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是心战。”
吴觉净笑了,从容的继续往下说:“既然是战场就无所不用其极。我们也要为幕无敌布个局,这还有劳大哥要亲自出马才行。”
幕柔新已彻底相信吴觉净带兵打仗的能力,急忙说道:“贤弟只管说,大哥照做就是。”
吴觉净眯起眼睛望着长胖外大都城方向:“大哥,既然幕喜疑心重,我们不妨给他加码。等会大哥在阵前邀幕无敌单独说话,只要幕无敌肯来,大哥无妨前去,但一定要说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以幕喜的性格,他一定会问幕无敌与大哥说些什么,幕无敌当然如实汇报。这就够了。”
幕柔新也笑了起来:“贤弟,这是离间计。以幕喜的为人,他肯定不会相信,但又无人可换,幕无敌接下来一定会被幕喜掣肘,幕无敌的仗自然打得没那么如意。哈哈哈·····。贤弟真是令大哥佩服不已,高!”幕柔新高高兴兴跑去安排人去了。
一通战鼓,幕柔新和吴觉净终于骑着战马立在幕无敌大军阵前。两边都竖立着颜色不同的幕字旗帜,双方都想证明自己才是正宗的幕家。但从兵强马壮来看,幕柔新带的人远远不及幕无敌的精锐。气势上幕柔新明显输了一头。战马武器更是不能比。
朱得隆放眼一望,吓了一跳,远处吴觉净身穿盔甲骑在马上,看上去似乎没受过伤似的,朱得隆胆战心惊连忙对幕无敌说道:“幕将军,我那一刀下去,就算不死,吴觉净也要躺个三五个月,这是怎么回事。你看吴觉净好像没受伤似的,还能骑马打仗。
幕无敌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叹口气说道:“唉!吴觉净什么人,三星洞弟子。本来就应该是噢雅教出面的事,现在让我们凡人来办,皇上也是被赶着上桥,无可奈何的事。作为臣子只能为君分忧,还能有什么选择。”
朱得隆听幕无敌这么说不觉疑惑,决心问个明白:“幕将军,下官不明白,望幕将军能说个清楚。”
幕无敌望着前方的幕柔新和吴觉净没回头:“朱将军,这是二选一的事,皇上有噢雅教,幕柔新有三星洞。我们只能选一方,就算死也留个名节。就算你朱将军投了幕柔新,倒头来不管皇上还是幕柔新赢了,你朱家就算是完了。朱将军有得选吗?”
朱得隆听完神色黯然,想了一下对幕无敌拱手:“幕将军,我朱得隆托你一事。”
“但讲无妨。”幕无敌神色冷漠。
“如我战场上丧命,望幕将军看在朱得隆为皇上效忠面上,以后多多关照我朱家上下。拜托了!”
幕无敌转身拱手回礼:“朱将军多虑了。我与你一样,战场上各为其主。不管是皇上还是幕柔新最后都不会为难朱家的,别忘记幕家是靠金家、拉娜家和你朱家鼎力相助才有了傲战国八百年天下。只有一种可能,噢雅教退出傲战、连胜和芳奈三国。这才会有傲战国格局的变化,但这已不是我等凡人能干预的,现在我们只是做好我们为将的本分就行,其它的不是你我考虑范围。将军马上亡是种荣耀,朱将军怕吗?”
朱得隆哈哈一笑,对着幕无敌说道:“我知道幕将军一直以为我朱得隆是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唯独怕死。但别忘记我朱得隆身上流的是朱家勇者的血脉,为了家族的荣耀我也会有该担当的时候。既然幕将军说明白,朱得隆当然会放手一搏,不会辱没朱家的。”
幕无敌没再多言,望着远处的幕柔新阵营。这时幕柔新已单人独骑身上的兵器也放下,策马跑至阵中高声叫道:“幕无敌,出来一叙。”
幕无敌没做声默默解下身上的佩剑,放下手中的长枪也策马跑至阵中。
幕无敌在离幕柔新一个马位勒住战马,拱手行礼:“幕皇叔,别来无恙!侄子甚是思念。皇上也常在侄子面前念叨。”幕无敌没问幕柔新为什么让自己出来说话。
“哈哈,无敌侄子什么时候见到本皇都是那么有礼。听说侄子又新娶一房姨太太,还知道无敌侄子新添了一乖巧聪慧儿子。我这皇叔特来恭喜侄子喜事连连啊!等有机会一定送上贺礼,不要说我这皇叔小气不懂关心后辈才是。”幕柔新说的优哉游哉仿佛在家叙旧。
幕无敌再次行礼:“先行谢过皇叔厚爱。皇叔可还有别的事要小侄效劳?”
“哦,没别的事,就是想起问候侄子家的喜事,表表叔叔的关心。好了,本皇该回了。”幕柔新说完策马转身回去阵营。
幕无敌一脸茫然,幕柔新出来就是说说自己家的事,别的什么都没提,一时想不通缘由,愣了一会也策马回阵。
“ 嗵嗵嗵”三声鼓响,双方阵营终于拉开了战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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