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欲走,却看见不远处一个人对着自己笑得玩味,顿时面色一冷,气势汹汹地上前问罪。
“余知意,你是不是故意跟我抬价的?!”
“是又如何?”黄馨雅正欲发作,纪妃因又悠悠地来了一句:“不是又如何?”黄馨雅气得胸中一痛,这京中贵女们哪个不是对她尊敬有加,处处礼让,独独这余知意,处处跟她作对,处处压她一头!
“看来黄小姐最终还是买了这只玉镯呀,来,让我看看!”纪妃因信手打开包裹着玉镯的绸布,只见一只玉镯精巧新颖。
黄馨雅还未开口,纪妃因抢先说道:“这玉镯款式倒是独特。”
黄馨雅冷哼一声:“本小姐乐意,两百两银子买一只玉镯又如何?”
“不过,”纪妃因懒懒开口道:“这玉镯通体雪白,的确澄净剔透,可终究经不起细细察看!”
“你这话什么意思?!”黄馨雅眼神怀疑。
“这真正的玉呢不管品级如何,表面一定光洁无比,可这只玉镯呢,啧啧,内部有不少的坑,是制假之人常用的酸洗法,用酸洗去假石上面的杂质,所以才会留下小坑,看来啊,你是买到假货了!”说罢,将玉镯还了回去。
“故意跟我抬价,又骗我买下,你早就看出这镯子是假的对吧!”黄馨雅声音尖锐,刺耳至极。
纪妃因不发一语,似笑非笑。
黄馨雅气得胸闷气短,突然身体一软,倒在丫鬟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死死盯着纪妃因,一口鲜血喷出。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丫鬟欲哭无泪:“都是你,你把我家小姐气得吐血的!”
纪妃因无辜地摇摇头:“这怎么能怪我呢?一定是你家小姐今日花多了银子,郁闷至极才吐血的。真的。”
丫鬟看着纪妃因貌似单纯的眼神暗暗发怵,心知今日小姐是犯在这个女人手里了,自己更不是对手,便不再停留,连忙把小姐扶回府去。
纪妃因目送着黄馨雅离开的方向,心情爆好。
绿衣不解:“小姐,您今日为何突然针对黄小姐?您平日里不是一向低调行事吗?"
纪妃因笑得意味深长:“绿衣,你不懂,有时一味软弱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柔善可欺,让别人凌驾于你头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奴婢不懂。”
“这么说吧,面对黄馨雅的恶意刁难倘若我一直躲避的话,你以为她就会放过我吗?不会,她生来就有一种优越感,她只会变本加厉地欺压我,所以我要反击!”
“奴婢好像有点懂了,可是小姐,什么叫‘优越感’啊??”
纪妃因扑哧一笑:“忘了,不该跟你说这个的。”
“我们回府罢,今日也逛够了。”
“小姐走了一天的路想必累了罢,刚才奴婢在粥铺那边看见有雇马车的,我们也雇一辆如何?”青枝提议道。
纪妃因点了点头,主仆三人朝粥棚走去,马厩的老板很是热情,见到纪妃因怔愣了一下,随即热情万分,问道:“客官,可是需要雇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