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问题她就扔给她老公,晚上回家也逼孩子写作业,到点就去看电视,然后吃点水果。
结果没三天,孩子爸受不了,过来亲自给老婆道歉,“还是你去教孩子吧,至少你是吼的,我怕我动手会打死他,那么简单的问题,竟然不会,我重复不少十遍,愣是听不进去……”
男人就是这样,自己不教育,别人管,他又一边插手,只有让他亲自参与,才能更好的理解。
“行,那我试试。”邓可怡点头,“对了,何总今天过来没?”
“没看见。”
“他这失恋也不能不管公司啊,都多少天了。”邓可怡不能放任不管,给何庆年打一个电话,随后抬头看着云想,“关机。”
“他……”
云想准备说昨天见他好好的,应该不会有事,结果自己口袋的手机响了。
竟然是赵子恺打来的。
“云姐。”电话里,赵子恺语气轻快,“我后天去B市出差,有时间出来吃饭啊。”
“好。”
云想一口答应。
“云姐,你跟……额……”赵子恺有点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
“你跟魏少还有联系吗?”
云想一愣,她回B市也有些日子,基本上是没有联系,“没有,怎么了?”
“听说他住院,身体好像出问题,似乎是癌症。”赵子恺含糊的说道。
一听是癌症,云想脑子一片空白,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确定吗?”
“具体我不知道,就上次听王总说两句。”赵子恺觉得云想跟魏程刚关系还不错,所以才说这事。
云想是彻底傻眼,那么一大活人,离开时,还健健康康的,怎么就癌症了。
墨星泽这边是半夜,睡的正响,突然被一个电话吵醒,不悦的把手机拿过来,一看上面的号码,立马清醒的坐起来,“云想,怎么了?”
这个时间点,云想轻易不会打过来。
“墨星泽,刚刚有人跟我说三哥生病住院,你知道吗?”云想话里藏不住的担心。
魏程刚帮过她很多,她不知道该问谁,直接打电话去问,又太突兀,只好给墨星泽打电话。
墨星泽心一沉,安抚道,“你别急,我打电话问问。”
他先给魏程刚打的电话,没人接,他又给T市的另外一些人打电话。
魏程刚住院的消息,知道的人挺少,再加上魏家刻意隐瞒,医院方面也是各种保密措施,问了不少人,才知道一星半点,魏程刚不知道什么原因跟唐婉婉取消订婚,人这段时间不在魏氏集团……
“云想,我明天飞一趟T市,你不要担心,三哥如果真的有事,应该不会瞒着我们的。”他给云想回个电话。
其实自己心底不安。
他想了想,又给钟政鸣打一个电话,把这事说一遍。
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一向好,钟政鸣当即表示,他先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魏程刚的事,云想心里乱七八糟,心不在焉,一整天都坐立不安,想着要不要亲自过去看看,唯有眼见为实,她才心安。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墨星泽给她又打一个电话,让她不要担心,钟政鸣赶过去看了,三哥是病了,但不是那么严重,良性肿瘤,要做一个手术,因为怕消息传出去,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影响魏氏股票,所以才瞒着,没想到反而引起误会。
云想彻底松一口气,“那……”
“等三哥手术后,我带你一起过去。”墨星泽知道她的意思。
“好。”云想点头。
墨星泽觉得自己还是要飞一趟T市,能与唐婉婉解除婚约,本身就有问题,当真只是一个良性肿瘤吗?
等到下班的时候,云想刚走出工作室门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子顿一下,还是慢慢走上前。
“阿姨。”她轻轻的唤一声。
“云想。”夏妈妈在门口转悠半天,一看见她如同溺水的人见到浮木般,上前抓住她的手,“你救救我们家君辰吧……”
话没说完,眼泪叭叭往下掉。
云想今天刚经历一场心惊肉跳,现在一听见救这个词,立马心生不详,“阿姨,您这是?”
“云想啊,阿姨跟你道歉,以前是我不对,但是你现在能不能去看看君辰,我怕他再这样下去,不是毁了,就是没命啊,可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这次为了求云想帮忙,她是问了好多人,才知道云想上班的地方。
“云小姐。”过来接人的司机吓一跳,老板可是再三吩咐,遇见那种中年妇女靠近云想的,一定要阻止,他一来就看见一个中年女子哭哭啼啼缠着云想,赶紧过来。
“云想,阿姨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说着就要跪下去。
云想赶紧拉着她,“阿姨,您不要这样子。”
她最终还是心软的跟着过去,司机尽职的陪在身边,开玩笑,他是听明白,云小姐前男友的妈哭着喊着让云小姐帮忙救她儿子,怎么救,没准就是让云小姐跟她儿子复合。
云小姐要是复合,他老板怎么办?
夏君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不见,也不出来,任夏妈妈如何哭,如何求,如何拍门,他都仿佛没听见般,霍晓晓上次激动倒地后,彻底流产,霍家的人也是没事上门找麻烦,说他女儿现在疯疯癫癫,全是夏君辰害的,要打他一顿出气,据说霍家的生意最近也一落千丈,霍家人把这一切全加夏君辰头上。
夏妈妈立马不依,她儿子自从娶霍晓晓后,一天比一天不喜欢笑,现在把自己锁房内,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儿子要是有个是三长两短,她第一个不放过霍家。
“夏君辰。”
云想敲着房门,尝试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房间依旧没有动静。
夏妈妈又吧嗒吧嗒落泪,上次从医院回来,他就开始不吃不喝,她哭狠了,他才吃几口,现在干脆是不吃,夏爸爸也是一脸沮丧的坐在客厅,儿子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当初让结婚的时候,他就应该阻止。
“阿姨。”云想见不得别人哭,也不知道怎么劝,只好把纸巾递过去。
“咔擦。”
房间的门此刻突然开了,一脸胡子拉碴的男人看着云想,“你来了。”
然后彻底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