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
“诶,你听说了没,那个爬上姐夫床的南洋女人回来了。”
“她不是退学了,怎么还有脸回来?”
“我今天在餐厅看到她,人家可没退学,去国外整容了,还变漂亮不少。”
“漂亮又怎么样,还不是没了男人就发浪的贱人,饥渴的姐夫的床都爬。”
“我瞧着她那张脸没少被男人滋润,说不定就爱搞这种禁忌关系。”
“你们说她要是有哥哥或者弟弟,会不会已经……”
“嘭——!”
嘴巴不干不净的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苏晚棠气势汹汹地走到趴在地上的女人眼前,倾身揪起她的黑色长发。
“跟我道歉。”
苏晚棠精致无瑕的白皙脸庞,一片风雨欲来的阴翳。
她是真的动怒了,眸底漾着危险的冷光。
前世,不堪入耳的声音不是没有,但没有这么脏的。
“啊!打人了!”
与女人结伴的几人尖叫出声,引来更多人的围观。
“我再说一遍,跟我道歉!”
苏晚棠无视周围越来越多的人,重复之前的话。
她眼神阴沉地盯着手中薅着头发的女人,红唇勾起邪气弧度。
女人两个鼻孔流出鲜红的血,看苏晚棠的眼神如同在看仇人,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她口不择言道:“你自己不要脸爬上自己姐夫的床,既然敢做就敢当!”
女人的同伴见人越来越多,不屑地附和:“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贱不贱啊!”
苏晚棠深呼一口气,被气笑了,脸上的笑容灿烂得摄人魂魄。
她看着眼前的女人,红唇微启:“造你爹的黄谣,尼玛死了!”
不道歉?
很好,那就武力还击。
苏晚棠扬起手甩了女人几巴掌。
“啪!”
“啪!啪!”
把女人的脸抽成猪头,苏晚棠才站起身,朝刚刚附和的女人看去。
仿佛淬了毒的锐利冰冷眼眸,扫视着刚刚造她谣的几个女人。
“嘭——!”
“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
苏晚棠当着不少同届,学长跟学姐的面,展示了什么叫暴力美学。
几个看起来较弱的女孩,被苏晚棠各赏了一脚,丝毫不怜香惜玉地踹倒在地。
其中以那个出言附和的女人,被踹得最狠,噗地吐出一大口血,疼得在地上如蛆扭动。
周围的同学陷入诡异的寂静,所有目光都聚集在苏晚棠的身上。
谁也没想到苏晚棠会毫无预兆的出手。
她凶残的样子,暴力的手段,让不少胆小的女生后退。
从地上爬起来的一个女人,扶着腰疼的脸色扭曲,指着苏晚棠的鼻子,大吼大叫。
“贱人,你敢打我们,我要送你去坐牢!”
苏晚棠神色淡然地挽起耳边的发丝,眼神轻蔑地瞥了女人一眼。
“敢造我的黄谣,我也能让你牢底坐穿。”
这话是脱口而出,苏晚棠说完才想起这是在华国,不比她在南洋那般随心所欲。
她心底稍稍有些遗憾,淬了冰的黑眸沉沉地朝女人压去。
后者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大声嚷嚷:“谁不知道你爬上自己姐夫的床,你既然敢做就不要怕被人议论,贱人就是矫情。”
她故意扬高的声音,生怕在场的众人听不到。
周围立刻响起不大不小的议论声,清楚了苏晚棠的身份。
前段时间疯言疯语的姐夫小姨子丑闻,仿佛一夜间在学校刮过,大多人都当成乐子一笑而过。
不少人听过传言,但没见过当事人,没想到当事人的容貌会如此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