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到了傍晚,而马耳他的政变也已经到了尾声。马耳他的几大黑道势力已经占领了马耳他总督府,而整个马耳他的局势也基本上平息了下来。不过这一天的变化也却是大了一点,从早上马耳他总督贪腐的案子出现在公众的事业中到现在马耳他的政府被黑道势力联手推翻,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法国人在背后牵线搭桥。一天之内,这个马耳他的局势天翻地覆。
马耳他政府中已经没有了什么能够掌控大局的人。马耳他总督昨天晚上就已经被杀死了,而马耳他总督秘书在刚才也在东港被人击毙。马耳他的警察局已经被法国人控制,也就是说马耳他的政府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剩下的那些人也自然就变得微不足道了。于是,黑道势力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占领了马耳他总督府。
我乘坐着马车来到了总督府门前,然后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门口站着几个拿着枪和剑的大汉,看到我走过来,就都站到了总督府大门的两侧。我带着几十个神鹰堂的人和数百个法国士兵走入了总督府。众人的脚步声养本来一片寂静的总督府突然变得吵闹了起来。
我没有去注意总督府中的那些精美的雕像和画作,还有那些装饰,因为我明天就要离开这座小岛了,所以说就算是注意了也没有任何用处。时隔一年,再次出手,手段又比一年前要狠辣了许多。而这种让敌人处于重重算计之中无法自拔的久违的感觉,甚至让我有些热血沸腾。我一直很迷恋这种感觉,这种一步步打击敌人,一步步算计,让敌人陷入重重圈套的感觉。武力再强,都可以被算计死。当然,不能说是算计,应该说是计谋。
骗一个人叫诈骗,骗好几个人叫算计,骗一群人叫计谋,骗很多人叫领袖,骗一个国家的人叫国父或者国母,骗了全世界的叫伟人。
当我走入了总督府的会客大厅之时,我看到了有五个黑道大佬正站在大厅里。他们是这场政变的幸存者,其他的人都已经在黑道的内战中被杀死了。这五个人看到我进来,都毕恭毕敬的在我面前站成一排。
我看了看他们,冷冷地说道:“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你们几个自己解决。”说完,我就冷冷的看着他们,仿佛在看戏一般。一山容不得二虎,一朝容不得二帝,何况是五个人呢?而且,这几个人都很有野心,我又没有时间一直大理这个马耳他岛,所以说就不能很好的驾驭这些有野心的人。
一年前,奥热罗就是因为他的野心,背叛了神鹰堂,所以说,我现在手下的人,可以有野心,但是一定要在我之下。一旦野心过大,就必须除掉。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梦想越大,未来越大。梦想这个词在我的脑海中,跟野心是划等号的。
这五个人在这一刻都没有动,只不过我注意到,他们的左手都已经伸入了兜里,我知道他们的兜里都放着一把手枪,而他们的右手,则都握住了剑柄。
空气中的气氛凝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先动手了。他的左手突然举起了枪,然后毫不犹豫的朝着左边的那个人扣下了扳机,而他的右手也在这一刻猛然拔出了长剑,砍向了自己右边的那个人。一声枪响,一发子弹从他的枪膛中喷涌而出,直接穿透了他左边那人的头颅。而他右手的长剑也飞速的落在了右边那人的肩头。就在这个时候,一发子弹也同样穿透了他的胸膛,打穿了他的心脏。他闷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而他右边的左臂,也在这一刻被他一剑砍了下来。那人惨叫一声,手中的长剑向着右边直刺了过去。
刚才动手的那人从左边数排在第二个,所以说,现在场上已经只剩下了是三个人。
一发子弹直接将他的脑袋打穿了,而他手中的剑也刺入了另一人的胸膛。他闷哼一声倒了下去,而身边的那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已经是垂死挣扎。受了重伤的那人手中的剑直接向着右侧砍了过去,结果竟然砍了一个空。他不可思议的转过了头,而这个时候,站在最边缘的那个人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然后“砰”的一声枪响,他惨叫一声,就倒了下去,妖艳的鲜血从他的额头流了出来。
场中只剩下了我和那个人。我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在昨天的牌局中,与我一直打到最后一盘的那个人。
”杀戮的艺术,完美。“我不禁赞叹道,”第一个动手的,都是最先死的。杀戮果然是一门艺术,绚烂、精彩、华丽,还带着从远古时期人们就已经在不停演绎的血腥,果然是艺术的最高境界。”
那人看着我,自嘲的笑了,说道:“你是在夸你自己吧。他们说的没错,你太狠了。实际上,你早就领悟了这门艺术,不是吗?我做的只是前戏,真正的主旋律,一直都是你在演绎。”
“螳螂捕蝉。”他最后冷冰冰的说出了这四个字。
我看着他,也笑了,说道:“黄雀在后。”
清脆而响亮的枪声响起,那人并没有惊愕,临死前脸上的表情反而是平静,仿佛他早就料到了一般。
子弹击中了他的胸膛,绽放出妖艳绚烂的死亡之花。实际上,在我说出那句“给你们五分钟时间,你们几个自己解决”的时候,他就已经料到了这一幕。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而我之所以要这样,也很简单。杀死五个人比较难,但是杀死一个人就很简单了。给他们希望,给他们一个称霸马耳他的希望,让他们互相残杀,当他们杀到剩下最后时刻,螳螂就出现了。杀死了那只蝉,可是黄雀却早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