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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没有向前追击,而是拽着曹昂继续留在了原地,曹昂很是诧异,老赵却没有做过多解释。没过多久,刚刚拦路那两个人又在街口闪了出来,见老赵三人识趣停下,这才拱手施礼,混入人群后再无踪迹。
老赵长松了一口气,低声对曹昂说道:“少主,那两个女子招惹不得,很可能是邪教中人!”
曹昂很是诧异,连连追问,老赵便耐心解释道:“少主,那两个女子虽然年龄尚小,可是风姿绰约、颇具仪态,一看就不是出自小门小户。可是寻常大户人家的妻女,怎么可能会不乘车马、孤身行走呢?何况谯县就这么大,我老赵从来就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见曹昂点头,老赵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而且她的那两个保镖,行事果断狠辣,绝对沾过血、杀过人,不是什么善茬!这年轻女子还没出阁,在这个岁数就敢抛头露面出行,又有如此狠辣的保镖暗中护身,绝对不会出自什么正统门路!这样的女子,咱们最好还是敬而远之。何况,我听说主公这段时间在济南打击淫祀,说不定她们就是其中的漏网之鱼!”
听到这里,曹昂已然信了七分,这时小乙好奇地问道:“淫祀是什么?是不是有伤风化那种?”
老赵咳嗽了一声,笑着说道:“小乙啊,平日里看你很是老实,没想到也是个闷骚货!
淫祀是指不合礼制的祭祀、不当祭的祭祀、妄滥之祭,包括了越份之祭与未列入祀典之祭。《礼记·曲礼》中曾有记载:‘非其所祭而祭之,名曰淫祀。淫祀无福。’
嘿,别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老夫当年若不是受了重伤,如今也是主公手下得力大将,岂能不通文墨?!”
被老赵这么一说,小乙讪讪地挠了挠头,曹昂却若有所思。不过还没等三人想出什么对策来,街口曹安民已经扯着公鸭嗓子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当街行凶啊!”
曹昂三人相顾无语,也不能见死不救,赶忙上前将他搀起,就近送入了那个“元化草堂”。
这医馆的坐诊大夫见曹安民又受重创很是诧异,不过他的医德还不错,也不顾曹安民身上的污泥,就将他扶上了床榻。大夫一边把脉,一边诧异地问道:“你不是刚出门吗,怎么又受了伤?”
曹安民很是尴尬,尤其是守着曹昂三人当面。曹昂忍住笑,大声说道:“大夫,我家安民哥哥在街口被人给撞晕了,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您放心诊治就是,医药费差人去我叔父家拿。我叔父名讳曹德,不差钱!”
曹安民连连点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大夫,还要劳烦您了,我弟弟说得对,我们家不差钱,还望您用心诊治啊!”
那大夫听到此言,用力一拍桌子,怒声说道:“我华佗一生行医,只为治病救人,从来就不贪慕金钱!如果郎君再这么一副说辞,恕我无能为力,还请你换家医馆!”
曹安民正要怒声训斥,曹昂却眼中一亮,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居然是神医华佗!他连忙上前,冲那大夫行礼说道:“大夫的医德实在是让人敬佩,我家哥哥这几日时运不济,要是说些过头话,还望大夫见谅!至于诊金,我们愿加倍奉上,以便大夫能够诊治更多的贫苦百姓!”
听曹昂这么一说,华佗倒是很满意,他捋了下自己的长须,笑着说道:“小郎君倒是通情达理之人,也罢,老夫这就为你哥哥仔细诊治一番。抽空你也多跟他上上课,让他跟你学学,白长了这么多岁!”
曹安民正要反驳,华佗已经抽出了数根长长的金针,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曹安民赶紧做出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子,再也不敢乱说话。
要说人家华佗,还真有一番本事,几根金针下去,曹安民苍白的脸上,已然多了几丝血色。华佗又写了一副药方,交给学徒依此煎熬药物。
曹昂在旁边偷偷瞄了一眼,上面全是些寻常药物,并没有因为曹家的权势而加上些名贵药材。他不由得叹息一声,还是古代的大夫医德高啊!记得穿越之前,曹昂有些个咳嗽,去了医院之后,做了心电图做彩超,验血验尿做CT,最后医生告诉他,只是小小的感冒!感冒药只花了他不到二十元,检查费用却高达好几百元!
在曹昂和曹安民的坚持下,华佗终于让徒弟跟着老赵前往曹府,讨要钱财。老赵害怕曹昂单独外出遇到危险,便再三叮嘱曹昂留在这医馆,等他回来后再一起去购买奴仆。
此时曹安民服下了安神的药汤,昏昏欲睡。而今日医馆中并没有多少医患,闲着没事的华佗便和刻意结交的曹昂聊了起来,越聊越有兴致。
曹昂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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