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便问:“张军叔,找没找着蜂窝。”
“还没跟上。”
只见张军手中拿着一根细枝,枝上穿起好几只蝗虫,上面正有一只大拇指粗细的蜂子在那咬食。
“斧头蜂。”蛙狱近前一看,认出来了,在上古时代,这斧头蜂可都是他的子民。
“正是,没想到小狱还认识斧头蜂。”
张军说间,拿起一小块缠上小棉花的蝗虫肉递近斧头蜂嘴前,它便叼上就走。
叫:“看好了,看好了,看它往哪去?”
斧头蜂叼着食,在几人头顶上转一圈,才往一方向飞去。
起初还能见那一线白白的棉花,远了便不见了。
“你们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往哪儿去了。”
蛙狱心想:“好歹当年也一起并肩作战过,便是知它的窝在哪也不能告诉你吖。”只道:“去远就看不见了。张军叔,这种斧头蜂你也敢惹?”
“若是以前的话,我也是不敢惹的,要知道,这斧头蜂一蛰下来,那可当真如被一大斧头敲一样,别提有多危险了,但现在小狱你有家传药方,可解蜂毒,所以我才敢打它们的主意。”
蛙狱暗道:“我给你解了药,却是为了你去杀我的子民,这跟我亲手杀了它们有何区别。我这当大王的,岂是那种过河就拆桥的人。”
便劝:“张军叔,我的药方虽然解,但挨蛰那一刻,可也不好受啊。”
“说的也是,不过我玩蜂多年,多少还有些经验,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蛰上的。”
“是是是。”蛙狱点着头和张雅要走。
张军只叫:“小狱你们等下,现在还早,不如你们也同我一块跟一会吧,这斧头蜂活动范围很大,我一个也追它不着。”
“这?”蛙狱脚下一顿,不由看向张雅,她也摊开双臂,以示无奈。
暗想:“就这么一点小要求,我若不答应走了,他多半会想我瞧他不起,二天不许小雅给我,那可就以小失大了。”才笑道:“好啊!”
不一会,那只斧头蜂再次来了,又飞上张军那枝上去咬食。
蛙狱寻思:“得给小雅他爸来点教训,好让他打消再寻斧头蜂窝的念头,不然找着了窝,又吃了它们的崽,怎对得住它们。”
暗自给这只斧头蜂传下一道信息。
斧头蜂会意,等张军拿备好的肉食递给它之时,突然扑出,一针蛰在张军手臂上。
“哎哟妈吔!”
张军脸立扭成筋块,咬牙切齿的死死捂紧手臂。
蛙狱装模作样的:“张军叔咋啦?咋啦!”
“爸,你怎么了!”
“被……被……被蛰了!”张军强忍着痛,老半天才将话吐完。
蛙狱心中大乐,想笑却不敢笑。才慌不忙的寻来几片叶子,捣碎擦在上面。暗说:“得让他多承受些痛,好让他死了这条心。”于是运功不快。
折腾半个时辰,才将张军从痛苦中拉将出来。
“张军叔,咱们还是别招惹这斧头蜂了吧,见你痛成那样,我都害怕。”
张军咬着牙儿:“你们别怕,刚刚只是个意外,等会你们只帮我看,其余的我会搞定的。”
“爸,太危险,还是算了吧,我们采得这么多松菇,够下酒喝的了。”
“哎!你们不知道,这斧头蜂的幼崽可比其它蜂营养百倍,这次有你们帮我一起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它们的窝。”
蛙狱暗道:“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刚刚还哭爹叫娘,一眨眼全忘脑后了。有意思,有意思,倒要瞧瞧你能挨得起多大的疼。”
蛙狱内心另有一计,于是在一次跟蜂飞中,直将蜂窝所在处指给张军。
原来,斧头蜂窝是建在地下,洞口时时都有两只把守,一但有什么东西接近一米,它们便会出击。
蛙狱看那洞口一眼:“张军叔,我怕痛,不敢接近,下面就等你啦?”
“好说!好说!”
“爸,你小心点!”
张军抱着一大把干稻草,贼是的,偷偷摸摸向洞内逼近。
蛙狱憋着笑意,暗向那两只蜂发出一道命令。
张军还离洞口有两米远时,突然猪叫一声,猴子一样逃将回来,坐落蛙狱二人跟前,将牙咬得咯咯作响,脸也扭得厉害。
“爸!呜呜呜……”
张雅一时吓得大哭。
“小雅别哭,没事!没事!”
蛙狱见张军痛成这样,心中大乐,乱找了些叶子上来抹上。
这次却是足足要了将近一个小时,张军才消痛站起身来,脸上却还惊容未定。
蛙狱问:“张军叔,放心,这次我已经给你备好最上等的药了,下次被蛰的话,相信会很快就好。”
张军往那洞里望上一眼,浑身一振,摇头晃脑的:“吃不消了!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