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他们有太多的话要说。
最终银月还是开了口,打破了尴尬:“如果孩子是亦生的,本尊不会让他留在宫内,毕竟是慕容家的子嗣。”
夏侯丞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银月,他真的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哈?开什么玩笑呢?你没病吧?什么破慕容家的子嗣,你想多了!”
银月低垂的眸中,有说不出的深沉,抬眸的霎那,他像是坚定了什么:“你说的没错,那个孩子的确跟亦生非常的相像,这事本尊会调查清楚的。”
“你他妈的真是有病!老子懒得理你!”夏侯丞听着银月自以为是的话,瞧着他唯我独尊的样,真想给他一巴掌,简直莫名其妙。
银月不管夏侯丞此刻是什么态度,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决定:“还有!以后我才是小凛冽的爹,别再让他认错了爹,到时别怪本尊让你们父子俩个吸取教训!”
紫衫的身,清冷妖异的模样,让夏侯丞明白银月终究是银月,但是,那又怎么样,说不在一起,他就绝不会跟这个蛮横专.制的人在一起:“呦呦呦!教主大人口气不小呢?你究竟算哪根葱?”
身起的瞬间,银月骤然的把夏侯丞压倒在下,四目的相对,呼吸的缠绕混合,身体的相贴的僵硬,然使银月轻牵起秀智的唇角:“哦?本尊到底算哪根葱,你的心难道没知道?还是说……你想现在……知道呢……”
暧昧的眼神,贴近唇角的薄唇,温吐出的芳香,还有那只暗中不老实的手。
夏侯丞此刻只想要推开他,他不会再被眼前这个人迷惑,但……心跳的的好快……身体隐约的躁动,让他迷惘,只有那唯一的理智,一次次的提醒他,过多的纠缠最终只是伤害彼此而已。
这么想,夏侯丞推着银月身体的双手,暗中使出了力道。
可……
霸道的唇舌,已经撬开了他的唇,冲过牙关,吮吸着他的舌头。
半磕的双目,望着深情闭上了双眸的银月,那一刻所有的挣扎都成了无谓的回应,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温度,熟悉的纤细手指他的肌肤上放肆着。
怎么办?怎么办?要推开吗?夏侯丞害怕自己再次的沉沦,辜负夏侯清明,可是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如果停止了,就会炙热的烧痛着,像是在宣泄显嚎叫着……想要他……想要他……
“回来我的身边……我爱你……”邪魅半磕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配上如水一般清凉温润的话,有着祈求同样隐含着满满的忧愁,在夏侯丞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冲入了他的耳中,彻底的扰乱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想要点头,夏侯丞回揽着他的脖子,用吻回应着他,四片唇瓣的再次相贴,营造出了爱的气围。
“爹……爹……”不合时宜的稚嫩声音,就这么直愣愣的插入了,两个刚刚动情的人之间,让所谓的激吻变得尴尬不已。
马车内,两具修长的身体还紧紧的贴在一起,但,他们却是,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的状态,没有了刚才如水般柔情的一切。
夏侯丞冷不丁的对着看着压在他身上,还没打算起身的银月,凶巴巴的开了口:“走开!”
银月没有反驳夏侯丞,听话的坐起身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用眼神,挖已经醒来坐在他对面的凛冽,这个臭小子,就会坏他的好事,真是欠修理!
“以后我俩个在一起不准带上他!微生羽的儿子果然跟他爹一样的讨厌!不是好东西!”
狭小的空间,命令的话语,还是银月厌恶凛冽的眼神,让夏侯丞也跟着火冒三丈:“银月!以后同样的话,别再老子的面前说第二遍,不然别怪翻脸不认人,我才是他爹,至于微生羽怎么样,也不需要你在这里评论。”
夏侯丞的话说的没有感情,他躲避的表情更是伤了银月的心,那一刻,马车内静的连根针掉下都能听到,沉重的呼吸让狭小的空间升温到的地步让人透不过气。
很久之后,银月才难以置信的望着夏侯丞,失落不已的冷笑呢喃着:“夏侯丞……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的不重要?呵呵……”
话音落下后,银月便纵身跃出了马车,独留夏侯丞遥看着掀起的车帘,滞呆的抱着凛冽…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心也在痛……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一次次的这样对待银月,明明这些都不是他想做的,明明伤了他的心,自己也痛苦不已。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一次次的逼着他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