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不要,那就不是人家请来,自己想想,除了天刀帮的事,你还干过什么。”
“我除了天刀帮,就没有得罪什么人了啊?嗯!难道是她?”
“谁?”
“就是我相中的女孩子,她有一个女保镖,跆拳道的,多次打我不过,最后一次,我却被她放倒了。”
“你是说这高手是那女保镖的人。”
“很有可能,因为我在与那女保镖最后一次交手中,脑袋突然被什么刺疼,才一时被那女子放倒,现在想来,这脑袋刺疼并不是那女子的手段,定是有人在暗中帮忙。”
“此人扬言要取你性命,按理说,你受了伤根本就逃不掉,可他却不杀你,想必也是怕我龙家的。”
“是的,他现在不杀我了,却说要我躺在医院中过日子,一旦出去,就会被他伤,龙灵,被这高手盯住,我已经出不去了,你再回家一趟,叫爷爷派高手来将此人料理了,不然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不用担心,爷爷他已经决定亲自前来收拾那人。”
两人聊中,龙天正巧前来医院看龙生。
龙生见了大喜:“爷爷,你……你真的来了。”
“小生,伤得重不重?”龙天上前一番查看,又道:“哦!原来是受掌力震心,小伤,小伤,调养两日便好,就是这手骨得需调养几日。”
“爷爷,虽是小伤,可也痛得很,这家伙已经伤我两次了,你定要将他捉来,我要剥了他的皮。”
“好好好,你在医院好好养伤,我与小灵寻这人去。”
两人出医院来,龙天问:“小灵,你说那洞府在哪,现在带我去看看。”
拦下辆车,直至郊外,来到崖前,还见洞内人来来往往。
踏进洞中,龙天已被壁上的字画所吸引,看得久久不能自拔。
龙灵见爷爷如此,心知这些字画不凡,也细观起来。
字虽简,然而意却深奥,她看不懂,于是欣赏画。
她看的是一株草,画刻简略,却是随心而成,草边如刀,草尖似箭,破石而出,顶天而立。
草叶血红,犹如收割无数生命,草筋挺直,有承万斤不折。
龙灵看着这些,似懂非懂,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又像什么也没抓住,就这样迷迷糊糊的。
天色已晚,观看的人已走光。
见洞内仅剩孙爷两,龙灵才脚下轻点,燕子般的跃起,悬挂石壁上,将那小石格取下,只见里头放有一张小纸条,拿出一看。
上面写道:“朋友,你已经来晚一步,宝经已经被我拿走啦,哈哈哈……”
“哼!”龙灵心中有气,只将纸条捏成团砸扔地上。
闻得这一声,龙天才从沉思中醒来:“小灵,怎么了?”
“爷爷,这洞府的宝经,已被那人盗空了。”
“宝经,什么宝经?”
“轻功诀。”
龙天点点头,见天已黑:“走吧,回城,这洞府,他已不会再来了。”
回城中,龙天又道:“小灵,听你妈说,你与A市的一名叫蛙狱的人来往,待会你带他来让我看看。”
“啊?”龙灵一愣,心中疑惑,爷爷不是来找那高手的么,怎么不急着找那人,反要见蛙狱。
“放心,爷爷不会对他怎样的。”
“哦!”
回到城中,龙灵打了蛙狱的电话道:“在吃饭那家酒店等我,找你有事。”说完便挂了,连蛙狱回话的机会都不给。
蛙狱也习惯了,果真早早在酒店前等着。
龙灵一来:“走,我爷爷要见你。”
“你不是说自己是孤儿么?哪来的爷爷?”
“问这么多干什么?你还想不想娶我了?”
“是是是,不问了,不问了。既然是去见长辈,那我去买点见面礼。”
“不用,又不是在家里。”
随着龙灵走,来到一家大餐厅,人来人往的,龙天正坐在一张靠墙的大桌前。
龙灵近前,叫:“爷爷,我回来了!”
蛙狱也叫:“爷爷好!”
“嗯,好好好,快坐!快坐!”龙天望向蛙狱的眼神,就像见了稀奇宝贝一样,越看越满意,叫:“小灵,点些酒菜来,今晚我要好好喝一杯。”
又笑着看望蛙狱:“你就是小狱吧!”
“是的!”
龙天知道自己孙女还不知道蛙狱武者的身份,也知趣的不说穿,都问一些工作什么的,武道上一字不提。
饭饱酒足,走出餐厅时,龙天才道:“小灵,你先去医院看小生,我与小狱随后就到。”
龙灵走后,龙天拉着蛙狱到一个无人的静处:“小狱,实想不到你在武道上的造诣如此了得啊。”
“老人家,你虽年长几岁,但若论武道,你得称我一声前辈才是?”
龙天一笑:“难道你想娶我这么一个宝贝孙女,还想让我称你一声前辈,你却不肯叫我爷爷,要知道,这世上可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啊。”
蛙狱一时嘴短,将话一转:“说吧,你找我做什么?”
“一来是想确认与小灵来往的人是不是你,二来是想让你放过我的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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