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也是在那一次,他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来都不了解这个嫡长子。
那一次,他一怒之下搬出了太傅府,带着他母亲的嫁妆还有三岁大的邢寻玥搬进了尚书府里,就连佣人除了穆家的家生子外,任何人都没有带走。
这一走就是十五年,平日除了必要的请安,他甚至不让别院的人进主院。
对于这个儿子,他内心有愧疚,可是这些年,这逆子连半点机会都不给自己。
就像今日,他和曾氏本是好心好意,可是现在却仿佛他们别有所求一般。
“父亲,若是没有别的事,就不留你们了,你吓到我的小友了。”
邢太傅气得浑身发抖,一旁的曾氏吓得脸色难看起来。
“老爷..老爷..您可不能有事啊。”
邢琅冷冷的看着父亲,这些年他早已经习惯了。
“邢琅,你恨我,我不怪你,可是老爷此次的确是真心想要...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邢太傅浑身抽搐,开始翻起来白眼儿。
邢琅吓到了,邢寻玥也吓到了。
“祖父...”
花心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一把扣住他的脉搏,却不料曾氏狠狠地将花心推开,幸好花雨在后面将人接住,这才免于受伤。
“你是什么人?滚开,来人,将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东西给本夫人赶出去。”
“我看谁敢,曾氏,这里是邢琅的尚书府,不是你太傅府,心儿,你快帮舅舅看看。”
“爹,快让心儿妹妹给祖父看看吧!”
“寻玥,这是你亲祖父,你就让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野丫头...你..你是..不..不可能。”
曾氏在看到花心的额那一刻,被吓得连连后退,若不是身后的仆人,她就摔倒在地。
“心儿丫头,你快来看看。”
虽然邢琅很生父亲的气,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纵然对母亲有百般不是,可是他从小教育自己的模样历历在目。
“将嘴巴塞上,不要让他咬到自己的舌头,另外给我准备烈酒。”
邢寻玥连忙找东西塞进了太傅的嘴里,此刻的太傅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刑寻玥点点头,很快就有人把东西递了过来,花心不再耽误,接过酒将银针消毒,瞬间朝着那几个穴位而去。
原本昏迷的太傅大人总算醒了过来。
“你..”
“太傅大人还是不要太激动,这针只能暂时缓住你的病情。”
太傅大人只是傻傻地点点头,他看到了谁?居然是他的嫡妻。
他的嫡妻回来了。
“穆玲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那眼中的深情,让花心看不懂了,一开始她以为这太傅对前妻没有感情,可是现在看到他的眼神,却有些怀疑了。
“爹,他不是娘,难道你不觉得她年纪太小吗?”
太傅伸出发抖的手,朝着花心的脸而去,却被花心躲开。
这种嫡妻刚死,就纳小白花,嫡女失踪不明却不作为的人,她打心底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