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任冬晨,神色没有丝毫的改变。
对于这种道理已经说不通的人,直接上手往往才是最佳选择。
任老董事长目光定定的望着宠辱不惊的少女,坐在病床上想要起来,奈何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努力了半天都是徒劳。
最后只好紧紧的攥住了垂在身侧的双手,终于妥协一般的对着少女开口,
“将任家的股份分你百分之二十,如何?”
任老董事长说完这句话,甚至都已经在想象接下来的谈判事宜了。
毕竟在他的眼里,这世上从来都没有金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肯定还是钱不够多。
任家的百分之二十股份什么概念?每年只坐等着分钱,就能够有几亿进账,最关键的,这可是平白,什么都没有付出就得来的钱财。
只任家的私人医院股份算得上什么?
他现下许诺出的,可是整个任家的股份。
然而少女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神色却是并没有如他所想象的那样大吃一惊,反而对着他轻轻笑了笑,笑意之中夹杂着无尽的冰凉,
“任老董事长的这些股份,还是留着充公吧。”
简而言之,任家,她诛定了。
任老董事长这才真正的慌了神,一下子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好一阵儿才反过劲儿来,看着宋挽的目光更是如同在看待一个疯子一般,
“你跟我们任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目光之中的少女神色淡漠,“有啊,在看到日和实验室的时候就有了。”
金陵之辱人们尚且都遗忘不了,现下任家对于圣光孤儿院那些孩子的所作所为,跟之前樱花国对金陵之人所做的又有什么不同?
不,还是有差别的。
金陵之事,是樱花国的人对他们华夏之人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责,而现在,残害他们孩子的,成了他们华夏自己人。
想到这里,宋挽望向任老董事长的目光便不由得更冷了些。
任老董事长精明了一辈子,对于这种情绪怎么可能感知不到,立马就转移了自己的话音,
“其实你这样做,对于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更何况,那些孩子的命也回不来了。”
来他们家私人医院做这种手术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人。
人一旦有了钱,最缺少的就成了时间,生命,有这么一个可以延长生命的机会摆在眼前,是很少有人能够禁得住诱.惑的。
眼前的少女无非就是仗着自己年龄还小罢了。
若她真到了他这种年龄,恐怕选择不会与他相差到哪里去。
心下这么想着,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这样,只要你肯放过我们任家这一次,我们以后定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可好?”
“除此之外,每一年我们都会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得来的钱去资助全国的孤儿,这样岂不是更有意义?”
说到这里,目光还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宋挽。
只要今天的事情过去,凭他任家的人脉,摆平一个小姑娘简直绰绰有余。
毕竟,绑在他们任家这条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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