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娜思迪一开始就用自己最熟悉的拉娜家传功法,用的是最猛的招数,她明白一个道理,吴觉净如果能对的上自己厉害的招法,起码对刮锅不会立即吃多大亏。至少拉娜思迪和刮锅动过手,吴觉净能过拉娜思迪的关就多分赢的胜算。
吴觉净望着拉娜思迪一起手用的招数,也不免犹豫。方才只是内观中对拉娜思迪,现在空着手面对如疾风暴雨般剑花,吴觉净一狠心运用起内观中的无心,本一切空华,处处是幻。
吴觉净在拉娜思迪的剑下连退几步,整个人进入虚空,仿佛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眼,天上地下四面八方都看的清清楚楚。拉娜思迪冲过来的剑每一招都看的清澈无比,不觉中,吴觉净没再往后退,拉娜思迪用剑使出的痕迹吴觉净能马上感觉到哪里是真的,用的真力在哪里出现。于是马上出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吴觉净根本不避虚剑,只躲拉娜思迪真力发出的剑。
一轮下来,吴觉净在拉娜思迪的剑下虽然躲的很难看,看上去好像没任何章法,但偏偏拉娜思迪的剑刺不中。
拉娜思迪久经沙场,很快就明白其中缘由,手腕一转又另外转化招法,这次是虚中有实,盘龙决后八招,如虚招对方不躲立刻可以变实招,本来的实招又会变成骗人的虚招。其中的虚实变化在一念之中。
拉娜思迪还没使用完两招,只听‘叭叭叭’三声,还是拉娜思迪收手快,就这样吴觉净身上已被拉娜思迪的剑刺中三处,就算拉娜思迪拔剑够快,吴觉净身上已经中了三剑,血顺着剑的拔出流了出来。
‘咣当’拉娜思迪手中的剑掉落地上,冲上去查看吴觉净的伤口。吴觉净虽然看似流很多血,但中的剑的都不深,幸亏拉娜思迪收手够快。
吴觉净这时已经回过神来,对焦急的拉娜思迪笑着说:“没事,真没多大事。伤口不深,没多大事。现在不是伤的事,是否我理解错了,这方法不能对付得了刮锅?”
拉娜思迪一面帮吴觉净包伤口,一面帮吴觉净总结:“前面几招你确实能知道我的虚实,躲的虽难看,还有点那么回事,但自从我换了盘龙决后八招,我的虚实在一念之间,你就接不住了。”
吴觉净也忘记了疼痛陷入了沉思,拉娜思迪说的对,对已知的虚实心眼能够预知,但对拉娜思迪后八招,拉娜思迪虚实在一念之间,拉娜思迪从沙场练出来的经历让她有对虚实转换显得游润有余,吴觉净无心对有心还是有心变无意,就算能预知也来不及再躲开。拉娜思迪的三剑已是手下留情,收手的够快才只中三剑。
吴觉净叹口气:“风中落叶随风飘逸,还能预测,毕竟知道风从何来。而人的心连自己都不知道本体何来,更别说谁能知道这世界人心变幻呢?”
“是啊,别人有心杀人,你无心对有心,没打就吃亏。”拉娜思迪赞同吴觉净的观点。
吴觉净想起问拉娜思迪:“拉娜,你发现没有,与你对打我本就吃亏,你在攻我在守。本来你就没任何顾虑,当然更显得随心所欲。但是我明白了一件事,我观察过除了像我曾师兄本来就拿着一只笛子,关键时刻还能当兵器用,其余的大多数都喜欢背负把剑,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拉娜思迪脱口而出:“这还不明白,剑可以刺,可以砍。咦!觉净你倒是提醒起我来,如果你有把剑,对敌时虚处攻,实处躲变被动为主动。我对你时就不是想随便化虚为实。”
吴觉净眼睛一亮:“拉娜,你是说我可以同时躲实招,攻虚招。”吴觉净还想和拉娜思迪说下去,这时段潇洒快步走了过来。喊停了他们。这时吴觉净和拉娜思迪才发现已经天色大白,不知不觉已是练了几个时辰。
段潇洒人还未到,声音已显得很急促喊道:“坏了,坏事了!就刚才幕无敌派人来通知我过半个时辰,刮锅就来接管风临城。拉娜思迪将军,我该如何对付?”
段潇洒话未停,后面就传来候公子的声音:“你不会躲起来,或者想个理由拖到午后?”候公子也走了过来。
拉娜思迪焦急的望着吴觉净,她清楚就现在的吴觉净根本没对付刮锅的方法。拉娜思迪满怀心事对段潇洒开口:“段城主,能再给我们两个时辰吗?”拉娜思迪想再有个两时辰,应该够吴觉净试试方才想的主意,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
段潇洒满脸苦涩对拉娜思迪和吴觉净说道:“我对来人也是说下午方有时间交接,可来人根本没让我多说,说是衙门已经被幕无敌的人围住,给半个时辰已经是给足我面子。说完就走了,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现在该如何是好?”
吴觉净终于开了口,对段潇洒挥挥手,安慰道:“段城主,你尽力了,我和拉娜思迪已是很感激你。有些事该来早和晚都是一样,你回去等着吧。我也该会会那刮锅,看他到底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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