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把门关得死死的。
俩人进去快十分钟了,谁也没出来。外面这几个坐不住了,其实整件事儿他们几个都是一头雾水的,感觉就像在被angel牵着鼻子走一样。angel带他们来这干什么,厨房里那个男人能帮他们什么?都是个谜。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再不然就是偷窥喽!对吼!他们现在就在偷窥,不时张望厨房里的情况。雕花玻璃的隔影效果很好,所以里面人的动作看不是很清楚。大体上可以猜出是两个人在进行着激烈的对话,一个人在不断的乞求,另外一个则背对着不动。最后那个乞求的人做了一个动作。左手划过额头,然后两手在胸前合拢,接着一直上升在头顶画了一个圈,最后蹲了下来,做了个半跪的姿势。看到这一景象,亚伯惊呆了:
“那个动作!。。。。。。”
“怎么了?”苏楠试探着询问。
“没,没什么。。。。。。”(其实亚伯只是惊叹自己的发现,窗里那个人的动作,他在一本书里面见过。是武学上一门功夫族中的起誓动作,当他们对别人做出这个动作时,就表示他对自己要做的事情坚定不移,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而那门功夫族的传人,据说只剩一个女子,就是如今的全国第一首富,世人眼中的传奇女人——鲁黛舒。看样子,angel要不是那个族的什么遗漏的传人,就是鲁黛舒的什么人,总之她身后的秘密,小不了。)
“哦,没事就好。。。。。。。”
苏楠何许人也,她一眼就看出亚伯又发现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她也知道亚伯如果有什么事不跟自己说,那一定有他的理由。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装作不知道。正值一片沉默,门突然开了。阿杰特从容的迈着步子出来,angel跟在后面,手上拖着一盘子咖啡。
“来来来!在这里不用有一点不自在的感觉,随便喝吧。尝尝杰叔的手艺。”
可那三个人可不是来喝咖啡的,都直勾勾的盯着两个人看,等待着他们的结论。阿杰又一次仔细审视了一下庄静。然后意味深长的开了口:
“你是阿吉的表妹?”
庄静点了点头。
“你想见你表哥?”庄静再一次点头。
“能告诉我原因吗?好像不止是亲人之间的思念那么简单吧?”
“杰叔,你这样太过分了!原因我都跟你说过了啊。只要我们不做坏事就是了。”
“angel!安静一点!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朋友们是不是够诚恳,让你可以为了他们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是为了我母亲的事。我母亲苏妹——B字财团的董事长,你应该不陌生,并且。。。。。。”
“够了,够诚恳。我已经答应angel的请求。但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们要慎重考虑,并且必须对结果严格保密。”
“OK!杰叔是最棒的!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angel打了个手势,
“那咱们就别耽搁时间了,现在是晚五点半,正好是警务人员最松懈的时候,你带几个人进去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吼。就这样好了,咱们快点行动吧!”
“你这个小机灵!真是一点空闲都不肯放过。”
angel一行人跟着阿杰来到郊区一座豪宅门前。
“咦?怎么,阿吉不在警局吗?”angel直言快语,脱口而出。
“傻丫头,明刀能挡,暗箭难防。NSO成员到处都是,警局根本就不是什么安全之地。再说,太阳城是他们势力最活跃的地方,不能疏忽大意,这种情况下,打入群众才是最安全的。你还小,这些战略头脑还不成熟。这个金三爷欠过局长一个人情。所以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正说着,只见一个浓眉长须,满脸堆笑的人迎了出来:
“稀客稀客!木子恩公可好啊?呦,还带了这么多小朋友!厅里请吧。”
angel几个人把那个金三爷仔细打量了一番。他身着正襟长袍,一脸福相,一看便知是有钱有势的,再看那眉宇之间利气骇人,真让人心中顿生寒气。但这倒让几个人放了心,因为利气虽重,但义气更强。阿杰和金三爷攀谈了一阵,无非是叙些家常事儿。
“没有,哪会呢?我们能安心办事儿,还不全靠您老相助吗?对了,数日未来,也不知道我们那位朋友怎么样了?很想念啊。”
金三爷眉头一皱,知其来意,也不多说闲话:
“依着恩公的嘱托,那位兄弟现在很安全,列位随我来吧。”
金三爷把他们几个带到了一间把手森严的屋子外面后,打了个手势把几个门卫都撤走了。然后笑着对几位说:
“放心,这里很安全,且不说别人想不到人会在我这里,就是知道了,也不敢轻易来我的地界撒野!”说罢,手中扇子一合,也离开了。
