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趁着左逸洗碗的功夫,顺着屋子溜达了一圈,房间的布局摆放基本上跟她半年前来的时候是一样的,只是少了一些摆件,看着空旷了许多。
她记得有书房的有一处是放着一个水晶花瓶,那段时间左逸还跟她说过,是国外的中古市场上淘来的,很珍贵的,都不见了。
她拉开衣柜想要找一件像样一点的衣服,发现柜子里面有很多自己原来的衣服。
温辞是偏爱黑色的,她的衣柜里面很多都是黑白灰三种颜色,但是她记得左逸是有一些颜色亮一点的衣服的,但是拉开衣橱基本上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在出现了,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
结实的手臂揽上她纤细的腰肢,原本就宽松的衬衫突然贴上了她的皮肤,隔着一层冰凉,炽热的温度从背后慢慢笼罩住温辞的身体。
男人一只手揽着女孩柔软的腰线,手指顺着纤细的曲线游走,另一只手挑起女孩的下巴,迫使女孩回过头,承受他的攻城略地。
沉重的气息夹杂着无法克制的情绪瞬间侵占了她的呼吸。
重逢的这一天里面,两个人都没有好好地交流过什么。
好像温辞一张嘴想要说话的时候,左逸就会这样霸道的吞下她要说的话。
强有力的臂膀禁锢住了女孩的动作,温辞受不了这样的压制,也只能用力的紧紧握住男人怼衣服,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绸子的家居服上面画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左逸……”温辞刚开了一个口,又被男人叼住了唇瓣。
他情绪浓烈的一双黑色眼睛里面翻滚过无数的情绪,最终还是选择封住那个想要逃脱的女孩最后的退路。
温辞无可奈何了,她现在被整个压在衣柜里面,两个人半斜靠在一起,紧紧的贴合,不留一点缝隙。
她整个人刚刚整理好的衣服又被卷了起来,漏出漂亮的大腿。
温辞只能伸手用尽力气将两人之间推开一个缝隙:“左逸,我还疼呢。”
娇嗔婉转。
她的话语让继续入侵的手指停了下来。
温辞失去了最后的力气,从后背依靠的墙壁上面滑落,她的身边散落着无数的整理好的衣服,都是被她拽了下来,七零八落的。
散乱的衣橱里面,女孩绯红的脸颊,眼含春色,视线朦胧。
左逸眸色一暗,伸手扯了一件长袍子把已经瘫软了的女孩子裹上抱了起来。
温辞的重量在他手里好像是不值一提的一盒蛋糕。
他就跟抱孩子一样,端着女孩回了卧室,女孩两条修长的腿垂在左逸的腰侧,他根本不敢看,多想象一分呼吸都要沉上一分。
左逸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拒绝交流。
温辞感受得到他想要吞没掉自己的想法,但是总不能一直这样耗下去。
左逸虽然面上冷着脸,可是把温辞放在床上的动作一直都是轻轻的。
他把她安置好了以后,就想要转头去别的房间呆着。
温辞轻声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左逸我们谈谈。”
“我不想跟你谈。”
左逸身体一怔,有些沙哑浑浊的声音似有似无的传到了温辞的耳朵里面。
“那你就想一直这样把我关着?”
温辞丝毫没有撒手的迹象,感受到他的沉默,温辞继续说道,“左逸,别闹别扭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闹别扭?”
左逸突然转过身来,伸手抓住了温辞的肩膀。
女孩很强烈意味的安抚跟无奈的表情刺激了左逸,他觉得自己在温辞眼睛里面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我以为你死了,温辞,结果呢,你那个哥哥就给我丢下一句,你去国外治疗了。”
左逸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他的膝盖压在了床上,整个人逼近温辞。
他的气息紊乱,眼睛通红。
“然后呢,我以为你没有醒,我以为你只是睡着了。”
“弄了半天,是你不想见我。”
温辞有听路易暖说过,这段时间左逸很不好过,他甚至有段时间天天去沈家门口等,就为了想要知道温辞在哪里的消息,甚至听说了温辞去国外养病了,他还放弃了国内保研的机会,开始准备申请国外的学校。
温辞想象不出来这个天之骄子每天蹲在外公家门口,成为一尊望夫石的样子,路易暖当时说的时候又特别夸张,温辞也就一笑了之,却没想这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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