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和娘说,我真担心娘听到狗蛋两字会生气。”姚阿绣认为她娘肯定不希望自己孩子叫什么狗蛋的,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哥姚敬生小时候要破缸,哈哈!
这贱名也是他爹给取的,当时许氏还不高兴了很久呢。
果然被姚阿绣给猜中了,因为狗蛋的重名率太高了,而且非常难听。
“长子叫破缸,我的老幺你咋弄个狗蛋的名字,太难听了,你咋不喊他猫蛋呢?”许氏有些恼火了。
“阿绣她娘,你先别心急,咱大女婿给老幺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姚敬毅,有毅力的那个毅,是不是好听啊?反正贱名也就在小时候用,长大了,肯定让他用大名了啊!”姚定根还在努力说服许氏。
但是许氏一脸的不开心,逼得姚定根只得另外挑了个霸气的贱名。
“这样吧,叫野熊行了吧?”姚定根在说了很多个粗俗难听的贱名后,无奈之下弄了个野熊的名字。
许氏方才勉强点头。
“噗。我弟弟叫野熊!嗯,好听,好听!”姚阿绣听了野熊两字,瞬间眉开眼笑。
“好听什么?野熊?你弟弟长的多好看,那贱名取的可真是?哼!”许氏心里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
“娘,你是产妇,这心情要开心,保持愉悦的心情,这样你的奶水就多,当初阿芫和你说的话,你全忘记了啊?”姚阿绣都忍不住说她娘了。
“知道了,知道了,只是野熊这贱名还真——我不说了,咱看看野熊吧!”许氏颇为郁闷,等她看向野熊的目光时候,已经非常是柔和了,浑身上下闪着母性的光辉。
“野熊弟弟,嘿嘿……”姚阿绣伸手轻轻地去触摸了下小婴儿的小手,还很亲切的喊他,但是小婴儿哪里能听懂,只是呜哇的大哭,似乎在寻找吃食。
“哎呀,野熊饿了!我要给他喂奶了!还有,那边地上的盆里的尿布,你给拿去洗了,给晒好,明个我得让你爹洗尿布了,可不能让他做甩手掌柜,哼!”许氏娴熟的抱着小儿子,开始撩开衣襟喂奶了,嘴巴里还在不停的嘱咐姚阿绣该干啥干啥的。
“嗯,我这就去!”姚阿绣忙点头答应了,弯腰去把地上的木盆给收起来,里边确实放了一些野熊尿湿的尿布。
云澈在院子里看见姚阿绣在井里打水洗尿布,就跑去说了两句。
“娘子,没有想到你还会洗尿布呢,往后咱孩子的尿布,我就不用发愁了!”当然这是云澈在和她开玩笑。
“狗屎,你当爹的咋不洗尿布?你让一个做月子的女人洗尿布,你想的美!”姚阿绣不悦的白了他一眼,更是心想特么古代女人真是没有地位啊,这坐月子还要自己洗尿布吗?
“娘子,我的好娘子,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以后咱孩子的尿布,我来洗,你只管动嘴,别动手就行!”云澈被她很有风情的白了一眼后,立马认错了。
鉴于他认错速度快,姚阿绣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晚饭呢,姚阿绣弄了一大碗鸡蛋羹,这样家里人都能盛个一小碗,舅父舅母都来了,所以还另外添加了几道菜肴的。
“还是阿绣的厨艺好,这菜啊烧的可真好吃。”舅父舅母笑着夸奖姚阿绣了。
“我也这么认为,阿绣这一出嫁,我们可是好长时间没能吃到阿绣烧的菜了,这回还真是托了咱婆婆的福,我们才又能吃到阿绣烧的菜呢!”李氏笑盈盈的说道。
“嫂子,瞧你说的,往后你们想吃我烧的菜,喊我一声就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客气呢,嘿嘿……”姚阿绣笑着说道,起身弄了一些饭菜,还有一碗鸡蛋羹,一碗猪肺汤,一一给放在托盘里,她这是要端去屋子里给她娘许氏吃的。
“阿绣,你尽管坐着吃饭,我去给你娘端去!”姚定根笑着让阿绣坐下吃饭。
“哎呀,爹啊,你就陪舅父他们喝几杯闲话说说,我去陪娘。”姚阿绣有时候觉得自己和他们融入不了,这会儿正好借故走开呢。
姚阿绣说着就端起托盘走去了许氏所在的房间。
许氏这会儿也有些肚子饿了,正想喊他们呢,却听见开门声,见是姚阿绣过来送饭菜了,心道果然还是女儿比较贴心。
“你自己吃了吗?”许氏关心的问道。
“吃了一些,担心娘饿肚子,我就跑一趟了,本来爹他想亲自过来,可是你也知道舅父他们来了,总是要招呼的,这不,我给娘送来了,娘,你先吃些鸡蛋羹吧,这味儿是你喜欢的。”姚阿绣拿起一个绣着鲤鱼戏荷花的灰色大迎枕放在了许氏的腰后面,自己呢把装着鸡蛋羹的碗拿了过来,准备亲自喂给她娘吃。
“别你喂,我自己可以自己吃!”许氏笑着拒绝了,伸手接过鸡蛋羹,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野熊还没有洗澡吧?”姚阿绣不知道古代有没有孩子一出生就给洗澡的例子,所以她好奇的问许氏了。
“还没有呢,等洗三那天再好好洗吧!”许氏一边吃鸡蛋羹,一边回答她道。
“嗯,娘真厉害,把野熊生的这么好看。”姚阿绣很喜欢弟弟那长长的眼睫毛,没错,野熊睡着了之后,他那眼睫毛就瞧着很长的。
“都叫野熊了,再说他才一点点大,能怎么好看?不过,你哥小时候确实长的好看的,就是他长大了,他也长的好看的,不然你嫂子娘家如何瞧的中他?哈哈……”许氏这会儿可能心情好了,倒是好心情的和姚阿绣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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