阿杰走到门前,轻轻推开门,只这么一个动作,牵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先说庄静,她此刻激动极了。三年了,已经有三年没见到她的表哥了。苏楠呢?这是唯一能帮她找到母亲下落的救命稻草,一定要牢牢抓住才好啊。对于亚伯,如今再见到这位多年挚友又是别有一番心情。就连angel也觉得松了口气,不管错还是对,总算有个秘密要真相大白了,就算用这些来满足一下她的小好奇心也不错哦。其实阿杰明知道苏妹已经死了,让苏楠见到阿吉只会徒增她的伤感。而且带他们几个来这里极有可能暴露行踪。但身为一个公职人员,泄露国家机密是万万不容许的重罪,而作为叔叔的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侄女的请求而熟视无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推开那扇门。把大家领进来,剩下的由他们自己去探索。
——“不是刚送过早餐?现在不该是进来的时候啊。”
阿吉以为是丫鬟小蕊,便拿这话来打趣来者,结果一回头看到阿杰,愣了一下后边笑着迎上前去问:
“怎么?案子有进展了吗?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积极配合。”
“表哥!”
站在门外的庄静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终于按耐不住多年的思念喊出这一声。瞬时,屋子里的一切都停住了,阿吉的背影迟了一下,转过身来已是满面泪水。
“小静,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让我看看你都长什么样了?没变,没变,你还是那么漂亮,我的好妹妹。”
庄静此时也已经泣不成声,已有扎进阿吉怀里。
“表哥,我好想你啊!三年来我每天都会在夜里梦到你,梦到你回到我身边,就像小时候一样来保护我。可每次梦醒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就更加伤心。表哥,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再也不要。。。。。。”
“傻丫头,哭什么?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等哪一天你有了爱的人,表哥怎么可能还缠在你身边呢?别想那么多了,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难道你要一直哭下去?”
阿吉口中说着这些话,脸上却无意间流露出一种无奈与忧虑。
“阿吉,好久不见了。”
阿吉这才发现来访的不只庄静一个人,四下里看了看。
“亚伯,小楠!你们怎么也来了?真意外!”
随而又把目光投向了angel。半许想不出这人是谁。于是又问:
“这位是?。。。。。。”
没等苏楠开口,angel这个急性子就上来了。她走到阿吉面前绕了一大圈,把阿吉整个打量了一遍,料的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便私下里思度着语句说: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因为对你而言,我只是个过客。大家都是聪明人,”
angel边说边看了看阿吉,亚伯,苏楠和庄静。
“我想你看到他们几个聚到一块就应该明白我们的来意了吧。”
阿吉对于angel的回答倒觉意外,想了半天,若有所思的把目光移向了正低头思索的苏楠。
“小楠,是你要问伯母的事吗?”
一句话插进了苏楠的心坎,这些都足以证明angel给她的资料是真实的,真是让她无比的心痛。于是她猛地抬起头,虽没有说话,可那急切的目光就可以证明一切了。阿吉看了看阿杰,见他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身后,转身站到窗边去了。心里明白其意,便对那几个人说:
“好吧,别再费尽心思找伯母了,伯母已经除首了。”
阿吉很激动。
“除首?什么意思?”angel追着问了过去。
阿吉很不情愿,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除首就是按照族规,暴露者自行了断的一种叫法。。。。。。”
“小心,外面有人!”站在窗前的阿杰突然喊道,可是还是迟了一步,只听两声枪响后,鲜血飞溅。angel和阿吉都倒在地上,angel爬上前大声喊:
“阿吉!你醒醒,你不能有事啊!我答应过杰叔决不让你出事的!你醒醒,醒醒呀!”
见此情景,亚伯一下子愣了,庄静忙跑上前去哭喊着阿吉。而苏楠早已因为刚刚的打击而瘫倒在地,连眼前的事恐怕都不清楚呢。阿杰站在窗前,双手抱着头,尽是无奈和自责,忽然阿吉睁开了双眼,目光朝着阿杰的方向,嘴里大口的喘着气说。
“杰叔!阿吉有话要说。”
angel痛苦的喊叫着,阿杰忙走到阿吉身边,俯下身去。
“你说吧,我听着呢。”
阿吉嘴里不停的挣扎,费力的冒出几个字来:
“左护卫!蓝光。。。。。。”
说罢,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便将头转向泪流不止的庄静,嘴角微翘。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表哥!”
