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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记住了任婷婷的话的九叔,微笑向服务员道:"我也要杯Coffee!"
"师父,我不要咖啡,我也要Coffee行不行?"这时文才仿佛才发现,任婷婷和九叔都点的是Coffee,只有自己点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咖啡,于是有点退缩了。
"叫了就算了吧!"九叔训斥道。
闻言,任婷婷不由得偷笑一声。
"九叔,关于先父起棺迁葬的事情,不知你挑好日子没有。"点完了茶,任发也不在客套了,直接开始说正事。
"我看你还是先考虑一下!"说到正事,九叔也严肃起来了,看向任发正色道:"这种事,一动不如一静。"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任发笑了笑,道:"当年看风水的说,二十年后一定要起棺迁葬,这样对我们才会好的。"
"诶,看风水的话可不能尽信。"文才突然插嘴道。
"你们说的话难道就可以相信吗?"任婷婷早就对文才这个色狼很是讨厌了,闻言不由得讥讽道。
"当然啦!"文才很是自信,很是风骚的一扭头,却看见看九叔面带杀气的面庞,他春风满面的脸色顿时僵住了,讪讪的转过了头。
"我算好了,明天就是黄道吉日!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就动土起棺!"英叔郑重道。
任老爷点了点头,道:"那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
"准备钱喽!"文才又忍不住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
九叔咬着牙齿,转头看向文才,问道:"你想要多少啊?"
"当然是..."文才举起了手,刚要说话,便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师父黑漆漆的面容了,他感觉他要是再说下去,只怕今天九叔不要面子,都非得在这咖啡馆里抽他一顿不可,于是乎他到了嘴边的话的话都咽了回去。
"小意思...小意思..."任老爷看着文才举起的手掌,笑道。
"任老爷,黄百万来了,正在那边!"咖啡馆的经理在任老爷耳边一声低语。
"来了个朋友,我要到那边去打个招呼,九叔,你们随意啊!"任发向九叔歉意一笑,向经理道:"拿点蛋挞给他们吃。"
任发刚走,九叔他们点的咖啡就上来了,但是九叔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牛奶和咖啡,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文才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于九叔面面相觑。
"师父,黑白两杯,该先喝那一杯啊?"
"你很口渴吗?"九叔没好气的瞪了文才一眼。
任婷婷看着九叔和文才窃窃私语,又有些懵懵懂懂的样子,大约知道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喝咖啡,脑筋一转,就想出了一个歪点子。
对于文才这个色狼,她就是想好好整整他。而对于九叔,她没什么厌恶感觉,但是她是省城里面见识过世面的,知道科学是什么,对于九叔这种人,就是封建时代的残留物,也没什么尊敬的好感。
爷爷的迁葬问题,使得劳烦九叔这些人,不是相信不相信,就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也不得不请。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任婷婷就在九叔和文才面前故意做出个样子,就硬生生的喝纯咖啡,然后分开喝牛奶,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口糖,直接放在口里。
看得九叔和文才一愣一愣的。
"九叔啊,不好意思了。"任发回来了,招呼一声道:"这个咖啡要趁热喝啊,千万别客气!"
于是乎,在任发的招呼下,九叔端起纯咖啡就喝,那非常苦涩的味道在味蕾绽开,立即让九叔眉头了拧在了一起,但是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装作没事人似的。
"九叔啊,你喜欢喝纯咖啡的吗?"任发好奇的问道。
"啊?啊,对!"九叔连忙点了点头,道:"我喜欢喝纯咖啡!"
"爸爸,我替你加牛奶!"任婷婷憋着笑,为任发的咖啡里加了牛奶和糖,让看着的九叔和文才都有些傻愣。
九叔哪里还不知道,是文才刚才色狼的模样让人家生气了,所以在故意整自己两人呢!想到这里,九叔又在底下狠狠的踢了文才一脚!搞得文才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师父为什么又踢自己呢!
"九叔,喝啊,别客气!"不知道前后缘由的任发继续热情的招呼道。
九叔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喝那纯咖啡了!
那是真苦!
"爸爸,你看那个人好奇怪啊,进咖啡厅还背着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任婷婷忽然将目光放在了乱神的身上。
乱神一身的黑色劲装,装束极为古朴,背后的一把长剑倒是颇有几分古韵。
"婷婷,不要乱说,那是九叔的朋友。"任发看了眼九叔,说道。
或许是因为任婷婷的话,倒是不知不觉让的人注意到了背负着长剑的乱神。在咖啡厅这种附庸风雅的地方,来了个背负长剑的人,岂不是大煞风景吗?
咖啡厅的人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经理皱着眉头看向乱神和韩歌,向身边的服务员问道:"那两个人是如何进来的?"按照咖啡厅的规矩,向韩歌和乱神这种人,肯定是不允**入的。毕竟这里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让一个人背着长剑进来,危害到别人的安全怎么办?
"我...没注意到啊,我也没记得有他们进来啊!"服务员奇怪道。
"你们是谁招呼他的吗?"有几个闲暇的服务员都说不是自己。
这种情况让那经理皱了皱眉头,旋即向韩歌和乱神走去。
"先生,你好,我们这里是不允许..."经理走到韩歌的面前,面带微笑的说道,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韩歌抬起了头,一脸微笑的说道:"我还没有吃饱,再来一份曲奇饼。"
"好的,先生,我立马叫人给你做曲奇饼。"经理恭敬的一弯腰,立刻转身走了,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究竟是为什么而来。
而当韩歌的目光在咖啡厅扫过,众位议论韩歌的人也都停了下来,仿佛没有看见了韩歌似的,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