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立成这么一嚎,我旁边的门开了,只见一个怀里抱着大概只有两岁左右的孩子女人站在门口,那孩子不停的哭着,女人一边摇晃着胳膊哄着怀里的孩子,一边扫了我和张立成一眼,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们是谁?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鬼,有鬼啊!这里有鬼啊!哇啊啊啊!”张立成还在不听的叫嚎着,而且他的身子都快扎在我怀里了,我赶紧往外推了推他,省的丁余的老婆误会我们不是好人。
“神经病”丁余的老婆貌似已经误会了,瞪了我俩一眼,转身就要关门回屋,我见状,赶紧把手顶在门上说“这是丁余的家么?我们是他的朋友”
“丁余!是他家,你们是?”丁余的媳妇一听我报出了她丈夫的名字,手上关门的动作停了下来。
“哦!我是丁余的同事,听说他……!嫂子,我们就是想来给丁大哥上柱香,能让我们进去么?”
我不知道怎么和眼前的女人解释,而且因为张立成的叫喊声,对面的邻居也被喊出来了。
“这样啊!那你们进来吧!”丁余的老婆一听说我和张立成是丁余的同事,也就没再说什么,将门打开,让我们进了屋。
一进屋,我就看到丁余的黑白照片摆在客厅的桌子上,还有一些贡品和正在燃烧供香的香炉,丁余老婆怀里的孩子还在哭,她一边哄,一边指了指丁余的遗照,示意我们去那边上香。
她这一指,不仅把我的视线引了过去,也把张立成的视线吸引了。
“他他……!卧槽……!嘎!”也不知道这张立成是胆小还是怎么的,在看到丁余的遗照后,也许联想到刚刚他看到的丁余阴魂,竟然眼一翻,嘎的一声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晕了。
这下,丁余的老婆算是彻底懵了,本来就觉得张立成有点不正常,现在可好,直接躺在她家了,她一个劲问我张立成咋的了,用不用叫救护车送医院之类的话,我赶忙摆摆手说“嫂子,他这是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这张立成晕了,也正和我意,我像模像样的给丁余上了三柱香,随后借着等张立成转醒的借口,坐在沙发上和丁余的老婆聊了起来。
丁余的老婆姓曹,叫曹娟,她和丁余不是临海本地人,两人的家在远离临海市两千多公里的哈黑市,婚后,夫妻二人来临海市打工,一年后,他们的儿子诞生了,之后曹娟在家照顾孩子,丁余一个人在外打工赚钱,因为家里确实没有多少钱,所以就算是丁余病了,也没有多余的钱去支付那庞大的手术费和医药费,丁余是在三天前死于脑瘤,也是突发性死亡,由于死的太突然,他们老家离的又远,再加上还有个不满两岁的儿子需要照顾,所以只能先把丁余的尸体放在太平间里,想着等父母来了,再办后事。
之后曹娟又跟我讲了很多关于她和丁余的一些甜蜜的恋爱过程,我也认真的听着,看着眼前这眼泪止不住的女人,心里又泛起了苦涩。
这女人虽说长的不算漂亮,甚至是连中等也谈不上,但是她对于自己老公的那种爱恋却是真实的,这要比张立成那个看似如花似玉的媳妇强太多了。
“嫂子,如果丁大哥还在,你想见他么?”听了她说了这么多关于丁余的事,我认为时机到了,也该还了丁余的心愿了。
“怎么可能?你别安慰我了”曹娟看着我的脸,愣了片刻,随后轻轻的摇了摇头,眼圈又红了。
显然,她的心里十分想念丁余的。
“嫂子,不瞒你说,其实我不是丁大哥的同事,我的身份也不能告诉你,但是,丁大哥却有一事拜托我,所以,我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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