庄静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惊醒了愣住的亚伯,他忙向那边走去,却发现从angel刚刚倒下的地方有一条血带一直延伸到她现在的地方。然后他看见angel口中喷出一口攻心之血。
“angel!”
他连忙跑过去抱住正在倒下的angel。
“快!angel受伤了!”
这时大家全都醒了,将目光投向angel,只见一股血流从她胸口涌出。“砰!”
金三爷带着大队人马闯了进来,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在金三爷的客厅里,亚伯抱头坐在靠椅上,脑中一片空白。阿杰则踱来踱去,焦虑不安。
“行啦!杰兄!我这位朋友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神医。如果连她都医不了侄女的病,恐怕你的爱侄女也就没什么活下去的希望了。我们现在还是静观其变吧。”
“静观其变?你叫我怎么静得下来?万一angel有什么不测,叫我怎么跟她父母交代?”
金三爷听到此话,摸了摸胡须笑着说:
“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如果她是angel。我看那丫头第一眼就知道,她绝对经得起这伤!”
正说着,只见苏楠从里面跑出来。
“这是先生要的药,半小时内备齐送来,里面还有事,我先进去了。”
“哎,angel怎么样了?”可是太迟了,没等阿杰问完。病房的门就已经关上了。
金三爷捋了捋胡子又笑笑说:
“这回可以放心了,她既然开得出药方来,就一定有的治。来人!”
只见一个小厮上来:“听老爷吩咐!”
“你叫几个人,分头行动。无论如何半小时内把这上面的药抓齐送过来。”
“是!”
小厮出去后,金三爷见阿吉焦急的样子,又要打趣他。这时庄静从里间跑了出来:
“先生说angel一会可能会抽搐,叫多拿几床被子来。”
“有有有!来人!快拿几床被子来!小姑娘,你且在外面等一等,顺便跟你杰叔聊聊里面的情况,不然我看他肯定熬不到angel醒了。”庄静愣了一下子,这才想到旁人的存在,看了阿杰一眼说:
“还在昏迷,不过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阿杰听了这话,刚刚紧绷的脑筋一下子松了下来,整个人摊倒在椅子上。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亚伯倒是略微抬起了头,但随即又低了下去。倒是金三爷始终比较乐观,一双蹙眉豁然舒展,难掩心中喜悦,见阿杰已经没了力气,便转身对庄静说:
“我就说angel没事的,这孩子命硬着呢!是吧?”
不想庄静根本没理他,接过棉被,转身走了。金三爷哪受过这种怠慢,气的直吐气:
“诶!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
正说着,只见刚刚那个小厮拎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老爷,您要的药给您抓来了。“
“好,来得正是时候,你办事挺痛快,这笔账我给你记上了。”
说着叫了个女仆。
“你快进去告诉一声。就说药已备齐,拿了配药方子,咱们好煎药。”
那女仆去了没多久就又出来回话说:
“老爷,那先生叫吧要拿进去她自己弄就好了。”
金三爷听了倒笑了,
“也好也好,奇怪!她怎么这样用起心来?”
于是又进入一段漫长的等待阶段。
我们见见那位神医吧,屋内,神医,苏楠,三个人正忙得天翻地覆,对于庄,苏二人来说,这样忙下去是很好的事情,因为可以暂时摆脱悲伤,而对那位神医来说,医好这个病人是非常必要的,必须成功的,原因是什么,我也无从知道,只是从她的面纱外面看到一个熟悉的轮廓。终于,一切都完毕了,那神医把手指放在嘴上,做出‘虚’的动作,然后做出一个出去的动作后便带着两个人出去了。
刚一出门就被阿杰挡在门口,
“怎么样,她?”
话还没说完,那位神依旧已经掩住了他的嘴,然后在背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我已经尽了全力,剩下的就要看她的造化了,不过这丫头体质不错。”阿杰顿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产生,又说不出是种什么熟悉。
“那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不行,她现在气息还不匀,不能受一丝惊动,你们想要看她,就等到明天早上吧。”
说着又走到金三爷面前问候了几句:“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金三爷依然笑脸相送:“好,以你的规矩,我就不送了。”
见神医走到门口时,还是终于忍不住问:“你这次怎么认真起来了?”
