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该说谁吓到谁?耶律烈一双蓝眼不置信的看着那个沉睡中的美人!他的女人。
她的睡容忧愁,消瘦又苍白,但仍是美丽得惊人!而这么消瘦的身子却有著
那么大的肚子,他不自禁的皱紧了眉头。
是他的孩子,他知道。但她这么单薄的身子为甚么会有这么大的肚子?该死
的咄罗奇居然没有打听到她已有身孕,不然他岂会一进入她房中就像个呆子似的
钉在地上无法动弹?光看着她的肚子就像看了一千年。
她真的没死!
在亲眼见到后,他仍无法真正相信。他得抱她、搂她在怀中,感受到她的体
温、她的气息才能完全相信,并告诉自己,他真的没失去她。
他悄声坐在躺椅边,小心执起她细弱的双腕,上头还残留勒伤过后的浅疤,
当时,他在气愤之下绑得太用力伤到了她;耶律烈痛恨自己曾有的粗暴,轻轻的
吻著她双腕的红痕,纺今后绝不会再伤害她。他无意的力道就足以对她造成伤
害,他要更加小心
然后,他看向她的肚子。
其实在北方而言,这么大的肚子很常见,但是北方女人粗壮健美呀!而她是
南方的弱女子,却也挺得如此大他开始担心了!一手小心放在她的肚子上,
她肚子动了一下,他讶异又惊恐的睁大眼,天!她要生了吗?
再仔细看又不像,她并没有醒。他吁了口气,小心的抱起她,却仍吓醒了睡
得不安稳的君绮罗。
她低呼出声,努力眨眼又眨眼他是真的?
“别眨了。不然我就当做你在勾引我!”他浑厚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
“呀!你”她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四周,是自己的房间没错。那么,他是真的喽?还是梦
境再一次的戏弄她?她一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感受到他脸上温热又熟悉的线条温
度而他的心,是跳动著的!
他坐在床上,紧紧搂住她的身子。她在想甚么?这么复杂的表情,有讶异,
有不信,有狂喜,有震憾,有惊吓
但,她最后的表情是冰冷的。想到他已有三位妻子,立即,她面孔冷若冰霜。
“放开我!”
“一辈子也不放,这回你别想再逃开我!”他差一点忘了这个女人有多么轻
易就能撩拨起他怒气的本事,他努力压制住怒气。
君绮罗推挤他雄厚的胸膛。
“你不放,我就要叫人了。这里是杭州,是大宋的地方,现在全杭州城部署
了兵力都在抓你,只要我一喊,你明天就会被砍下头颅吊在城墙上”
“你叫呀!”他不在乎的低吼;一双眼竟然闪著嘲弄与鼓励。“你叫!我让
你立大功,协助大宋抓到耶律家的人可是大功一件!也许你还会是大宋开国以来
第一个女官呢!你叫!”
“耶律烈”她咬住下唇,狠狠的瞪他,却深知自己永远叫不出口。哦!
他仍是这般可恶!气不过,只好双手成拳用力 他肩膀一记。
他握住她的粉拳,皱眉看她。
她冷冷一笑道:“打疼你了吗?好虚弱哦|!”
“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在我身上使用你的花拳绣腿,但是目前,你最好把力
气留在生孩子上。”他大掌轻放在她的肚皮上,又皱眉。“他又动了”
“不关你的事!”她想推开他的手,却反倒被他握住,一同平放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你这肚子,早该好好打你一顿屁股,并且掳你上路了。不关我的
事吗?接下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这孩子是你自己怀有的,与我不相干?”
他的语气很平淡,表情很危险,眼光很威胁。
君绮罗无法躲开他的目光,更无法在他这么吓人的脸色下说谎。要怎么骗过
他?孩子都快临盆了,时间怎么算也都是在他身边时有的。
“我不会跟你走!”她有些幸灾乐祸道:“何况,外边天罗地网的,你怎么
走?”
“你的怀孕不在我的预料之内,这是唯一失策的地方。如果我死了,你会不
会为我流泪?”他淡然的问,眼中充满戏谑。
她脸色刷白。
“这个玩笑不好笑!”
“你跳崖的玩笑更不好笑!”他又开始低吼了,现在想起来仍是肝胆欲裂。
“你用死亡来表示对我的不满,拒绝我给予的一切,你为甚么不等我回来?”
她冷笑。
“等你回来?再来第二波的凌辱怒吼吗?还是带三位公主来向我示威,看我
笑话!”
“你”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可是还是无法平复怒气;最后他以最
直接的方法阻止她再惹他发火。而这方法也是他一进屋来一直想做却没机会做
封住她的唇,以自己强硬的唇瓣堵住她那张易惹人生气的小嘴。直闯而入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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