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想起自己保留了二十年的少女之身,交给了一个陌生男人,心如刀绞。
“呜呜……”张琴轻声叹息,垂头顿足地哭喊:“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突然,她看见自己留在床单上那片殷红的血迹,才发现自己坐在刘建波的床上,急忙将床单揭下来,拿去卫生间,一遍又一遍地清洗。
“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挺着一个大肚子,做未婚妈妈的情景,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不能怀上那个人的孩子,我必须采取避孕措施。”
她将洗好的床单用甩干机甩干后,拿到阳台上去晾晒。
然后,离开家门,去西部国际城门口的一家药店门口,徘徊了很久,张琴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站在柜台前的一名中年妇女问:“姑娘,你想买什么药?”
“我想买避……避孕药。”张琴心跳加速,她的脸红得像一个熟透的苹果。
中年妇女问:“你是要长效的,还是短期的?”
“我……我不知道……”张琴茫然地摇摇头。
中年妇女对她报以理解一笑,给她拿了一盒米非司酮,叮嘱道:
“姑娘,这是一种紧急避孕药,在同房后7小时候之内吃都有效的,不过,越早吃效果就越好。”
“嗯!”
张琴红着脸,点点头,付完钱,拿着药,小跑似地往刘建波家奔跑。
张琴匆忙出门,去药店的时候,刘建波正好领着陈佳回家,他们是在乘坐电梯的时候错过的。
刘建波猴急地将陈佳抱进自己的卧室,两人在床上云雨时,并没有看出什么猫腻,只发现床单已经被张琴换过了,还以为是昨天晚上张琴撞见他和陈佳在床上将床单弄脏了,特意替他拿去清洗了……
张琴买完避孕药回家,当她打开房门进屋时,看见只有陈佳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不免大吃一惊:
“陈……陈姐……怎……怎么是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陈佳见保姆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诧异地问:“张琴,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张琴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陈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刘大哥呢?”
“我和刘建波刚回家的时候,你不在家,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刘建波出差了,他让我过来陪小雅住一段时间,本想亲自和你交代一下,见你不在,就先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想起自己刚才和林峰在家里做出苟且之事,张琴感到有些后怕,心里默念道:“谢天谢地,他们幸好没有撞见我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要不然,我们就死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