神医回头看了看(个这面纱也看不出表情),然后便纵身不见了。阿杰走上前看着那个空门,又看了看金三爷,摇了摇头说:
“真是个怪人,也不知道是哪位神医,还戴着面纱,连样子都不晓得。”
金三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少发牢骚,我认识她这么久还不知其真面目呢?不过她的大名你一定听过。让我起死回生的那位秋水就是她了。”
“秋水?天哪,我只听说她将你医活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想到你们之间却还有往来,不简单呀!啊!。。。。。。好困啊!今晚我们睡哪啊?。。。。。。”
金三爷捋了捋胡子笑着说:
“瞧我这记性,来啊,给客人安排房间!”
“等等!”
庄静上前几步,犹豫了一会抬头询问:
“我,我可以住在表哥的房间里吗?”(阿吉的后事金三爷早已安排妥当,唯有那间房里的东西纹丝未动,可能庄静是想再嗅一下阿吉的气味,本以为可以通过照顾angel忘掉伤痛,可是失去亲人的痛苦不是想要逃避就可以逃得掉的)。
“可以吗?”
庄静望着金三爷,目光中充满了乞求。
“当然,这当然可以。”
金三爷嘴上豪爽,心里倒真为这份兄妹情谊而感动。
“我,”
苏楠迟疑了一会,又看着金三爷说:
“可以给我间安静点的房间吗?我想。。。。。。”
她说着说着却又不往下说了,谁都知道此刻除了angel,受伤最深的莫过于她了。所以就连金三爷也豪爽不起来了。只用安慰的口气抚慰她说:
“也好,该好好冷静冷静。”
苏楠依旧看着他,没有言语,只是报以感激的微笑。
“不行,我还是有点不放心,angel一个人在屋里呆着能行吗?我说三爷,你给我在这窗子外面搭个棚吧,要再让什么刺客从窗口伤了她,我这就没法交代了。”
听了阿杰这一犯糊涂话,金三爷真有点哭笑不得了。
“行了杰兄,玩笑不是这样开的。angel这间屋子在整个屋子大厅正中,就是窗子也是在室内,你要是还不放心想守着她,那就只能睡沙发了。”
没想到阿杰边朝沙发走边说:
“你还真说对了,我今晚啊,还就睡在这沙发上了。”说罢人已经倒在沙发上了。
“好好好!你自便吧。反正我家的沙发也挺舒服的。”
说着又把目光移向了亚伯。
“小伙子,只剩你了,你想住在什么地方啊?”
沉思中的亚伯猛地抬头:
“我?我没什么特别的要求,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
金三爷这回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默许。
于是亚伯被安排在苏楠的对门,庄静早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曼声不响的把阿吉屋子里的每件东西都从新整理了一遍,流泪是在所难免的,谁会想到三年之后的重逢竟成了最后的诀别,而她对于这种打击并没有大哭大闹,只是选择默无声息的流泪,她只是想要死去的亡灵能够安心的上路,这是她能为表哥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庄静进房间后不久,苏楠和亚伯也要进各自的房间了,此时此刻,亚伯的********全都在苏楠身上,他注意到自打苏楠知道真相后,脸上就什么表情都没有了,这种时刻是最恐怖的,看了叫人心疼。他想去安慰苏楠,可是没有任何立场。眼看着苏楠就要关上房门了,他终于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关心:
“小楠!”
转过头来的苏楠脸上几乎不带一丝血色。她冷冷的望着亚伯,这再次让亚伯心里揪心般痛。他多想上前抱住她,让她那颗冰冷的心可以感受到哪怕一丝温暖,然而他却只能站在原地,说了那简单的一句:
“你还有我。”
苏楠看了看他,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然而却依然什么都没说,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转身进了房间,只留给亚伯一扇冰冷的门。谁也不知道那晚她是怎么度过的。
对于苏楠的做法,亚伯完全理解,他只是更加心疼。但终究他是血肉之躯,突然觉得自己很疲惫(要知道他是半夜被叫到苏楠家的,现在也是半夜了,就是说他有4小时没睡觉了。)于是他走进房间脱去外套丢到床上,忽然发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是飞鹰的信。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去了两个最要好的朋友,这让他突然间特别想哭,脑中浮现出从前的事来。
“小霞,等等我!阿婆说长大后,要你做我的老婆!”
