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筒状外壳,用小卡子卡住,便可以卷头发了。里面的那根加热棒被我改良了一下,套陶瓷外壳的那一头削尖,去掉陶瓷外套,就是一根趁手的凿钉。
我为这个事情,昨晚想了一夜,半夜偷偷溜进凌奕的书房,费了不小的劲才用毛笔画出来,配上我的解释,鲁大师应该看得懂。
我画了大中小三个型号,这样我就可以拥有三根不同长度及粗细的凿钉,过两天再陆续想一点别的东西,将钩环,登降器等物品混在里面备齐,再寻上一卷长度韧性都符合要求的绳子,我简陋的攀岩工具就基本齐了。
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逃出这芙蓉堡的办法,这里看似松懈实则严密的监控,还有这复杂的地形,要想直接从正门逃出去,几乎等于做梦。那次去后山的时候,我曾仔细观察过后山的悬崖,深是很深,但崖壁符合攀岩的条件。首先,它的倾斜度小于九十度,这样下落的时候不会擦伤或者撞到崖壁;第二,它的崖面比较丰富,不是光溜溜的大圆石,适合攀爬;还有,崖缝里长有树,那就有供我中途休息的地方;另外看崖下的雾气,应该下面有水面。
虽然我没有太大的把握,这里也不像我在前世参加攀岩俱乐部时,每一个攀爬的崖面都要做详细的安全测算。但我仍要试一试,危险和机会是并存的,我不愿意在这里坐以待毙,或者是任凌奕将我当手机卡一般换来换去,虽然这两天他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善,但再改善也不可能抵得过他对顾清影的深情吧,所以,我不能被动的等他良心发现,正好这几天趁他不在,将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
红姑纳闷地将图纸还给我。我笑着告诉她:“等这卷发棒做出来,姐姐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了,到时候妹妹给你做个新发型,保证妩媚大方,美艳动人。”
“卷发棒?妹妹是怎么想出这东西的,怎么用?”红姑一脸的期待,见我笑而不语,拧拧我的脸道:“就知道你要卖关子,咱们现在就去找鲁老头,看看他能否做出来。”
鲁齐风住在归无院深处的一套独立小院中,一进他的外厅,我可算是开了眼界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堆了一屋,我拿着一个木制的中间细两头粗像个大酒杯的物件正在研究,就见他抬脚跨进来了。
见了我她一脸严肃,我怔了怔,正想向他问好,哪知他坐到厅侧的椅子上,肃容道:“小宁夕过来。”
他不会要追究昨晚的事吧,我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只见他撸着胡子正容道:“听说堡主有很多陈年佳酿,你什么时候给老夫搞一坛来。”
我“噗”地笑了出来,扮着怪相道:“好啊,你要将我画的东西做出来,要什么好酒我都给你弄来。”心里有暖暖地感动,他们都是不拘小节人,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坏。
红姑在一旁扶着腰笑:“你这老头儿,变着法的骗酒喝,难道堡主送你的好酒还少了啊。”
鲁齐风不置可否地摇摇头,眼神溜到我手里的图纸上,我忙递了上去,诚惶诚恐地看着他。
他也将图纸颠来倒去地看了半晌,终于道:“这是何物?”
我忙将自己的想法细细解释了一遍,他眯着眼摇头晃脑道:“这个倒是很简单,但是你用它做什么?”
我很无语地看着他:“不是说了卷发棒吗?难道还能卷胡子?”
老头儿愤愤地瞪了我一眼道:“去吧去吧,老夫要开工了,三日后来取,卷好了先给老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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