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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NSO在六号公路上袭击公民。”
大家一听这个就都清醒了,“哗”的一声准备出发。木子看了看他们,铿锵有力的的说:
“阿杰、A
a、瘦子带一半人跟我走。信子、矮子、正浩留下来监控电话,下一个电话打来时,查出他的位置,必要时把他带过来。”
木子带人来到六号公路时,那里只停着一辆黑轿。A
a上前拉开车门,里面竟倒出一具男尸来,吓得她本能的退后了一大步。就在这时,大家听见有人在树上吹口哨,便顺声望去,只见乌鸦正在那里对着他们笑呢。见他们发现了自己,便转身攀过树枝那边去了。A
a本能的提起手枪瞄准乌鸦的背,却始终没有扣动扳机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因为每个人心中都装了太多太多,谁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木子等人没精打采的进了国安局大楼,刚一进办公室,电话又响了。
“喂!NSO在HUSE大楼八楼男卫生间袭击公民。”
木子忙趴在正浩身边问:“查到位置了吗?”
“正在查,找到了!”正浩很激动,但很快又开始叹气了。
“市城郊的一个电话亭。”
木子也有些失望,却拍了拍正浩的肩膀说:“没关系,接着找。”
随后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出发!”
很快,木子他们到了那个卫生间。A
a为避讳留在了外面,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里面除了尸体还能有什么?A
a在外间徘徊,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急忙推开女厕的门朝里间有窗帘的那间跑去,就在那时,乌鸦笑看了她一眼跳到窗外去了。
木子他们从男卫生间出来边走边议论着:
“又死了一个,不过这次不同,她没来。也可能不是她做的。”
“不,她来了,刚刚走。”
A
a从里间出来,一双冰冷的眼睛射的木子心都凉了。
那天以后,飞鸟市每天都会有一个人死于非命,每次乌鸦都会等到木子他们到了以后才离去,该市治安严重受损,居民们人心惶惶,纷纷搬家。政府为了保护区域人口,限制每天出市的人数,引起了居民的强烈抗议。有心的居民将所有的罪过都归到了安全局身上,更有甚者把这件事归到了木子一个人头上。不久,国安局大楼门外,排队等候的出了大批的记者外,还有一伙伙游行示威的人,他们高喊着“保我人身安全!木子下台!”的口号,甚至有人高声呐喊:
“无能的政府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此,秘书长特意派来专员协助丝太雷参议员,一方面镇压游行群众,一方面给木子加压。
这阵子,国安局内部的情况也不很理想。由于打击对象是鲁黛舒,即使亲眼目睹她的残忍手段,大家也无法相信这是事实。所以谁也不想尽力抓捕她。因此现在的局势对于安全局来说非常不利,外面示威的居民严重的影响了国安局的的工作。可举报电话却没有终止过,每天都有人死去。
一天,报纸上登出了这样一则消息:
“安全局向警察局求救,NSO命运如何?”
警察们已化为便衣,秘密监视飞鸟市的每一个公用电话亭,一有消息传来就上前抓人,可是从那一天开始,举报电话竟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了。报纸上也略见喜讯,居民的情绪也因此稍稍稳定下来。示威人数渐渐减少了。
可是这天晚上,电话突然又响了。木子急扑过去,按下免提键。只听那边说到:
“等急了吧?木局长,我又解决了一个,不过这回我没空等你们了。飞鸟市的空气差不多干净了,我得去太阳城排污。想玩的话,就一道来吧。”
木子忙问正浩:“查到没?哪打来的?”
“信号受到干扰,无法找到。”
木子呆呆的立着,将手中的文件狠狠的摔在地上,大骂一声:
“妈的!”
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
“所有的人整理好手中的文件,我回来后,去太阳城。”
木子来到联络室,按下开关,接通了丝太雷参议员的办公室。
“啊!有什么事啊?老木?案子有进展了吗?”
丝太雷见是木子,有些吃惊。
木子依然冷冷的,不过恐怕对于丝太雷来说,这种态度就算好的了。
“没什么,似乎对方对安全局的行动了若指掌,把我们当耗子耍。我是来请你向TallerMar要一份下属名单的,要写明地址姓名联系方式。对方这次行动的目标是他的军团。现在已经到了太阳城,可能已经伤害到他的下属。”
丝太雷听后噌的坐了起来,硬撑着笑笑说:
“啊!是这样啊!你等着,我叫他马上发给你。”
“那最好!”
木子一转身,也不管丝太雷还想问什么,顺手关掉电源,回办公室去了。
很快,丝太雷的传真到了,上书:
“老木,Taller自负自己不会有任何损失,但只有木兄你最清楚,NSO非同小可。请务必在暗中帮忙,就算是为了国家的利益。”
木子看完那传真,狠劲的将它揉作一团,丢进纸篓里去了。然后笑着对属下说:
“大家回去换身衣服,再带上几件,咱们去会会这个TallerMar。”(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