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芝见蓝思她喝得猛:“蓝思妹妹,酒喝多了伤身体。”
“没事的,我能禁得住。”又继续喝,不一时,一大瓶的酒都被她喝完。
原本这酒是没能醉她的,可她将体内的灵力封住,如平常人一般,不禁酒意,于是醉了,在那垂着头,不停滴泪吐伤言。
大家吃好饭,张雅拿出钥匙递给谢文芝:“文芝姐,我们还要上课,蓝思姐姐她就麻烦你照顾啦。”
谢文芝也担扰杨广再来整她,不敢回租房,见张雅拿出钥匙就接去了。
张雅与谢梦灵去了学校,谢文芝也扶起蓝思回到别墅里。
担心蓝思酒后意外,便同她一块睡到张雅的床上。
“相公,对不起!对不起……”
醉意中,蓝思不停的自言自语,大半夜的才睡去。
眨眼,谢文芝她已陪蓝思在别墅里住了两天。
这日周五,天冷。
谢文芝还要指导她的学员们舞蹈,于是与蓝思吃了午吃便离去。
一时,别墅内就冷冷清清的。
蓝思垂着小脑袋静坐于桌前,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突听房门有人打开来,还以为是谢文芝回来呢。
抬头一看,竟然是蛙狱,心吓一跳,弱弱的喊道:“相公!”
蛙狱本还以为是自己生了错觉了,可一听这一声叫喊,便以确定她便是自己上古的爱妻蓝思,因为只有上古的人才会喊自己的老公为相公,又见她一身出尘之身,修道上已经在当年的九天玄女之上,都快赶上那巨人佛主了。
暗道:“这女人,杀我都杀到这里来了。”突然面色一寒:“怎的,都杀到这儿来了!”
蓝思心惊胆战:“不,不是的,相公,我是听信了谎言,受他人利用,才做了这糊涂事,你知道吗,我……”
蛙狱往屋外一指:“你走,我不想听这些。”
蓝思双目含泪,摇头晃脑:“不,不,我不走!”
蛙狱面色一寒,喝道:“滚!”
蓝思内心一疼,泣不成声的:“呜……呜呜呜!”却还拼命的摇头:“不……我不走。”扑上去想抱住蛙狱。
可被蛙狱一把推摔倒在沙发上。
蓝思翻过身,擦一下眼泪,两膝砰的跪在蛙狱面前:“相公,对不起,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别赶我走好吗?”
蛙狱不想听,一掌将她打出屋外。
蓝思受这一掌,感觉心都快碎了,伤心得全身都在发抖,大半天的才哭出声来:“呜……呜呜……”再不敢进屋,就跪在那门前。
一阵寒风吹过,将她的发丝扬起,一时,天色大变,突飘下雪来。
她还是一动不动跪着,任由洁白的雪花散落在身上。
临近傍晚,张雅背着一书包,踏着雪儿,跑跑跳跳的回来,喜道:“咦!蛙狱哥哥回来啦,都在门前堆起雪人了哩!”
跑近前一看,竟然是一个大活人,惊叫:“蓝思姐姐,你……你怎么了?快起来!快起来!”伸手去扶她。
蓝思却摇摇头,哭泣道:“你哥哥他不让我进去,呜呜呜……”
见蓝思都被雪盖成一大雪人了,怕她冷出个好歹来,忙道:“我哥哥他言不由衷,你别听他的。”连拉带扯的,将蓝思拉进屋来。
张雅慌里慌张的,将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推着蓝思进浴室:“姐姐,快去泡个热水澡,我给你拿衣服去。”
蓝思洗了澡,张雅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又给她吹干了头发。
“蓝思姐姐,我哥哥他不在家呢?”
“他知道你回来才走的。”
“哦,那你们都是夫妻了,为什么蛙狱哥哥他还不让你进家来呢?”
“因为我做了件对不起他的事。”
“你……你背着他出轨了?”
“没有。”
“嗯,只要不是出轨,都会好起来的,嘻嘻。”
“不知道,这一次他真的恨透我了。”
“既然不是出轨,又有什么事会让蛙狱哥哥他这么恨你。”
“当初,我听信了他人的话,亲手刺杀他。”
“啊,你……你亲手刺杀自己的老公。”
“恩,都是自己当初犯的错。”
张雅了解了大概,便做饭去了。
而蛙狱离开家,来到谢文芝的舞蹈班,正见谢文芝在指导女孩子们跳舞呢。
直跳到晚上八点才结束。
女孩子们都走了,谢文芝还坐在那里发愁。
蛙狱走进去:“文芝小姐,不早啦,一块吃晚饭去?”
谢文芝一见是他,大喜,可不,正防杨广这人担心受怕呢?连租房都不敢回去了。
便笑道:“好啊!正愁晚饭上哪儿吃呢?”
冲个热水澡,又换身干净的衣服,随蛙狱来到高德五星酒店,要了一个包间。
点菜时,蛙狱还点了一瓶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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