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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萝脸上有一些难于置信的表情,不知道她是不相信曾楚南能做到这事,还是不相信曾楚南竟然会提出要报酬,在她的印象中,曾楚南不是这样的人。
“你是不是很鄙视我索要报酬的条件?我现在没工作没事业,我开的车是你借给我的,甚至加油的钱都是你给的,我总不能这样一直靠你接济着活下去吧?我是一个男人,我得自己养活自己,你同学她爸舍得花钱去送给那些官爷,给我一点钱也不会心疼吧?当然了,如果他觉得舍不得,那就算了。”曾楚南说。
木清萝许久没有说话,她不是曾楚南,所以她无法理解曾楚南的全部感受,但她觉得曾楚南说的话很有道理,一个男人如果一直靠一个女人接济着生活,连自尊都很难保障。
“可是这件事你觉得你能搞得定吗?这事可不是把陈佐给打一顿就能解决的,要必须拿到工程的承建权那才算是成功。”木清萝说。
“我这样说吧,这件事我去办未必能成功,但是如果靠你同学的老爸继续去求当官的,那肯定失败!陈佐既然动用黑社会去干预此事,那说明他是铁了心要插手这事,如果用常规的手段去办这事,那肯定没戏,这事只有我能做得了,因为只有我敢和陈佐对着干。”曾楚南冷冷地说。
“那你准备怎么做?你有几成的把握?”木清萝问。
“我只有六成的把握,但是对于我来说,只要有五成以上的把握,就值得我去赌了,也许你认为我太轻率,但是如果你同学老子自己去办这事,我敢说他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曾楚南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准备怎么做?”木清萝说。
“陈佐用的手段都是些下三滥的,对付这种人,只能是也用下三滥的手段,至于具体怎么做,我还没有想好,总之只要你同学的老子愿意分利润给我,我就帮他拿到这个工程。”
顿了一顿,曾楚南又接着说:“其实我对那方面的工程一点也不懂,成本什么的我都无法预算,不知道成本,自然我也不可能知道利润是多少,所以我说要五分之一的利润,其实不过是让你同学看着给罢了,就算是有意少给,我也不知道,我只所以要接这活,一方面是因为不想你去求陈佐,一方面是想自己弄点吃饭的钱,不至于再从你这里拿低保。”曾楚南说。
“你觉得接受我的接济很丢人吗?”木清萝有些不高兴了。
“丢人谈不上,至少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吧?最重要的是,我希望我们能站在一个平等位置来对话和做朋友,如果我一直接受你的接济,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平等,我在你面前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自卑,我是一个非常不喜欢自卑的人,所以我要努力摆脱这种物质上强制给我的自卑。”曾楚南说。
木清萝微微点头:“我完全理解!我尊重你的决定。”
“谢谢理解,为理解干杯1曾楚南端起果汁杯,轻轻地碰了一下木清萝的杯子。
第二天木清萝就安排她的同学连涟和曾楚南见了面,她是代表她爸来谈这事的,他爸认为年轻人之间交流会更方便和坦率。
见面在木家旗下的一个会所里进行,曾楚南看到连涟的时候有些意外,眼前的连涟皮肤竟然和贾材梓一样的黑一样的健康,在女孩都崇尚美白的今天,连涟这样的皮肤显得非常的独特。
连涟不是美女,但她非常的性感,一米七三的身材,在全州的女性身材中绝对是属于姣姣者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发育得很好,该凸的绝对凸起,该翘的也绝不含糊。五官并不算精致,但是有一张不错的瓜子脸,最有特点的是她的唇,有些厚,充满野性。
“这是我的好朋友连涟,这是曾楚南,曾志伟的曾,楚汉之争的楚,南方的南。”木清萝介绍曾楚南的时候,连他的名字也一起解释清楚了,因为她知道连涟肯定会听成真处男。
“这名字很有意思,幸会。”连涟主动向曾楚南伸出了手,奇怪的是她脸上的皮肤微黑,但手上的皮肤却很白,手指修长,非常漂亮的手。
据说看一个女人过得好不好,就要看她的手,这样的温润的手,应该是没干过什么活的,她应该过得不错。
“你是我见过最黑的女生,也是最性感的女生。”曾楚南说完这话有点后悔,木清萝还在旁边呢,这样说话好像是有些唐突了。
“你也长得很帅,你也是我见过最性感的男子。”连涟笑着说。
“这就热乎上了?你们还真是熟得很快,都快熟透了。”木清萝开玩笑说,虽然是开玩笑,但好像也有隐隐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