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从上而下的血痕,看样子这家伙不死也废了。
胖虎将绳子解开之后,大大地松了口气说:“这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九婴再厉害也被老子一枪撂倒,不过总归九婴同志还是好同志,是它为了咱们的倒斗事业做出了贡献,它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这点是非常值得表扬的。”
独狼狠狠地瞪了胖虎一眼,骂道:“你他娘的给个怪物开追悼会呢?真你娘的尿性。”
胖虎不服气地说:“老子只是就事论事,有碍着你丫的什么事了?行了,现在事情已经搞定了,老子的心情非常的好,就不跟你这只小狼狗一般见识了。”
我们朝着下面看去,只见玉石棺椁内,是一口同样很大的棺材,棺材是通常的十页木料制成。
可是,这一口却是有十二页,这种俗称是“十二元”,它的材质应该是檀香的一种,因为有很弄的香气涌上来。
大头顶端和小头前端书写着两个打字,虽然我不认识这两个字,但也知道这不是“福”就是“寿”或者是“奠”,棺盖上之前应该是用什么皮毛盖着,但已经完全腐烂。
按照一般讲究来说,这棺盖上盖的东西无非就是三种:皮毛、绸缎、红纸。
而在这上面是会写一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甚至会记录一些墓主人视为极重要的事情,可惜现如今是看不到了。
这口檀香木棺材,厚度应该在半米左右,像古代普通人家的棺材板一般都是三寸厚,官员最后不超过八寸厚(根据官员的品级而定,这有着相当严格的规定。,而帝王则是足足九寸厚。
帝王棺的九寸也就是现代的三十公分,可眼前这口棺材的厚度活生生增加出二十多公分,先不说这有什么讲究,就单单是木料就已经价值连城了。
要知道半米厚的棺材,所用的树木的粗度,直径至少在六米粗,这样粗的檀香木自然是非同一般。
而且我看得出,这口棺材的用料都是来自同一颗树木,这在风水上来说,叫做“一木同棺”,用着大吉大利的寓意,同时也彰显墓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夏桀作为夏朝的末代皇帝,那就要提一下他为什么还能拥有如此浩大的皇陵工程,众所周知帝王在刚刚即位就开始修建自己的陵墓,但最后一个皇帝是谁把他埋进这里边的呢?
毕竟并不非只有夏桀是末代皇帝,从夏、商、周、秦、汉、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国、宋、元、明、清,每个朝代都有衰亡。
那也就是每个朝代都有末代皇帝,而这些末代皇帝几乎都是拥有自身的皇陵的。
这在一些史书中有这么两种答案。
第一种,就是在国家灭亡时刻,帝王在殉国之后,会被后人秘密送入皇陵之中,希望以后可以福泽子孙。
第二种,就是新朝代的帝王,会让人把灭国的帝王送进去,这样是为了求安定,不至于被旧朝代帝王的冤魂缠身,毕竟每个帝王手里都是血淋淋的。
这里既然是夏桀的皇陵,我认为冥器应该价值高与低就很难说了,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里边的东西一定是当时很多的国宝,不是说有的落败的子孙挖了自己先人坟墓,可以东山再起。
可要是第二种情况,那肯定是一些非常普通的,不过也足够我们摸一把,毕竟里边都是墓主人身前用过的东西,说不定也许会有一些意料之外的东西。
本来我们接下来面对的问题就会打开这口棺材,但是胖虎眼睛贼尖,发现在棺材的侧身有着一个不小的入口,那显然不是故意留下的,从那入口不规则的锯齿状来看,应该是什么东西挖出来的。
那就不用说了,肯定就是九婴干的好事,这家伙把这里当成它的老巢了,也不知道里边会不会有几只小九婴,那样说不定我会领养一只作为宠物。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迷蝶指了指下面说:“那只九头凶婴还没死。”
“什么?”我们都愣了,因为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毕竟我们已经看到这么多的血迹,它怎么可能还活着,难道没有伤及到它的要害吗?
我们扫了一遍棺椁和棺材的空挡,还真的没有发现九婴的尸体,甚至连那少半条怪鱼的尸体都不见了,这就更加奇怪了。
解官指了一下那个入口说:“有血迹,应该是进去了。”
我们顺着解官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些血迹滴滴答答地流了进去,看样子九婴还真的活着。
商量了一下,觉得现在九婴对我们的威胁不大,便立马开始拉出绳子滑了下去。
独狼是第一个下去的,他下去之后端着枪用手电扫了一圈,对我们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然后我们才逐个地跟了下去。
其实高度只有三米多一些,下面有着一层很厚的灰烬似的东西,踩上去松松软软的。
我起初以为是焚烧后的东西,随着棺材一起填入了棺椁中,但捏了一把就发现那些居然是动物的短毛。
胖虎说:“我靠,这里不会还有更多的九婴吧?而且这些九婴还脱毛。”
我已经认出那是什么,就没好气地说道:“你他娘的一天就会胡扯,这明明就是陪葬的皮毛腐烂后形成的,所以才有这么多的腐烂毛发。”
胖虎提起腿说:“我靠,那这陪葬的皮毛也太多了,腐烂之后都快没到老子的膝盖了。”边说,他边抖着腿上粘的毛,可是等到换另一条腿的时候,之前那条有粘满了。
子萱说:“你别抖了,再抖还是会粘毛的,现在抖的里边的毛全都飞起来了,你不觉得呛鼻子吗?”
胖虎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老子这么在你们几位大美女的面前,想要体现一下老子干净嘛,以后说不准也能从你们当中找到当老婆。”
“呸!”子萱对着胖虎翻白眼,说:“瞎子才会看上你这个家伙呢!”
胖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宝子,她们当中还真有人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