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题,一问三不知,脸上的表情和死了爹娘一样。
简云成就不明白了,难道林双鱼讲课很有一套,或者,村里人只听她讲?
不行,下周他要去旁听,不然这工分拿着太烫手了。
“鹤年,下周一林知青的课,咱们也去听听,村里人似乎很喜欢她们的课。”
严鹤年撇嘴:“学文化辛苦,村里人就是不想付出努力。”
“鹤年,这话不能说。”
简云成声音严厉了一点,严鹤年也郁闷,大家都是高中毕业,都是按照课本教,咋可能会不一样?
难不成林双鱼学到的东西和他们的不一样?这不能吧?
严鹤年小声道:“我也就和你说说。”
简云成叹气:“祸从口出这句话,你还没理解透彻吗?”
严鹤年紧紧闭着唇,他理解透彻了太透彻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简大哥,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回去吗?”严鹤年换了话题。
“不知道,目前可能是不能了的。”
原本他有机会离开的。
这个话题让两人都沉默了:“要是杨晓雪怀孕,怎么办?”
简云成心中苦涩:“不会的。”
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让孩子把自己绊住,除非那孩子的出生对她有利。
否则,他和杨晓雪之间的联系也就那一晚,被算计的滋味,不好受。
“那天晚上咱们太高兴了,不然的话,不可能让杨晓雪得逞。”
“嗯,好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简云成觉得太恶心了,根本不想想起那一夜,那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一刻,却转身就陷入了泥潭里。
两人在院子里坐着,直到对面的灯亮起来,林双鱼和江鸿飞一前一后进了屋。
关上院门,摆放好茶壶,林双鱼洗了个澡,舒服的躺下。
明天可以去赶集了,林双鱼想着找人问问,能不能把井打出来。
在他们院子里,这样以后用水就方便了,不然每天挑水都用去很长时间。
她和江鸿飞都喜欢洗澡,夏天不洗是真的黏腻,上工出汗回来,一身馊味。
洗澡洗衣服,虽然她的空间里有水,但不能直接用。
林双鱼都是夜里悄悄放水,把水缸放满,但也不能每天都这样,还是要去挑水的,不然村里人该起疑了。
就是这边靠海,不知道能不能探到地下水,还是先试一试吧。
林双鱼自己琢磨了一晚上打井的工具,自己做的话,她没有那么多材料。
得找一下在机械厂上班的人才行,买点材料回来弄。
因此,林双鱼一大早就去了县里。
想方设法弄到了几根管子,接起来应该能有二十米长。
但是以这边地下水的深度,二十米可能还不够。
一次也只能弄到这么多,林双鱼把管子绑好后,去了一趟格委的办公地。
听到了刘本彦正在被查的消息。
看来她寄到市里的举报信已经有人处理,只要上头查,肯定能查出线索。
她就等着刘本彦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