给警察之前我要用我自己的手段教训她一下,方能消我的心头之恨。”曾楚南冷冷地说。
“可是你一个大男人去打一个女人不好吧?你好歹也是南清会的大哥,这样感觉有些丢份了。”木清萝说。
“我也是一直有这个顾虑,但是既然你也认为他很可恶,那我就非得要教训一下她不可了,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她说话的声音就很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来,今天我又见了她一次,我终于想起来了,我以前真的有见过她,还差点死在她手里。”曾楚南说。
“啊?你认识她?她是谁啊?你还差点死在她手里?”木清萝非常的惊讶。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自驾游的过程中遭到追杀的事情么?当时我在加油站加油,后来一个女的要搭我的车,我当时就让她搭车了,后来她半路上下手,害得我受伤翻车,差点死在了野猪河,我想起来了,莫柯就是那个女杀手1曾楚南说。
“啊?不会吧?这么巧?”木清萝瞪大了眼睛。
“应该没错,她的长相和原来不太一样了,不知道是减肥了还是整形了,但是她说话的声音没有变,应该就是她没错。”曾楚南说。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和她还真是仇深了,她几番想要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你不是说派人杀你的是吴万禄吗,那这么说莫柯也是吴万禄的人?”木清萝说。
“这倒不一定,江湖上相互利用的事很多,也许是其他的原因让她答应吴万禄来杀我也说不一定,总之这件事很复杂,但其中肯定有一定的联系,我感觉真相离我不远了。”曾楚南说。
“那你准备要怎样收拾一下莫柯呢,不是说现在不能动她吗?”木清萝说。
“不能动她,是不是能让警察动她,但是如果偶然性的事情,还是可以发生的,我在想如果能重伤她一下,一方面为材梓消恨,一方面也能引出她身边的人,但是不能我们亲自去做,要让别人去做。”曾楚南说。
“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想法了?”木清萝问。
“没错,我就只是在想要不要这样对付一个女人,如果你也认为有必要,那就这样做。”曾楚南说。
“讲道义也要和那些懂道义的人去讲,和这样的女人讲什么道义,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支持你。”木清萝说。
“哈哈,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支持我去搞人,难得。”曾楚南笑了。
“那当然,这个臭女人敢害我材梓弟弟,不能这样轻饶了她,在警察抓她之前,好好地教训一下她。”木清萝说。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那这事我做定了。”曾楚南说。
曾楚南来到黑衣侦探社,严若一看他一脸的愁容,知道他肯定又有事要帮忙了。
“你说你现在都混成大老板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这样愁眉苦脸的干嘛?”严若说。
“我今天不愁啊,就是心里不爽。”曾楚南说。
“不爽不就是愁么,你遇上什么事了,说给我听听,姐姐帮你。”严若笑着说。
“你肯定你不是妹妹是姐姐么?装什么老,这事你帮不了我,算了,不说也罢。”曾楚南说。
“你这厮是不是又在构想着要玩什么激将法之类的?你那种烂招我早就领教过了,还是不要用了的好,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严若说。
“我先给你说个故事吧。”曾楚南说。
“哟,你还会讲故事?不容易啊,来来来,快讲,我倒要听听你能讲出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来。”严若说。
“是这样,我呢,有一个朋友,很好的女性朋友,她有一个对他很好的男朋友,也长得蛮帅气的,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可是她这个男朋友有一次去浴所做按摩,你猜怎么着?”曾楚南问。
