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你们中间的谁杀了我丈夫?”
宇文静还在嘶哑的叫嚣。也难怪,谁的丈夫突然被害都不会冷静,更何况这还是谋杀。
“夫人,我们在那边的房间里发现一个女保镖的尸体。”
宇文家的佣人颤抖的指着左边的方向对宇文静说道。
听到佣人的话,还没等宇文静反应过来,墨宇川和塞闻就首先朝那边跑去。接着宇文静也跑向那边。
房间里的死者是宇文家的保镖,而且是一名女xìng。死者横躺在房间里,被利器插进胸口一刀毙命,周边没有看到凶器,死者的上衣被脱下扔在死者的身边,只留下里面被染血的白衬衣。
“赶快报jǐng!”
宇文静这时才想起来要报jǐng的事情,大喊着指示身边的佣人。
“我已经报jǐng了。”
沈冰落边说着边安慰的抱了抱宇文静。
“现在在场的人一个也准离开,等jǐng察到来后把凶手找出来。”
不亏是宇文家的女人,宇文静很快就冷静下来。站在台上看着大厅的众人说道。
墨宇川来到讲台的边上,也就是刚刚赵树彦走向台上的地方。整座宅子在赵树彦上台发言前就全部断电,只留下台上的那一束灯光,也就说周边都是漆黑一片,凶手在黑暗中把刀刺向正准备上台的赵树彦背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周围的人在漆黑中也看不到凶手的样子。那最有可能在那时靠近讲台又不引人注视的会是什么人呢?
讲台周围都有宇文家的保镖在把守,如果是有其他的人靠近讲台保镖们一定会发现,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从保镖口中得知什么有利的线索。房间里的那个女保镖死的也很奇怪。暂时可以猜测杀死赵树彦的人和杀死女保镖的人是一个凶手所为,但是赵树彦和这位女保镖之间又有什么关联,如果只是针对赵树彦的话,那没有必要去杀保镖。这样一来不是对凶手行凶带来更多不便。还是说有什么非杀这位女保镖的理由吗?墨宇川暂时也还没想通这些。
大厅的人都聚集在一起,等待jǐng察。毕竟现在是死了人,就算有再多不满,但只要凶手还没有找出来,那现场的人都是疑犯。墨宇川一一打量着现场的每个人,想要找到破绽。查看一圈下来,墨宇川并没有发现什么非常可疑的人。今天宇文家举办的是很重要的一次宴会,所以在场的每个人都jīng心着装了一番,这样一来,只要他们中间的不管谁在那时靠近讲台都会引起保镖的注意。墨宇川最先把这次来参加宴会的人排除在外。那似乎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场的保镖,只有他们离讲台最近,也最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想到这墨宇川走到那些保镖面前做了一些询问。无非是会场断电时他们各自左右两边的人是谁,之后有没有离开过,或变换过位置。最后墨宇川得到的答案并不理想。当时保镖们都很尽职的在位置上没有动过。
“夫人,我想请问你那名被杀害的女保镖今天的工作是什么?”
墨宇川走到宇文静的面前问道。墨宇川有此一问是因为今天在讲台周围站岗的人都是男xìng,而且那位在房间里被杀害的女保镖也是在场的保镖中唯一的一名女xìng。
“她负责今晚的现场视察。最近宇文家不太安宁,所以要多做保障。”
宇文静很配合的回答道。就算死去的是自己的丈夫,宇文静也只是在一开始有所失态,不过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之后宇文静一直强忍着心中的悲戚,维持着现场。
墨宇川还是有些暗暗佩服这个女人的。从沈冰落哪里了解到,宇文家在宇文瑾弦离开后一直是宇文静在支撑着,长辈们也过于年迈,很多事情已经处理不来。所以宇文静就算在结婚后也没抛下宇文家,而是带着自己的丈夫继续为宇文家族奋斗,就算饱受非议也一直没有放弃。
“宇川。”
塞闻从另一个方向走来。
“怎么样?”
“刚刚已经查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离开过这座宅子。也就是说凶手一定还在这里。”
“我明白了。”
塞闻所说的结果墨宇川很满意,只要凶手还没有逃离,那就一定可以把凶手找出来。
“宇川,这样真的好吗?”
塞闻的意思是问墨宇川这样帮着宇文家查找凶手是否真的正确。毕竟他们对宇文家而言也只是个外人而已,插手太多,不见得就会有好处。
“没办法坐视不管呢,还是先找到凶手再说吧。”
塞闻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墨宇鑫现在就在宇文家,在这里,而寰宇指环也还在墨宇川身上,因为这样的原因墨宇川就不可能把今晚发生的命案当成事不关己。先前沈冰落有提到过让墨宇川把寰宇指环拿出来,不过墨宇川没有同意,在还没有确认墨宇鑫是否安好的前提之下,墨宇川手中的寰宇指环就是一张王牌,怎么能轻易就交出来呢。再说她人已经来了,寰宇指环也跑不了。
“姑姑!”
墨宇鑫突然从楼上出现,在看到赵树彦的尸体后立马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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