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日便要去见过这位乐傅。”
余浣真暗暗激动:父亲当年因为娘亲一舞动心,对月盟誓,非卿不娶。父亲是爱舞之人,如今学习舞乐,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让父亲更加看重自己。
余纱真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自己一向不如嫡姐,舞艺想必也不如嫡姐,而这个庶姐,怕是连世面都没见过,乐傅肯定不会喜欢她的。
纪妃因也没什么反应,因为她知道余知意天生就是跳舞的料子,只是想到她被挑断脚筋一事,心中暗暗警惕。
老夫人看了三人一眼:“行了,天色不早了,想必你们的乐傅已经在后园等着了,芳沁,领着她们去罢!”
芳沁点点头,福了福身:“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请随奴婢来。”说罢,转身向园中走去。
三人起身跟上,一离开延年阁,余纱真便嫌弃的远离纪妃因,紧紧跟着余浣真。纪妃因不甚在意,自顾自地走着。芳沁在一旁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暗感叹,二小姐果真是个好的,倒是三小姐,被娇惯坏了,没有一点小姐的样子。
穿过繁复的蔷薇丛,经过满池夏日的濯濯青莲,到了后园,远远望去,一道白色的身影伫立。芳沁领着三人慢慢走近,向白衣男子福了福身,两人交谈了一会,芳沁转身离开。
白衣男子缓缓走来,步态轻盈,三千墨发尽数放下,分外撩人,走近了,方觉这男子长相动人,斜眉入鬓,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鼻梁高挺,嘴角一颗黑痣显得薄唇越发诱人。
余纱真震惊,喃喃道:“好俊美的男子...”
余浣真已看得满脸通红,神情扭捏,完全不见平日的坦然自若、大方持己。
纪妃因娇俏一笑,隐晦地打量着眼前男子,容貌十分俊美,堪称妖孽,而腰间的佩玉珍贵稀有,并非凡品。
白衣男子琢磨这三姐妹的反应,对余浣真着实不屑,这般忸怩作态实在无半点嫡长女风范,这京城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不过,先前那婆子的话里胆怯柔弱、要他关照的二小姐,倒是如此表现,着实勾起了他的兴趣。
白衣男子开口道:“三位小姐,元某受聘于余尚书,复责教导舞艺,还请小姐们配合元某。”
三人听罢,齐施一礼:“余浣真、余知意、余纱真见过元乐傅。”余浣真姿态格外优雅,引得元怿多看了几秒,不屑地笑笑,随后看向纪妃因,纪妃因面色如常 ,无动于衷,令元怿眼中兴味更浓。
元怿素来不羁,不按常理出牌:“既是由我元怿来教,便要听从我的吩咐,是吗?三位小姐。”元怿斜斜一笑,看得余浣真、余纱真心跳不已。
“是。”
“那么,还请三位小姐随我去练舞房。”
三人跟着元怿,一路上余浣真不停地用眼角瞥元乐傅,面色潮红。而元怿则不断地打量纪妃因,目光滑过纪妃因红润的朱唇,小巧的下巴,凝视了贫匮的胸几秒,最终停留在纤细的腰肢上,喉结翻滚,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