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这件事不得不告诉你了……”医院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里,柯熙文甩给她一份检查报告。
沈妤初故作镇定来回翻着报告,细细看来,父亲的情况确实很不好,生命体征越来越弱了,方才父亲突然痛苦皱眉,心跳似有若无。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是柯熙文在告诉她父亲可能熬不过七月的时候,她还是被由内心发出的悲恸麻痹到了指尖。
现在是四月,也就是说,即使吊着命,她的父亲也只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沈妤初的手无力的垂下,“好,我知道了。”声音都在颤抖,浑身无力,内心已经被这悲痛的消息湮灭,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病房里,牵着父亲不会动弹的手,只有仪器的嘀嗒声显得格外刺耳。
“爸,你和弟弟是我的希望,我相信你会撑下去的,我不想像失去母亲那样再失去你。”
泪水不自主的落下,怎么都止不住,仰头四十五度泪水不会落下是骗人的。
空旷的病房,安静的让人不敢发出声音,沈妤初小声的啜泣,床头的纸巾被用了大半,她享受此时此刻堆积起的情绪的宣泄。
不一会儿手机开始震动,这是她订的闹钟,到点要回到别墅给赵晨枫做晚饭了,她迅速擦去眼泪,看着父亲的苍颜,恋恋不舍的走出病房。
她情绪整理的很好,还和过往熟识的护士打着招呼,却还是匆匆走过。
“晨枫哥,你雇的保姆不太行啊。”
何语昕这些天几乎天天一下班就约赵晨枫见面,怀着之前对何语昕的歉意,赵晨枫也欣然与她在咖啡厅约见。
“保姆?!”赵晨枫玩味的一笑,带着一丝自嘲。
“对啊,今天去你家里看到的,看起来太年轻了,没有什么经验,能打理好你的贵居吗?”何语昕不明所以的扑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赵晨枫。
赵晨枫只得笑笑,“打理的舒适才最重要。”
沈妤初竟然把自己当做保姆?她是真的不明白吗?他千方百计留下沈妤初,可不是让她当保姆的,这女人真的固执到非得把自己定性为还债的打工人吗?
“语昕,今天我们就到这里,改天再聚,我才想起来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务要回家处理。”他当然要回去看看家里的“保姆”现在怎么样了。
何语昕依依不舍,可在赵晨枫面前她永远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女人,“这么着急吗?那今天先到这儿,明天再见,晨枫哥你慢点开车。”
目送赵晨枫离开后,她的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情,真的是有公务吗?
沈妤初和往常一样,在别墅里忙了大半天,搞了一些赵晨枫爱吃的菜,菜刚摆起,赵晨枫就回来了,今天似乎早了点。
“赵总,饭做好了。”她说着,上前侍候赵晨枫脱下外套和鞋子。
赵晨枫浅笑着把她推到墙边,两只手抵在她身体两侧,“怎么?真把自己当保姆?”
“难道不是吗?”沈妤初不甘示弱的盯着眼前的人,还真是,富豪都自带盛气凌人的气势。
赵晨枫嗔笑:“你见过能在主人床上承欢的保姆吗?”
被这么一说,沈妤初羞红了脸,“那……是意外,说好来工作的,赵总还是不要撩拨我……”
“你要是真对我无意,又怎么会被撩拨到腿软,又怎么会主动迎合,又怎么会让我………”赵晨枫步步紧逼。
沈妤初被挤到靠在沙发上,轻颤着唇,“够了……”
赵晨枫一脸坏笑,说出的话露骨又羞耻,沈妤初实在听不下去了,他说的也许是对的,可是两人必须划清界限。
“呵呵呵……怎么?听不下去了?你身上可还残留着我的味道呢。”
赵晨枫像一个妖孽,他好看的勾人,魅惑的笑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他凑近沈妤初的脖子,轻轻舔了几下,沈妤初顿时毛孔战栗,全身发热,身体乏力,这种欲望被撩拨又得不到发泄的感觉,从生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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