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让她以为自己在摸冰。
一股推力凭空诞生,将五人全部轰出屋内。
小屋的门啪一下关上,窗户也合上,任凭五人怎么使劲都打不开了。
把面具揣在腰间的白肆擦把汗:“打不开就打不开了吧。这次两位老人家还怪大方的,给我们每人送了一样东西。”
他拿着面具亲一下:“妈妈我爱你。”
陆淳:“不知道,如果每人拿两件的话,会怎么样,下次这个小屋说不定会再开放,我们可以试一试。”
杨宜华:别试了叔,真的,见好就收吧。
她举着这把银白小刀:“除了锋利一点,冰一点,好像没什么特殊啊!”
骆九熙也盯着自己的权杖:“我们每个人手中的物品除了它本身具有的功能外,很大可能具备我们不知道的效果。并且应该只有我们自己才能发掘。这次与前三次不同——”
白肆径直戴上了面具。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骆九熙闭了嘴。
黑色的阴影触角从面具的边缘伸出,包裹住白肆的全身。
一眨眼间,那个头顶乱毛,身穿布衣,吊儿郎当的白肆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中山领,西式剪裁黑色长袍、皮靴,大背头的颀长男性。
浑身肃穆,死神降临般的气质搭上无孔白色面具上裂到耳朵的卡通式大笑,一阵阵不协调感冲击着另外四个人。
陆淳下意识捏紧了怀表。
杨宜华直接躲在了骆九熙背后。
吴稚感到精神受到了污染,赶紧对白肆道:“感觉怎么样?你先拿下来吧!换个没人的地方再实验。”
白肆拿下面具,又变回了原本的挫样儿。
“你们为什么不回答我?”
吴稚:“你刚才说话了吗?”
“说了啊!我问你们怎么样,酷不酷?啊……看你们的表情,很酷对不对!可惜没有全身镜给我自己看一看。”
陆淳:“这个面具没有眼睛,嘴巴也是画上去的。你看得见,而且不闷?”
“谢谢叔关心啊!我不闷,而且看是看得见,就是……怎么说呢?画面是血红的,看起来脑壳疼。这面具估计蛮牛的,有时间限制是正常的。”
他显然已经迫不及待去试验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晚饭见!”
撒开腿,只留下一道烟尘。
“时间花得够久了,”陆淳放好怀表,“我也回去了。”
吴稚:“大家拜拜!”
“等等!等等!别拜拜啊!”刚跑不久的白肆竟然又跑了回来,顺手把陆淳推了回去。
“有大事!”
陆淳:看出是大事了,小事的话你也不会放下你的宝贝面具,亲自跑过来传消息。
田四郎追着四当家,也气喘吁吁停下:“禀告当家们,是鬼娘子上门,还带着四个修者。说是过来避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