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庞六盯着如月看了半响,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如月的衣裳死得粉碎,如月尖叫一声,像床脚躲过去,但庞六手脚更快,一把把人拖过来,死死扼住了如月的脖子,如月被掐的脸色通红,喘不上起来,庞六依旧不松手,反而加大了力道:“想爬爷的床,你也要看看配不配。”
如月渐渐停止了挣扎,已然死了,庞六将人松开放平,把被子盖了上去,其余的人还在饭厅吃饭,他出门侧耳听了听,简单的收了个包袱,径直出了将军府。
看门的盘问他为什么出门,他面色如常:“将军说了,京城还有急事要办,耽搁不得。”看门的也大都是战场上下来的,和庞六极熟,听了这话,也就放了行,庞六就顺利的出了城,不知去向。
发现如月的尸体是在第二天,头天都喝得醉熏熏的,谁也没发现少了个人,第二天有人来回说少了个丫头,阮临湘听说是如月,赶紧下令找,这才发现了在庞六房里的,赤身裸体的如月。
阮临湘虽然对庞六不熟悉,但这个相貌堂堂的管事在一大群老头子,中年人里还是十分出众的,再加上许兰陵讲过他的事迹,阮临湘印象深刻,几乎不用问就可以猜到,如月勾引了庞六,庞六杀了人,又走了。
阮临湘不仅头痛起来,这算是什么事,内院的丫头勾引外院的管事,已经很是丢人了,再加上府里的人自相残杀这一条,这个年还要不要过了,她一气之下,把从内院到外院的所有看门的都换了,放庞六出府的,每人打三十板子,扣一个月的月钱。
阮临湘倚在引枕上,正头痛该怎么处理如月的事,庞六杀了人,按理说应该交由提督府将人捉拿归案,可说起来如月的错在先,且出了这等丑事,也不宜大肆宣扬,她道:“林妈妈,先命人把如月的尸体偷偷埋了,对外就说患了痨病,幸而如月一直在屋子里做针线,见过的不多,也能瞒过去,至于庞六,他畏罪潜逃,自然想好了去处,咱们一时也抓不到,等到将军回来了再做处置吧,府里的人全部禁口,谁敢说一个字,立刻乱棍打死。”
林妈妈应了,又道:“其实这禁口令已经不重要了,自从上次如月在将军书房里不规矩,被将军踢了一脚后,如月就出名了,如今一听说是她,大家都说她骨子里下贱,专勾引人,别是个狐狸精投胎的吧,死了活该。”
阮临湘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真真气死人。”林妈妈道:“夫人别担心,保重身体要紧。”谁知当晚,阮临湘就不舒服起来,晚饭全吐了,又有些发热,林妈妈赶紧请了大夫一瞧,竟是喜脉,府里上下顿时喜气洋洋起来,连如月的死所产生的晦气阴霾也冲淡了不少。
林妈妈自从送走了大夫就一直笑得合不拢嘴,夫人虽然有了子嗣,却只是个女儿,不保险,若是生下个儿子,这一辈子就不愁了。
木桃笑道:“我说的话最是灵验,上次我说木兰姐姐会生双胞胎,果然生了两个姐儿,这次要我说,夫人定然生个少爷。”林妈妈听了更是高兴,上次木兰怀孕,木桃一时戏言竟成真,木兰生了对双胞胎女儿,木桃白白得了好几百两银子的银子,高兴了好一段时间。
林妈妈道:“这次你若是说得准,妈妈我让你这辈子吃喝不愁。”木桃吐了吐舌头:“我跟着夫人,本来就吃喝不愁的。”
阮临湘心里很是矛盾,心里很想要个儿子,但是一想起阿意这个女儿都这么调皮,万一是个儿子,那不得闹翻了天。她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期望有个儿子,调皮不要紧,送到军营里摔打摔打就行了。她乐滋滋的想着,派人加急往京城送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