“臭亚伯,谁要做你老婆?”
草原上,小亚伯追着小霞玩的景象是何等的快乐,转眼他们长大了,小霞被大家叫做飞鹰,很受敬仰也有很多人追,然而:
“亚伯,你说过,长大了要我做你老婆!”亚伯当时只当她开玩笑。“才不呢,那是阿婆说的,谁要娶你做老婆?”然而他却不知道,飞鹰说的是真的,他更不知道,正是这一句话改变了飞鹰一生的命运。
亚伯抹去眼泪,拆开那封信。
亚伯:
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给你写信,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我一直很想念你。虽然你看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但看在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份上,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写这封信给你只是想道个歉,我知道自己回来后的举动令你彻底失望了,我也没想到会遇到你,更没想到我期盼已久的重逢会是那种结局。但请你相信,我是迫不得已的:他们抓了阿婆,威胁我加入他们的组织,否则就。。。。。。你知道阿婆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能不管她啊。为了阿婆,我执行了很多的暗杀任务。这一次的任务也不例外,然而我却失手了。住院的那些天里,我一直都担心阿婆的安危,但是噩耗还是来临了。一天我收到消息,说阿婆为了不再连累我,一头撞到桌脚碰死了,这对我的打击太大了。
如今阿婆去了,我也没什么牵挂了。也该是我为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于是我选择了死,也只有这种办法了。但是我对这个世界还有一点留恋,那就是你。有句话我从来都没对你说过: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
好运
005.1.6
小霞
此时的亚伯已经满面泪痕,没想到他至亲的阿婆也撒手而去了,他慢慢的将信叠起,忽然感到信封有些重,于是他把信封拆开,发现那是双层的,在夹层中有张电脑芯片,他把芯片拿在手中的时候一直在想:也许,也许,这和NSO有关系。
亚伯收起芯片,心中又有了别种想法,但是他实在太累了,到在床上不久后就睡着了。
——人间已经很乱了,但他们头顶上发生的事也够让人感情纠集一阵的。
圣母的卧房中,王族之心中那颗一直很亮的正义之星突然伴着一声巨响消失了,而先前依然很亮的爱之星此时已经失去了光芒,在我看来就没什么,圣母却对此大为震惊。
“这个丫头在搞什么?事情没有按计划进行,难道?事情会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吗?不可以,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在房里转了好多圈后,圣母突然把手按在震天钟上。几分钟后,所有的天神都聚集在了万神堂内,焦急的等待着上级的指示。(震天钟是天堂统治者遇到大难时才使用的,天神们听到钟声后都会聚集在万神堂内等待指示)又过了几分钟,上帝按着头走了出来,边走边嘀咕:“我的头怎么这么痛?难道是安琪儿出什么事了?”
见他出来,堂中的一位老神连忙发问:
“帝下,您叫我们来什么事啊?大家都到齐了!”
上帝有点奇怪,“哦,震天钟是圣母敲得,瞧,她来了,大家看她怎么说吧。”
圣母等不及别人发问,一见众神便开始讲话:
“万物之神,我的孩子们,现在我遇到了困难,我可爱的小孙女,你们最最钟爱的小天使——安琪儿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因为她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范围,我们甚至随时都可能失去联系。现在,为了让我们不至于失去她,我们得想个办法”
上帝一听安琪儿出事儿了,连忙陷入一片悲哀和深思中,他多希望众神能马上研究出个方案来拯救他的爱女,然而他却不得不失望了,天神们议论来议论去,却没一个敢主动开口的。最后还是那位老神挺身而出。以他应有的威严对圣母说:
“殿下,我可不可以与安琪儿对话或者见见她?”
“这当然可以,只要能想出办法救她,什么都可以。”
于是圣母右臂一挥,半面墙变成一面平镜,镜中的安琪儿依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她的嘴角微翘,表情是那样的坦然,不难看出,她对自己的举动一点都不后悔。
“殿下,我看咱们不需要什么方案来替她解决困难了,她自己完全可以战胜眼前的危难。你看她的表情,请你相信自己的孙女吧。她的能力让所有的天神甘拜下风。”
圣母也注意到自己可能是头脑不清醒了。
“对,让她自己决定些事情也好。谢谢你们,我的孩子,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吧!”
就这样,angel的人间之旅也让天堂里乱了一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