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不老实,一路对梦艺芝瞧来瞅去的,气得艺芝的表哥都不知停了多少次车。
蛙狱虽然不晕车,可见这家伙老是停停走走的,硬是吐一大口水在前坐上。
终于,车入了南宁区,在一栋楼前停下。
只见前方有两妇人正提着水果回来,见他们的车,便停下了。
梦艺芝下车便叫:“姑姑,妈,你们去哪来啊?”
“嗯,艺芝回来啦,我和你妈妈去买了点水果呢。”
梦艺芝的妈妈道:“永志,大晚上的,都还麻烦你去接艺芝回来呢。”
梦艺芝的表哥周永志道:“舅妈,不麻烦!不麻烦!”
蛙狱最后一个下车,见两妇人看起来就才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嬉皮笑脸的道:“阿姨们好!”
梦艺芝的妈妈问:“你是?”
蛙狱道:“我是梦艺芝的同学,叫蛙狱,特送梦艺芝同学回来的。”
梦艺芝的妈妈道:“哦,原来是艺芝的同学啊,好的,好的,请一块进屋喝杯水再走吧?”
蛙狱道:“好啊!”点点头,赶紧跟上。
只见周永志的母亲一把拉住周永志道:“不是让你去接吗?怎么还冒出个同学来了?”
周永志狠狠瞪蛙狱一眼:“他非要跟着表妹,怎么也阻不住。”
四人踏上电梯,周永志的母亲见蛙狱长得十分英俊,有些不喜,问:“这位同学,你是哪里人啊?”
蛙狱笑了笑:“我是木条镇的。”
周永志的母亲一脸不喜:“原来你是乡下的,乡下家庭能供上一个大学生可不容易啊,钱来得比命还要重要,所以啊,有时间就要好好看书,别几辈子都进不到城市中来。”
蛙狱知道这女人在挖苦他,也不生气:“是啊,钱找得很不容易,所以一直刻苦学习,一举考上A市学院,与梦艺芝成了同学,梦艺芝同学虽是城里人,却不骄不傲,又学习好,又善于助人,许多不懂的问题都经常问她呢。”
说话间,四人出了十八层电梯,这层仅有两户人居住。
梦艺芝的家很大,小也有两百多个平方米,是豪华装修,家中还有两人,一人是梦艺芝的父亲,四十五岁的样子,一个是梦艺芝的奶奶,看起来七十几岁。
“奶奶,我回来啦!”
“妈,我们回来了!”
老太婆从椅子上起身,喜笑:“好好好,快来坐!快来坐!”
蛙狱露出笑容:“奶奶好!叔叔好!”
梦艺芝不等他们问,便解释起来:“这是我的同学,叫蛙狱,是送我回来的,妈叫他进来喝杯水。”
“嗯,好好好!”老太婆点点头,拉着蛙狱坐下,捏捏他的胳膊,又捏捏他的脚:“小伙子长得挺坚实的。”
蛙狱翻了翻白眼,说他坚实,这倒不假,叫他小伙子,这就有点为老不尊了,想他在上古都不知活了多少岁。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来,便只呵呵的傻笑。
梦艺芝的母亲洗了些水果来给大家吃。
正吃间,周永志的母亲梦青雨突然站起身:“妈,你觉得小志他怎么样?”
老太婆一听就知道她的女儿想问她什么了,笑道:“小志他很不错啊,多才多艺,小小年纪就已经身居高位,又为人老实,知明达理,是青年一辈中的上上者。有这么一个子孙我也很骄傲呢。”
梦青雨听了大喜:“嗯,永志和艺芝从小一起长大,现在永志他在家也时常将艺芝的名字挂在嘴边,艺芝又是个不错的姑娘,我想凑合他俩,不知哥和嫂子觉得怎么样?”
梦艺芝的妈妈道:“小志这孩子,我也是挺喜欢的。”
梦艺芝的爸爸却在那喝着茶,没说什么。
梦青雨又道:“要是哥也没有别的意见的话,明天是娘的七十大寿生日,是个上吉的日子,我想将他们的订婚仪式也一起举行了。”
蛙狱吃在嘴里的苹果,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可是在他眼前明目壮胆的抢他的女人啊。
梦艺芝的妈妈为难道:“这……就怕艺芝她在学校里会有不好的风声。”
梦青雨道:“嫂子放心,这是不会的。订了婚,艺芝她在学校里才会专心学习,不像其他人那样,谈情说爱的,心思飘飘,几年下来,也没学得什么,要知道,现在的社会竞争激烈得很,可不能像永志他那些同学,都毕业好几年了,如今都还没有个落实的工作。”
“这?”梦艺芝的妈妈一时没话说了。
蛙狱道:“阿姨,这婚不能定,艺芝同学她还是学生,前途一片光明,要知道,在我们青年人眼里,婚姻可是头等大事,一切都是为了它而努力,若是把这婚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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