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傅瑞良顶着一对黑眼圈,气息还算是稳定。
沈念在迷迷糊糊间从床上起来,看到傅瑞良时,眼皮都不抬一下,打了个呵欠,声音略恍惚。
“不好意思,昨晚起来找水喝,好像不小心睡到了你那张床上。”
傅瑞良无言,但神情却前所未有的认真。
“既然都同塌而眠了,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少年声线略稚嫩,眼神与语气却前所未有的坚定,让沈念觉得很有意思。
她嘴角一勾,“比如?”
“竭尽所能,倾尽一生。”
闻言,沈念莫名心如擂鼓。
沈念笑了笑,不做应答,她是现代人,比这种话更好听的誓言她都听过,于是把他的话当成笑话听听就作罢。
沈念烧了水,切了腊肉,准备把沈桃带回来吃早餐。
傅瑞良瞅见她眼角残留的不信任,跟在她身后就解释。
“念念,不论是该不该发生的,我们都做过了。”
“你这辈子,就只能委屈点,跟我过了。”
沈念把门一开就看见了沈秋白,于是原本还飘忽不定的猜测,突然确凿。
她往门上一倚,唇角有笑意渐渐漫开。
“表妹,一大清早在我家门口蹲点,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沈秋白陷在傅瑞良的那两句话中不能自拔,一时半会儿没有回过神。
他们为什么一大早就一起从家里出来?还说……还说…什么都发生了?
深秋白的面色一点点变难看。
沈念冷呵出声,“表妹,家里还有剩下的蛇,你…想不想吃蛇羹?”
捕捉到蛇这个字眼,深秋白下意识攥了攥衣角,让沈念彻彻底底肯定了是她搞的鬼。
深秋白笑的比哭还难看,“那种恶心又渗人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下得去口。”
沈念扭头,看向傅瑞良,嘴角一勾,模仿起了她前世的校长的语气: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都非常赞同,而且,遇到你这样的男人,我也不吃亏。”
下一秒,她一把捧住了傅瑞良的脸,当着沈秋白的面,吧唧一口就亲上了他的脸颊。
嘭——
傅瑞良的头脑在瞬间爆炸,从脖颈一直辣烫到耳根,害羞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傅瑞良的状态: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往前往何处……
沈秋白看着这一幕,又急又气,偏偏找不到半句不是来说,更没理由说沈念不贞洁。
她看的头脑发热间,又憋屈无比。
沈秋白压低声,问:“表姐,你这样……不好吧?”
她伸手把傅瑞良往怀里一扣,“再不济,我们也是未婚关系,想做点什么,都只是提前做了而已,有什么好非议的?”
这话一堵,沈秋白顿时没了反驳之辞。
于是,沈秋白又一次吃了瘪。
把沈桃从张家接回来以后,沈念开始下面条,把腊肉往里面一放,送到怯生生的妹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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