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扯,就将她半遮半掩在胸前的肚兜扯了下来,玉容反应不及,想到去遮挡时,已经晚了。
何竞尧将肚兜一扔,直接握住了她一侧的柔软,顺势将她一推,就将她压倒在一侧的桌子上。桌上一片凉冷,玉容暖暖的身子贴上去,立即被上面的冷意激得颤了一下,挣扎着想要起来,腰腿却被何竞尧用身子紧紧地别住,紧接着肩膀就被他用一只手牢牢地钉在桌上,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爷,不要……不要在这儿……”玉容用力地推拒着何竞尧,看到他大手一挥将桌上的果盘茶点都扫落下去,开始解衣带,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立即更加用力地挣扎了起来。她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桌子上与他做这种事,这简直太伤风败俗了,他怎么能想在这里要她!
玉容的推拒撩起了何竞尧的不满,却并未让他在意。他解衣服的动作都未停,只用钉住她的手一捉,便准确地捉住了她的手腕,抓在一起牢牢扣住,另一只手更快地褪下了衣衫。所有的动作都强势、准确而又有条不紊。
“爷,求求你不要……”玉容努力地挣扎着,齐整的发式因激烈的动作而变得凌乱四散。她几次看向床的方向,都不敢说出那句话,直到看到何竞尧脱到露出精壮的身体,终于顾不得害怕,鼓起勇气望着他满是欲念的墨眸求他:“爷,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去床上吧……”
“这可由不得你了。”何竞尧笑,“我就想在这儿要了你!”说着,他大手一扯便将玉容彻底剥了个干净,扬手一挥,就将手中的物件扔远了,彻底断了玉容的希望。
他的从从容容与玉容的狼狈不堪对比鲜明,他看着玉容凌乱狼狈的可怜模样,就更起了狠狠折磨她的心思,大手强势地扯住她的一条细腿,就要将她的双腿分开,却未曾想遭到了她顽强的抵抗。
“不要!”腿被他的手摸上来的一刻,强烈的屈辱感蔓上了玉容的心头,几乎快要将她淹没得不能呼吸了。她努力地扭转身子,像受到攻击的刺猬一样团起身子,抵抗着何竞尧。
已然习惯了她的驯顺,第一次被她如此反抗,何竞尧生气之余,却更加兴奋,更起了驯服她的心思,比之前想要她而不能时更加想要得到她,占有她。
但他却没有凭借体力的优势硬来,反而松开了手,任由她挣扎着将身子蜷起,抵御他。他对越是想得到的东西,就越是耐心,此刻玉容已经到达了让他动用耐心的程度!
何竞尧看着缩成一团,压抑着轻轻抽泣的玉容,将自己身上的屏障尽数除去,重新站到她的面前,在她光溜溜的身子摸了一把,双臂虚撑在她身侧,薄唇微勾,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命令:“把身子打开。”玉容敢不服从他,他就偏偏要让她主动听话。
玉容畏惧地看着他,紧紧地咬着唇抵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压迫力,仍是紧紧地缩着身子,抗拒着他。她无法做到让自己在这里迎合他,他若是想用强,那也便随他吧!她大不了就是再受一次五年前那样的苦头!
“不听话是么。”何竞尧却没有强迫她,只是用手轻轻地在她圆翘的臀上拍了拍,淡然地说出他的打算:“你既然不听我的话,那我就去另外找个能教你听话的人。”他俯身轻轻拍了拍玉容的小脸,唇边的笑意带着些残忍,“你知道唐莲卿是干什么的吗?”
玉容紧紧咬着唇,不敢回答,眼里却渐渐被逼出了泪花。她不知道唐莲卿的行当究竟是做什么的,可是她知道,他的行当那绝对是良家女子不愿意有瓜葛的,从那日在他家中看到的女人便知道。
“他是开青楼的,最会的便是调/教女人,越不听话的,他越是拿手。”何竞尧压低了视线,紧紧地逼视着她,“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他叫来教你!”
玉容缩着身子,羞愤地瞪着他,眼泪无声地倾泻出来。她以为如五年前一般所受的屈辱便是尽头了,却没想到他远比她以为的残忍,竟要这样折磨她,羞辱她!
玉容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何竞尧,见何竞尧转过身真的从桌上拾起外衣要出去,慌忙从桌上爬起来,拉住了他的手,跪到了他脚边求他:“爷,不要去,我听话!”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像是突然崩断了,玉容跪到地上的同时,眼泪也像绝了堤的洪水一般倾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