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其他人目光投向刘强,刘强摇头,有些事情还是不让王重阳知道的好,毕竟……毕竟太过匪夷所思,脱离人类三观了。
“那我去了,你们自订行程……”刘强挥挥手,捞了车钥匙出门,留下几个人拼命压抑着笑,搞的王重阳不明所以。
可事实和想象还是有差距的,按照当初和煌的计划,绑架勒索,换取国家机密,杀人等等罪行的秋野家族所属过境成员都会被抓住,继而让岛国名声再次臭大街。
实际上结果却是天壤之别。
就在秋野给王重阳电话的前一天,秋野所在酒店房间被暴力破开,一把散发渗人黑光的枪管在他脑袋上,他清醒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一个似乎有些耳熟的声音:“带走。”
等到秋野。也就是寄居在秋野身体里的煌,醒来的时候后脑勺疼痛不已,他摸了一把,还有少许残留血迹,观望四周,发现深处在一个千余平方的封闭仓库,少许阳光从仓库屋特意隔出的玻璃片射入,将仓库缀得灰白分明,能够看得清环境。
面容憔悴,已经不再惊恐。而是麻木的阿芭拉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另外贵子和绘理纱也关在另外一个铁笼。
而他?
空荡荡的仓库之中。没人理会自己,没有铁笼,没有手铐,没有脚链。
煌起身。魂力暗聚。开锁这种事情对他来不过轻轻一扭的问题。至于仓库墙壁,无非几拳打穿而已。
起来煌觉得自己很憋屈,如果不是温柔乡里待了太久丧失警惕性。怎么会被突然受制。
就在煌走向牢笼,仓库四周亮起刺眼的疝气灯。
煌不得不停步,这时周围响起扩音器的声音,声音没有任何意义,只是金属摩擦、海浪拍岸、人生鼎沸、野兽嘶鸣这些种种……
煌脸色发白,仿佛摇摇欲坠,跌跌撞撞朝着牢笼而去,实则已经封闭听力,假意如此。
他走到两个日本妹子面前的时候,两个妹子捂住双耳,一脸痛苦的表情。
“用这个塞住耳朵。”
煌大声的叫喊,在这个嘈杂的空间中显得并不起眼,但两个妹子还是听到,贵子倔强的摆头,选择不理会,绘理纱无奈,也是同样架势。
煌叹息一声,嘴角撇除笑意,心道,这两个妹子有意思,其实被送到酒店的时候,煌有出来见见这两个妹子,毕竟刘强的几个红颜知己只是当初在意识空间里见过而已,还没看过真人呢。结果这货一看,觉得刘强味道挺重的,还善意的调侃了两句,换来两个妹子的怒目呵斥加唾沫袭面。
这关系闹僵到这种程度,两个妹子听煌的话,才是怪事了。
不过在煌的面前,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催生的两只蛊虫拍打翅膀钻入到两个妹子耳朵,耳膜瞬间的清明让人烦躁的心情为之一阵轻松,等到她们抬头,在刺眼灯光看向煌的时候,煌已经走向阿芭拉。
相对于两个日本妹子,阿芭拉可就凄凉多了,本来圆滚的身材已经掉了不下于五十斤。这得感谢偷渡船只上的集装箱,又热又闷,外带还味道不好闻,一路过来,还遇到几次型风暴,即使食物饮水都给的足够,但保不齐每次都是吐啊吐的,简直是高(潮)迭起,让人欲仙欲死。
“我是大萨满的朋友。”和刘强一个身体共存许久,也曾经是大巫的煌催生蛊虫,改变声音不是什么难事,听到煌用的土语话,阿芭拉牟然睁眼,眼里那里有什么疲惫怯弱,而是满目兴奋,“大萨满在哪儿。”
相对于那两个妹子,没有再隐藏的阿芭拉谨慎抖擞,那刺耳的杂乱声音似乎对她并不起作用。
“他应该很快就回来救我们,你索要做的,继续演戏,等到必要的时候帮一把手。”见到阿芭拉这幅模样,煌心里有谱了,知道这巫医假装如此,也是等待机会暴起而嗜。
不过想想也是,作为丛林法则的非洲,能过成为巫医,并且独居的存在,没实力敢这么干么。
“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阿芭拉苦笑,“自从进村偷袭的杀手被我杀了两个人,我被捉之后,他们一直给我吃一种药,我拒绝,但他们搀在水里,丢在集装箱中,我没办法……”
“什么症状?”
“四肢无力,昏昏欲睡……”
“安眠药?”煌问了一句,引得阿芭拉白眼直翻,“软骨之类……”
“问题。”煌手中出现一直蛊虫,是蝎子,全身漆黑,尾部毒鳌却是朱红。
只见煌完,蝎子往阿芭拉身上一丢,漆黑蝎子朱红的毒鳌闪电般刺入阿芭拉皮肤。就看到这黑皮肤妇人全身痉挛,豆大的汗珠往下直滴,最后口中吐出一口漆黑的黏液,那蝎子萎靡不振的抽出毒鳌,爬到煌的手心,消失不见。
阿芭拉深深吸了一口气,拳头捏的嘎巴直响,她感觉全身的力气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