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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就这样朝着她的胸口刺去,不偏不倚。
等到司马南反应过来,想要收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已经拼尽全力收住了力气,可惯xing使然,剑还是刺入了她的胸口。随着小丫头的一声“闷”哼,血渐渐映红了衣衫!
沐绾绾用手抓着长剑,满脸痛苦的样子,疼,钻心地疼。
“师妹!”独活惊叫起来,一把抱住了浑身无力的沐绾绾,不让她摔倒在地。慢慢地坐在了地上,他的脸上全是紧张的神色:“师妹,你没事吧?”
沐绾绾摇摇头,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心口太疼,她实在没有力气说话。
司马南呆呆地愣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小丫头竟然会为了救独活而替他挡剑,原来,那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已经占据了那么重要的位置。
松开手,是他,输了!
独活用力地将剑拔了出来,扔在了地上。血,随着剑尖低落在地上,盛开出一朵血色玫瑰,即便在黑暗中,也清晰可见。
他满脸愤恨,斥责着他:“司马南,你是怎么做相公的,居然朝着自己的娘子刺了过来,你是不是疯了?”s3();
司马南此时受了惊吓,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本王来不及了不是故意的”
他的话断断续续的,甚至连目光都有些呆滞了,是他的错,是他害了她!都怪他的不理智,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那一瞬间,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够静止,然后倒退到一个时辰以前,他一定会忍住怒气,即便小丫头打他骂他,他都不会让小丫头在半路下了马车,这样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了,而她也不会因为他的冲动和鲁莽而深受重伤。
“南?”她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极细。
他呆呆地看着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妻子,脑子一片空白,,结果,什么也没有听见。
“南?”她又唤了一声,可是他还是毫无反应。
沐绾绾渐渐感觉身子没了力气,然后昏了过去。
“师妹!”独活喊着她的名字,死命地掐着她的人中,“师妹你别睡啊,快醒醒!”
可是怀里的人,丝毫没有睁眼的意思,沉睡着。
独活立马抱着沐绾绾站了起来,现在当务之急是马上进行施救,她的脉搏还在,还有救。
疾步朝着肃王府的大门跑去,身后的人却还傻呆在原地。
“司马南,你到底还要不要你的娘子了!”独活回过头,质问着他,“如果你不要的话,我就把她带走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是啊,她还没死,自己还有弥补的机会。
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独活,司马南从他手里接过了频临死亡的沐绾绾,她的脸上一片惨白,已经毫无血色了。他的心里满是懊悔,只怪自己太过冲动。
可是这个时候,懊悔还有什么用呢?
血还在往外流,连他的衣衫都已经浸透,司马南这下是真的急了。
“王府里有自己的药房!”他这样说着,并让管家带着独活过去。
“好,你带她先进去,我去准备一下,马上就来。”独活说着,跟着管家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几步还不忘叮嘱,“记得,一定要压着伤口!”
司马南抱着沐绾绾从门口一直走到卧房,才一小段路的长度,他却觉得走了很久很久。这样的感觉,沐绾绾也曾有过,当日在海陆丰的府上,面对着浑身是血的司马南,她也是这样的一个感觉,路很短,却很漫长。
房门口的玲珑和东绵看到王爷疾步跑来,手里却抱着半死不活的王妃,都吓坏了,赶忙上前帮忙,却被司马南喝退:“本王自己来!”
亲手把她放下,又亲自替她捂着伤口,司马南不遗余力,他只是想用自己的真心,让她知道,他真的不是故意这样的。
很快,独活也赶了过来,替她止血、上药、包扎,也许真的是上天眷顾吧,他很庆幸,沐绾绾的心脏居然比别人长得偏了几分,这才逃过了一劫,这件事,恐怕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吧。
司马南接过玲珑递过来的帕子,替床上的人擦干了身上的血迹,又轻柔地替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这才松了口气。
而他自己,却仍旧穿着刚才的衣服,整个胸膛都是她的血迹。
“你去换衣服吧。”此时的独活,语气平静,“师妹暂时还不会醒,你换了衣服再来,也没什么关系。”
“不了,本王就在这看着她。”司马南的心早已平静下来,他只想这样陪着小丫头,静静地等她醒来,然后跟她说,对不起!
突然想起了什么,司马南转过头吩咐玲珑,“去给独活大夫准备一件干净的衣服。”s3();
不仅是他,连独活的身上,都还沾染了小丫头的血迹。
“不必了!”独活一口回绝了他,“我们做大夫的,习惯了!”
两个大男人,也不继续说话了,就这样一站一坐,围在沐绾绾的身边,等着她醒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头的更夫已经走过了好几次,天也渐渐微亮了起来。
“喔喔喔!”外头,传来了公鸡的打鸣声。
玲珑站在边上守着,打了个哈欠,感叹这两个男人的定力实在是太好了,居然一动不动就这样过了半夜。
“玲珑,你去休息吧。”司马南没有回头,还是盯着床上的人看着。
“那王爷你?”玲珑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深怕一不小心就把他给惹生气了。
“本王不碍事的。”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玲珑道了句:“奴婢告退!”便走了房间,然后又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屋里的气氛依旧冰冷,谁也没有说话,也许,是找不到什么话题吧。
司马南握着她的手,放在脸旁:“绾儿,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天亮了,该起床了,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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