“你少卖关子,说,怎么着了?那男的被人给按残废了?”严若问。
“不是,那个浴所的经理竟然引诱了我朋友的男友,然后又给我朋友的男友吸了一种雪茄,然后我朋友的男友就染上毒瘾了,但是现在这个插足的第三者竟然还说要杀我的朋友,你说这种女人可恶不可恶?”曾楚南说。
“我靠!这么可恶!这种女人真该死死,要是让我撞上她,我抽死她1严若说。
曾楚南就知道严若肯定会这样反应,严若是女孩,如果从贾材梓被伤害的角度去说这件事,那严若肯定会觉得贾材梓贪恋美色染上毒瘾那是活该,所以曾楚南以徐艾的角度去说这件事,同是女姓,严若自然就会感同身受,大怒起来。
本是同一件事,但是从不同的角度去陈述,便会有不同的效果,现在达到的效果,正是曾楚南想要看到的。
“是啊,我也觉得这女人真可恶,我真想替我那朋友出口气。”曾楚南说。
“那你就动手啊,你是南清会的大哥大,你对付一个女人还会有问题吗?这样的女人不收拾一下实在是没天理了,把这婊子画成大花脸,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引诱人家男人1严若说。
“我去,这么狠?我可做不出来,我就只想教训一下她就算了,让她在医院住个一天两天的最好,可是我是一男的啊,你说我要是动用南清会的势力去处理这件事,那会让江湖上的人笑话的,说我堂堂的全州第一社团,去欺负一个弱女子,我们以后还怎么在全州立足?”曾楚南说。
“靠!那种女人你和他说什么道义啊,真是的,那女的在哪,让你那朋友直接去抽这小三儿,抽死那死娘们。”严若说。
“我朋友是个文弱女子,那个小三有武功!我朋友哪里会打得过她?要是我朋友去找她,她肯定被她狠扁埃”曾楚南说。
“哟?这小三儿还有武功?这种烂人也配有武功?我去会会她!你说,她在哪……”严若说到这里,忽然打住了,眼睛盯着曾楚南,不说话了。
“怎么了?”曾楚南说。
“我就说你这是给我下套嘛,果然啊,你说这破故事就是引我上钩的吧?”严若说。
“我说的是真的,那小三确实能打,对了,听说她还玩枪,这事真危险,你就算是说要去打她,我也不会同意的,太危险了,再说了,你又不是打手,也没有替我那朋友出气的义务。”曾楚南说。
“这么厉害?哎哟,那可真是我的对手啊,我一直在男人中都很少能找到对手,女人中更没有了,这么厉害的角色,我得会一会,我平生最恨这种抢人家男人的女人,我一定得教训一下她。”严若说。
“还是不要了,一会你又说我故意利用你,要不还是我自己去做吧。”曾楚南说。
“别,你还真别自己去做,你一个大男人打女人算什么好汉,既然是个女的,交给姐姐我了。”严若说。
“够义气!可是你去对付她,她肯定还是会把帐算在我那朋友身上,到时她会去报复我朋友的,所以这事你得弄得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让那个小三没有任何的怀疑。”曾楚南说。
“我去,那我要怎么做才行?”严若说。
“简单啊,这个女人水性杨花的,肯定没少勾搭男人,所以你也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去找她麻烦,她准不会怀疑。”曾楚南说。
“我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听起来那么别扭?你说清楚。”严若说。
“简单啊,你就假装说你老公也被她勾引了,所以要教训她,她又不认识你,哪里知道你老公是谁啊?她肯定认为你是她勾引的那些男人中谁的老婆,你打了她,又能把她的名声搞臭,又不会连累我那苦命的朋友,这不是一箭双雕吗?”曾楚南笑着说。
“我去!你早就盘算好的是不是?可是我还是一黄花大闺女呢,去装作一个怨妇撒泼,合适么?我以后还怎么混?”严若说。
“你是侠肝义胆的女巾帼,为我朋友出气,就牺牲一下形象吧,你这样的美女,不会嫁不出去的,你要真嫁不出去,哥收了你就是,放心吧。”曾楚南笑道。
“我呸!你收我我还不要你呢!好吧,这事我帮你来做,曾楚南,我帮你的可太多了啊,以后我有事,你也得赴汤蹈火听到没?”严若说。
“那必须的!上刀山下油锅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曾楚南拍胸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