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清你……你就别寒碜当哥哥的了,呵呵,我可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呀,这回可不行,你嫂子在家候着,嘿嘿。”
枪长大声响亮地笑道:“理解理解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大哥,咱们兄弟今晚这面会了以后,你可不能再玩我了,我可是十二万分的不想被你玩了,呵呵,你先说个准话!”
赵实国听得有些犯愣,这家伙怎么说话没个章法,东一下西一下的,搞什么鬼!不过枪长能这么主动地竖起白旗,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心里盘算着枪长孝敬的十亿美金到手,然后要怎么打算?他一个劳改犯,是头牛嘛牵到北京还是头牛,虽然他到过美国,甚至把纽约黑道搅得鸡飞狗跳,但他已经怕了,嘿嘿,在这块地盘上,由不得他蹦跳。心里的念头悄然而生,赵实国无比大度地笑道:“四清这话见外了,做哥哥的怎么可能跟你过不去,都说了是误会!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了,怎么着?要不要我帮你牵牵线,投资点什么事打发时间?”
枪长双眼一亮,脸上露出欣喜万分的表情:“那好呀!有你这后台撑着,我当然乐意了,赵大哥你指哪儿我就打哪儿,呵呵,咱们还跟以前一样,亲兄弟!”
赵实国点点头道:“亲兄弟!”
两人相视大笑起来,枪长举杯道:“来来,今晚可把我一年多的心结解了,咱们不醉乌龟!”
后面一句说得有些含糊,马红星也满面通红地笑道:“恭喜两位和解。俗话说和气生财嘛。虽然这财不一定会生,但起码大伙活得自在些。”
枪长啪地拍了马红星一巴掌,无比肯定地说道:“红星哥这话说得痛快,咱们就是活得自在。不但要自在,还要快活,就像水浒里的好汉一般,图的是逍遥快活!”
马红星急忙点头。心想五千万总算到手了!枪长继着道:“废话不必多说,说多了显得没意思。今晚做东,几位哥哥尽情放开来享受!”
赵实国微笑着说:“今晚就免了,等你安定下来后,要怎么着都成。我听说你还有女伴带着,呵呵,喝醉了回去不好办事儿。对了,四清要不要在北京买个居所什么地?”
枪长笑道:“目前没这个打算。这次就是为了菊花地,我对不起这丫头啊。唉,不说了不说了,到我们这个年纪不由自己不操心儿女,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呵呵,往后还望赵大哥能多多包涵,多多照应!”
赵实国嗨地一声道:“这话见外了不是!菊花是个好姑娘。呵呵,我们哥几个疼她都来不及,再过几天可就要开学了,四清的要算是什么?”
枪长笑道:“能怎么打算,这丫头脾气有些牛了,我准备送她到国外去读书,呵呵,条件我创造了,是人是鬼就她自己的造化!”
赵实翘起大拇指冲枪长说道:“兄弟这话说得好!你我都是当爸爸的人,说得好啊,说到我心里去了,当初要不是为了下一辈考虑,我能跟你过不去么?也是做哥哥地被猪油蒙了心,幸好你没什么事,不然我这一辈子都安心啊。”
枪长挪动椅子,靠到赵实国的身边,一把挽住他的肩头,语气无比真诚感动:“大哥,以前我这么叫,以后我还这么叫你!古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则改之,无则加冕,你我兄弟,些许小事不要总放在心上,现在我是有点钱了,发达了,大哥你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之前说过地依然算数!十亿!够不够?你说话!够不够?”
赵实国飞快地点头道:“够了够了,做哥哥的谢谢您!我……这样吧,我罚酒三杯,哥哥给你赔罪!”
枪长死死地按着赵实国的双手,恨不得挤出两滴泪花子来,心里暗骂道:操你先人板板,当演员太累了!“大哥,别这样啊,你这样兄弟心头不好过啊!行了行了,我原谅你好不?你喝高了回去不得被嫂子臭骂?咱们兄弟之前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今儿够了,我得了你一句答复,我死也甘心了!”
赵实国却眼含热泪地看着枪长,把枪长弄得个心里佩服得要死,厉害啊,老子挤了半天没挤出半点水来,人家已经饱含热泪了,妈的,还真有点革命战士间的兄弟感情哩。“四清……唉……嗨……这叫什么事儿!改天陪哥哥去看看小云,看看你七哥,我……我他妈不是人啊!我下辈子给他做牛做马做孙子……”
枪长拿起两杯酒来,一杯递给赵实国,看着他,正色说道:“大哥,这酒喝了,咱们兄弟还是兄弟,我想七哥也不愿看到咱俩你死我活地斗下去。喝了?”
赵实国一仰脖子子就往嘴里倒,可有一半的酒水从嘴角洒出来,枪长心里痛骂:太过份了,日你妈,这可是好酒,有你这么糟蹋粮食的吗?枪长慢慢地端起酒来,放在嘴里轻轻地吸了一口,然后用力,叽地一声把杯中酒喝干,冲赵实国比划一下,驼子笑道:“其实陈先生跟我们老大地交情是有的,唉,今天才知道啊,要是两位继续斗下去,确实人间悲剧。今晚就差不多了,我看再喝下去,咱们就要睡大街了!”
枪长跟赵实国都哈哈大笑起来,枪长道:“当年我跟赵老大到军营里比射击,嘿嘿,所有地人被灌个大醉,然后又比下边的枪法,说好输的人要剃光头亮蛋,哈哈哈,结果赵老大被弄成了一千瓦的大灯泡,我是无比怀恋啊,往后,有机会了,咱们换个地方,再来一回!老子最喜欢干这种事儿,人生难得几回博?”
赵实国摇着头不停地苦笑,马红星睁着眼道:“还有这事儿?他能吗?能跟大伙这样胡闹么?”
枪长指着赵实国道:“大哥你说,承不承认!当时可能好几十号人在场的。”
赵实国只好颇为无奈地点点头道:“那些荒唐事情,也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会干!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糊里糊涂就被他算计了。”
驼子啧啧称奇道:“陈先生……”
枪长一摆手道:“老子不爱听。又不是教书地什么先生后生,你们都比我年长,叫我四清,或者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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