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听了,才知道这就是他们的室友。
难怪他们会这么问。原来蛙狱一身工地的工作服,还一脸的泥巴,根本瞧不清面目,一点也不像是一名学生。
一人挖苦道:“我说兄弟啊,你这一身打份,可真是特别啊?”
蛙狱道:“嗯,从工地回来,就成这模样了。”说完宽衣解带的,上床睡觉去了。
七人看他脚不洗,脸也不洗,就这么上了床,见他这么一副不收拾的模样,谁也不想主动搭理他。
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室友们都匆匆起来刷牙洗脸什么的,忙得哗哗响。
蛙狱却只在上面探出一张脏兮兮的泥巴脸看着他们忙碌,一副懒床不起的样子。
直到室友们忙完,要出宿舍的时候,他才如猴子一样,两三下将工作服穿好,再用手掌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就这样随他们前往教室。
蛙狱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干净不卫生,但他知道他长得太男人,姑娘们都难以抵抗他的魅力,他不想出名,所以才故意这样。
来到教室时,离上课时间,也仅有三分钟,班上的同学已经来完,蛙狱是最后一个。
一进教室,看了一圈,都没有多余的桌子,只有一个漂亮的女生旁边还有一个空位。
蛙狱想也不想,朝那空位走去。却没想到,那女生急忙拿走凳子道:“你……你不能和我坐一桌,你再去搬一张桌子来。”
蛙狱被拒绝,一时也有些尴尬,想想人家也对,自己一个大爷们的,跟人家一个姑娘坐一起,也是很变扭的。于是提着包走出教室。
却见一个四十几岁的妇女手拿着书迎来。
原来这妇女正是八班的班主任林如娇。
林如娇见蛙狱一身工地服,又一脸泥巴,便问:“你是干什么的?”
蛙狱道:“我是八班的学生,要去搬桌子。”
林如娇道:“哦,你就是蛙狱?”
蛙狱点头道:“是的。”
林如娇道:“我就是你的主班任,我们班的桌子刚好够,不用去搬了。”林如娇说得没错,八班有五十名学生,女生二十一个,男生二十九个,刚好是二十五张桌子。
蛙狱道:“哦”乖乖的跟在林如娇身后。
林如娇进入教室便道:“各位同学,这位也是我们班的学生,因有事没来做军训。”说完手一指那空位,对蛙狱道:“你就先去与梦艺芝坐吧,以后再做调整。”
蛙狱一副笑呵呵的望着那位生女,心里乐了。他却不知道这时班上二十九双眼睛,气势凶凶的盯着他,都是一副要吃人的眼神。
蛙狱刚到位置,屁股都还没坐下呢,如林娇便道:“蛙狱,都一个大学生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一脸泥巴也不洗?”
蛙狱道:“老师,不是我不洗,是洗不掉。”
他的七名室友,听到这话,不由翻起白眼。这他玛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从昨天到现在,就只见他用手往脸上摸一把,几时见过他洗什么脸了。
林如娇听蛙狱这么说,也是无语得很,不想在这事上多纠缠,开始上课。
蛙狱活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听课,听得很认真,除了手指翻书和眼睛在转之外,便一动不动的细听,每一个知识点,每一句话都牢牢记下。
像是一口气的工夫,一节课就随之而去。
蛙狱正不知道下课自己应该干啥的时候,突有一个大个子的男生抱着书来放到他的桌上,一副命令的口气道:“小子,以后我坐这里,你坐我那儿。”
蛙狱不用想也知道这厮是想跟美女坐呢。可是刚刚他不坐还好,一坐也觉得与一个好看的女生坐一起也不错,至少看着一个漂亮的美人,比看一个男生顺眼得多。
蛙狱道:“林老师只让我坐这里,没让我坐那里啊?”
男生道:“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蛙狱道:“你又不是班主任,也不是班长,咱们都是没有身份的学生,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男生气得指着蛙狱的鼻子道:“小子,丫的你行,等着,有你求我的那一天?”抱着书气乎乎的走了。
蛙狱道:“这就奇怪了,我又没有什么做不了的事,干么要求你?”说着又对一旁的梦艺芝道:“你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刚才林如娇都已经叫过,蛙狱那时没注意,所以还真不知道。
梦艺芝没有搭理他,只在总结刚刚老师讲的课,一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看梦艺芝不理他,蛙狱也不觉奇怪,一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好看的女生对他不感冒,于是一手过去,把她的课本夺了过来,看着上面留下的名字,读道:
“梦艺芝!哦,原来你叫梦艺芝,好好好,我叫蛙狱,嘿嘿嘿。”
“干什么?拿来。”梦艺芝又一把拿了去。
她心里老大的不痛快了,本来就不喜欢与男生坐在一块,好不容易才将他打发走的,可是林如娇却又偏偏叫来跟她坐,而且还是一个不讲究卫生的人,这就够委屈她的了,却没想到这家伙,还这么粗手粗脚的。
梦艺芝想到班里,就她一个女生跟男生同坐,就更觉不好受,道:“你叫蛙狱是吧,今天你扫地。”
蛙狱道:“扫地?”
梦艺芝道:“没错,就是扫地?”
蛙狱道:“你搞错了,我是来学习知识的,不是来扫地的。”他还以为学生中,还有专门负责扫地的。
梦艺芝一时无语,貌似自己在对牛弹琴。
而前面一个女生听了话,笑呵呵的转过头来道:“乡下的,你好像从没上过学的样子?”
蛙狱道:“你说对了,我长这么大,今天还是第一次上课哩?”
那女生露出果真是这样的表情。
之后蛙狱才知道,自己的同桌不仅是班长,更是室友们所说的校花。
一早上的课,分别来了三个老师,就到了中午。
下课,蛙狱也随着众人进入食堂,开始排队打饭。
远远的看着那些饭菜,皆是一大盆大盆的装,闻着飘来的气味,还没吃就已经觉得饱得够呛。
默默的,他又开始怀恋起上古时代颜欣炒的那些好吃的鱼肉来。
想起那些味道,口水脱口而出,连轮到自己打饭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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