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后来电台都待不下去,这几年已经听不到她的消息了。”
姜槐倒吸了一口冷气,又气又急:“怎么能够这样?这人渣……”
“放心,这一次,我不会让他那么好过。”单池远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一点两人都未曾察觉的亲昵:“我让人找到了那个主持人,她手上有一些证物。这几年,她一直在等着这么一天。我们已经把证据递交给检察院了。”
姜槐抬头,他眼中有着毋庸置疑的坚定:“你放心,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单池远说的每一句,姜槐都相信,他拥有令人信服的魔力。
姜槐没有再追问过这件事。
每每提起,她都能感觉到单池远的愤怒与恨意,她无数次觉得庆幸,还好南希没有出事,还好那些可怕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以为单池远的失控是因为南希,她不知道的是,当单池远看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他只有一个想法——杀了那个伤害她的人。
他没有告诉她,所以她永远不会知道。
姜槐的身体逐渐好转,单池远依旧每日奔波,若不是每一天他穿的衣服都不一样,她几乎要以为他连酒店都回。
姜槐看着坐在沙发上翻文件的单池远,他的卧蚕已变成了眼袋。
“你如果忙,就不用来了。”“我没事,差不多可以出院了。”“你每天来医院,也做不了什么。”
住院生活太过无聊,她难得话多,对话的人却毫无反应,直接将文件翻过了另一页。饶是姜槐耐性好,被忽视也觉得郁闷:“单池远。”
这次,他终于抬起头:“什么事?”
“我和你说话,你没听见?”
他佯装掏耳朵:“哦,是这样,一般没用的信息我会自动过滤。”
姜槐气结,却又无可奈何,下了床往外走。
“你去哪里?”
“晒太阳。”
“医生说你最好卧床休息。”
“我想走一走。”
姜槐刚走进电梯,却看见刚刚还在看文件的人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手上还推着轮椅,见她在看,示意她坐下去。
姜槐不为所动。
单池远不恼也不劝,就这样推着轮椅慢吞吞地跟在她身后。
姜槐是无所谓他跟不跟着,但单池远高挑,气场也强大,无论走到哪里都吸引了不少目光,他推着轮椅跟在自己身后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诡异,当路人已经开始投来谴责的目光时,姜槐终于受不了煎熬,一屁股坐上轮椅。
这下好了,路人看单池远的目光变成了同情。
单池远却像毫无察觉,低头问她:“还晒吗?”
“不晒了。”她闷声回应。
“那回去吧。”
单池远一脸严肃坦然,但姜槐看着他,总觉得他在因阴谋得逞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