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站在梓涵的房门前,想到自己十八岁的时候的点点滴滴,不禁感慨万千。
自己的十八岁,在迷茫中选择了一双橘红色的高跟鞋,十年的时间过去,自己依然无法摆脱这双橘红色高跟鞋的羁绊。
唉!若非下意识地敲了敲房门,虽然明明知道房间里不会有人,若非还是连续敲了好几下,他想把曾经穿过的橘红色高跟鞋归还给这间屋子的主人。
若非走出17号浅水湾公寓,心想但愿以后再也不要跟这栋楼有什么纠葛了。于是他头也不回往前走去,一直来到了大马路上。
若非站在路边拦着出租车,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冷风,当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去的时候,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一前一后一晃就消失了。
青果?二娃?他们俩的消息够灵通的,居然跟着我到了滨市。若非感到心里踏实了许多。
可是若非根本没有料到自己踏实得太早了。若非下了飞机回到家里一进门,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巴,继而自己的胳膊也被掰过来反背在身后。
“呜……呜”若非使劲儿挣扎着,“可儿,别闹1
身后没有半点动静。
若非感觉不对,可儿不会有那么大的劲儿。
“青果,是你吗?别闹了,都把哥的手弄疼了……”若非背着身子喊着,突然嘴巴上糊住了一张宽大的胶带纸,粘住了自己的嘴巴。
若非刚要挣扎着回过头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一张胶带纸拍过来,糊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时候若非彻底懵了,最不能说眼睛看不见,虽然双手被放开了,可是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瞎子聋子,跑都没法跑。
此刻唯一管事儿的就是自己的耳朵,若非听到“噌唥”一声响,感觉后背一阵冰冷,寒毛都竖了起来,于是他下意识地一猫腰,感觉头皮上的头发被削去了一层。
看来这人是真想要我的命啊,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若非只有竖起耳朵仔细听耳边的风声。
就在这危机时刻,若非忽听得自己家的房门被打开了。
“你是谁?哪里跑?”
是二娃的声音,若非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随着“滋啦滋啦”两声响,自己眼睛和嘴巴上粘的宽大的胶带纸被揭开了,青果出现在自己面前。
“青果,怎么回事啊?难道你非要我的命不可吗?”若非急切地问道。
“嘘,不是我想要你的命,想要你命的另有其人,已经跑出去了,二娃在追呢。”青果把惊魂未定的若非扶到了沙发上。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在滨市看到你和二娃……”
“我和二娃在滨市的时候,就在追踪这个想要杀你的人,可惜被他跑掉了。”青果一脸冷峻地说。
“难道是那个雇主另外派了杀手?”若非疑惑地问。
青果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老板没有再下达让我立即对你下手的命令,看来那位雇主并没有着急想要立刻除掉你。”
这时候二娃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看到若非问道:“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是不是你们老板又派另外的杀手来杀我了?”
二娃摇摇头说:“这人不是我们公司的,我们公司的人不会这样狠毒,一般是一吓唬恐吓为主。而看个人那架势志在必得,十分狠毒,根本就没有想留有余地。”
“那会是谁派来的?难道是梓涵?”
想到这儿若非立刻拨通了梓涵的电话。
“我知道我的命是你的,我随时都会把我的命还给你的。可是你最好光明正大的来取我的性命,不要跟我来阴的。”
“你在说什么呢,我说过现在我不想要你的命,我希望你能好好过好你的生活……”梓涵在电话那头莫名其妙地说。
“你不要再跟我演戏了。别忘了我是演员,你演得再好我也会看出来的。”若非动情地说:“梓涵,只要你说一声,我会随时把我这条命还给你的,不需要你去请杀手费神劳力。”
“杀手?什么杀手?有人要杀你吗?”梓涵担心地问。
“你放心,我命大着呢,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儿的。”若非说完挂断了电话。
若非青果还有二娃正站着客厅里琢磨这次杀手行动的前前后后的时候,卧室里忽然传来了“咚咚”的声响。
“可儿,是可儿……”
若非说完赶紧冲到卧室打开房门,看见可儿嘴巴和眼睛上都粘上了宽大的胶带纸,浑身上下像捆粽子似的绑了个结结实实。
若非青果和二娃赶紧七手八脚地把可儿身上的绳子解开,把胶带纸揭开,可儿放声大哭起来。
“吓死我了……呜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