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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反对的声音占了上风。何竞尧今日若是不回府,或是回来了但没有来她这里,那她也便不管了,可他既然来了,又让她发现了他的伤,她又怎么能有置之不理的道理呢。
玉容轻轻地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压低了视线,尽量忽视来自何竞尧的注视,小手轻颤着寻到何竞尧的衣带,轻轻地为他解开了外衣,再摸索到里衣的衣带,轻轻解开,然后将衣服一并打开。
这是她第一主动为男人宽衣,能做到这一步,已是紧张得就快不能呼吸了。可何竞尧的目光却始终如影随形,玉容没法再攒出为他脱去衣服的勇气,紧紧攥了攥手,只将他的衣服拉到露出肋骨的伤处便停了宽衣的动作。
衣衫打开后,何竞尧肌理分明的身体半掩半现,呼吸之间,胸腹的肌肉轻轻地舒展收缩,像一种无声的诱惑。
男女有别,玉容看到他结识健硕的体魄,脸颊不禁微微热起来,有些难为情地闪开了视线,借着侧身去拿金创药水的时机,悄悄地缓了口气。她在心里反复对自己陈述,她不应有旁的感觉,她为何竞尧宽衣,便只是想给他上药而已,她的眼中应该只有他的伤处,只有手中的药。
如此自我教育了多次,玉容才终于定了些心神,将双手微微搓热,把适量的金创药水倒在手心里,然后轻轻贴在何竞尧肋骨的瘀伤处,缓慢轻柔地推搓。
何竞尧根本就没想过,玉容被他明晃晃地盯着看,还敢给他脱衣上药。他微眯着眸子,看着她从惊慌紧张手足无措,到强自克制着紧张,肩颈微垂,坚持着为他上药,恍然有些相似的情景在眼前闪过,连带着忆起的还有些旧日的回忆。
五年之前,他已缠绵病榻多时的母亲病情忽然加重,情况较以往都要凶险,一日之内咳血数次,呼吸之间气若游丝,诊治用药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他衣不解带地在母亲跟前侍奉,派人去将消息告知他爹,可他爹不来看望不说,还谋划起要将小妾柳氏扶正。
一直以来,嫡长一房都是被忽视的,他娘并不在乎他爹的态度,他也没什么在乎的。反正不管怎样,在家规严正的何家,即便再被家主忽略,嫡长一房的地位与尊严都是不容质疑与挑战的。可没想到,他娘还没大行呢,他爹便谋划起宠妾灭妻的事来,连仅有的尊荣都不肯给嫡长一房保留。
从前即便再被他爹冷落忽视,他都没有恨过他,反正他也不是给他活的,他不关注他,那他便自立自强。可从那一日起,他却恨起他来,连带着,也恨那个不知足的柳氏。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可是却不知道满足,连他娘唯一拥有的尊荣都要抢走一半去。那一天他立誓,决不能让她得逞。
为此,他必须不断强大自己的实力,以使何家的话语权集中在自己手上。他娘病的这许多日,正是往来客商集中到淮中预先采买药材的日子,是他扩大生意规模的良机,他时时刻刻守在他娘身边侍奉,药堂中积压了许多生意上的事等他定夺。
母亲的病情终于和缓下来的那日,他策马匆匆赶到药堂处理事务,还没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有女子轻轻的啜泣伴着低低的哀求传来。走进细听,那跪着低泣,衣衫单薄的女子竟然是想求掌柜施舍一株野山参救她病重的父亲,而她所能回报的,是在店铺中当牛做马出卖劳力。
他倾尽所能都不敢确定能保母亲平安,她掉几滴眼泪,跪一跪,出卖一点劳力就想救亲人性命。孝子若真有这么好当,那他愿散尽一切,永入地狱,只要能让大哥复生,母亲康健喜乐。当即他便走了进去,阻止了掌柜就要说出口的同意,冷冷地看着她,讽道:“孝子不是这么好当的。我这是药堂不是善堂,买药便拿银子来,没有就痛快出去。”
看她被说得哑口无言,泪眼朦胧地窥探着他,想说什么却不敢说出来,只是倔强地一味跪在那里,他心中更加反感,冷冷地看她一眼,转身便上了楼。
临街商铺讲求风水,前门进后门出,取财源滚滚财不外流之意,他料想她也不过是一时热血,想充一充感天动地的孝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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