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楚南又开始激将了,上一次他就是用激将法让严若帮他办事的,这一次他又用了同样的方法,还会有效?
都说人不可能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但是人绝对会犯两次同样的错误,不仅是两次,犯多次同样的错误也是有可能的,因为人性始终是不变的。
那些千年前就有人用的计策到现在也还有人在用,并不因时代的变迁而失效,就是因为人性中的那些缺点一直都在,自私,贪婪,趋利避害,等等。
在别人看来用同一种方法第二次对付同一个人,那绝对是烂招,但是曾楚南并不这样认为,激将法对于严若有用,那说明她的性格好争胜,她的性格中既然有这种特点,那绝对不会短时间就能彻底地改掉,所以她绝对会犯第二次一样的错误。
“曾楚南,你小子又想使用激将法?上次我就上了你的当,你认为这一次我还会上当?”严若说。
“严总,你和你年纪相仿,也许还比你大了那么一两岁,你叫我小子,你不惭愧么?”曾楚南说。
“不惭愧,我就喜欢这样叫,以后我就叫你小子了。”严若说。
“这算是爱称吧?这爱称也太独特了,好吧,只要你喜欢,那就随便你叫,不过我说你不敢接这案子可不是激将法,你这么聪明,我激一次将那就算是侥幸成功了,又怎么可能会激第二次呢,我可没那么傻,这一次我说你不敢接这个案子,是因为这个案子真的很难。”曾楚南一本正经地说。
曾楚南这话明显是有效的,严若脸上的表情舒缓了许多,说明她现在有点相信曾楚南的话了,她的那种好胜心理又开始在心理起作用了,心想到底什么样的案子我搞不定的?
“切,到底什么案子啊,被你说得这么玄乎,难道是去查杨贵妃到底是怎么死的吗?还是要去查西门庆送了一条什么样的项链给潘金莲?如果是这样的案子,那过去太久了,我还真是无能为力,但是如果要是发生在当下的案子,就没有我搞不定的。”严若不屑地说。
“我知道严总是很能干的人,你肯定不会接受有你办不了的案子的这种事实,但是有些事实它就是事实,你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我先走了。”曾楚南转身要走。
“站住!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破案子?就算是我查不出来,你说给我听一听也没关系吧,你这样说了半截就跑,那不是吊我的胃口吗?这是对我的不尊重懂吗,你这小子怎么这样呢,说说,到底是什么案子?”严若说。
曾楚南心里暗笑,心想我就知道你会上当。
“说了你也查不了,反而让你郁闷,有什么好说的?还是不说了。”曾楚南再吊一下胃口。
“你到底是说不说?你要不说,你今天休想了出这个门1严若是真急了,一捋袖子,作势就要动手。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这个案子是查省里的一名大员的,我有他的电话号码,但是打了几次,要么关机,要么就直接摁掉,当官的架子就是大啊,八成是不熟悉的号码直接就不会接的,我要的结果就是要查清楚怎么才能当面见到这个大官,而且是单独会面,看,是不是很难?难于上青天吧?”曾楚南说。
“我靠,不就是想见一个高层领导吗?这有多难?可是你见他干嘛?你不会是想刺杀他吧?还是想敲诈人家?”严若说。
“瞧你说的,就我这小身子骨,是干那种大事的人吗?我就是对传说中的领导特别崇拜,我一直想见见真正的大官是怎么样的,所以我才想办这件事情,明白吗?”曾楚南说。
“那这事很简单啊,对了,你想见的是哪位领导?能有那么难?”严若不屑地说。
“我想见的是舒玉楼的伯伯舒跃进,听说是很大的官呐,很难吧?好了,我说清楚了,我现在走了。”曾楚南转身又要走。
“等等,这个案子是很难,但是也不是说办不了,主要还是舍得花钱,这一次是你自己想办这件事呢,还是你朋友委托的?好像你说的朋友委托的事,其实都是你小子自己想办的吧?你一天神神鬼鬼的到底在捣鼓些啥呢?”严若问。
“其实是我和我朋友都一起想见那位领导了,因为他知道我认识你这么一个神探,所以才让我来处理这件事啊,对了,你说要舍得花钱,那得多少钱呐?”曾楚南知道这件事成了。
“这个案子吧,至少得十万块。”严若说。
“十万?你怎么不直接去抢啊?你也太黑了吧,这么一件事要十万?不就是见一个猪头领导吗?要亲自面见苍老师恐怕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吧?”曾楚南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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