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嘴角上扬,勾起一个暧昧的弧度,“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那意思太显而易见了。
说着,他又要去脱她的衣服,罗希急忙抓住他的手,脸色在柔和的灯光下飘忽不定,她不想扫了他的兴,可事实是。。。。
他眯着眼睛,“怎么了?”
罗希知道很难开口,似乎也不好意思开口,她把睡衣往上拢了拢,跳下床跑到洗漱间拿了样东西过来。
小小的一片白色塑料包裹着一块软棉棉的东西,也是他看过最刺眼的东西。
罗希红着脸,“我。。。我现在不行。”
陆笙盯了那东西半晌,“第几天?”
她不敢看他的脸色,僵硬的比出三根手指头,天哪,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不早不晚的,他一定被她气死了。
他似乎是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抬头的时候竟然笑了,唇边的笑意,潋滟无双,“肚子疼吗?”
他记得以前她来那个的时候,总会吵着肚子疼,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非要他给揉上半个小时才算完,其实他不知道,那多半是装出来的,为得就是跟他腻在一起,看他为她着急心疼的样子。
“不疼。”罗希偎进他的怀里,手指轻轻抚过那菲薄的唇,“让你失望了是不是?”
“有一点。”他张开嘴咬住了她的手指,不轻不重的,算是小小的惩罚。
她哎哟了一声,娇笑道:“你是小狗吗,还咬人。”
他的牙齿轻轻一用力,她笑得更欢,“讨厌,不准咬。”
她抓住他的手,想要以咬还咬,可是他的力气大,她根本无法得逞,就这样疯疯闹闹的滚上床,毛巾和定居证无规则的散落一地。
她攀附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胸腔下面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就贴在右手手心的位置。
或许是心情好,又或许是他主动拿出那三张定居证,让她觉得情况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遭。
她用一双水润的眸子望着他,放在他腰间的手缓缓向下滑去,她看到他敛起不解的眉头,她也是羞涩的,赶紧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手却已经落在了他身体的某处。
被那只柔荑轻轻一握,陆笙几乎是难耐的哼了一声,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差一点就这样缴械投降,那他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反握住她的小手,男人的目光深不见底中又有暗潮涌动,“罗希,你干什么?”
这个女人是在玩火,而且惹火上身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她脸红如血,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轻轻落在他的胸膛上,让他情不自禁的绷紧了身体。
“我。。。我帮你。”
“你帮我?”他忽然眯了眯眼睛,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然这么火辣大胆,虽然今天不能得偿所愿,但显然这个提议也不错,只是见她如些羞赧,他有心捉弄,“你要怎么帮我?”
她的脸几乎嵌进他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蝇,这些话让她难以启齿,也明知道他存了什么坏心思,不过,他的身体康复了,她却半路掉了链子,内疚的同时也想补偿他一下。
“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天知道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气,说完后连眼睛都不敢睁,不是十七八岁的纯情少女了,甚至孩子都已经四岁了,但是他们之前真正有过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谈恋爱的时候,他对她的亲热程度总是点到为止,就算有几次只差那一步了,他还是会及时抽身,在这方面,他有原则,同时也是对她的尊重。
然而结婚之后又发生了罗成功的事情,他与她几乎成了陌路人,唯一的那一次还是他喝醉了酒闯进她的房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历历在目,他与她紧紧贴合,听着他一遍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不知道是痛还是什么原因,她在他的身下哭得稀里哗啦,唯一的一次,也是痛彻心扉的一次。
后来,她怀孕,她以为他不会要这个孩子,但是意外的,他竟然开始对她好了起来,还雇了几个佣人日夜贴身照顾,那时候她不懂他的喜怒无常,现在才真正的明白,他是有多么心疼她,以及心疼他们的孩子,那个小生命的诞生对他来说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的礼物。
想到往日的酸酸甜甜,她的心软得不可思议,于是对于这个男人要求,她几乎是全部应承。
“这可是你答应的,别后悔。”
她明显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促狭的光芒,此时,她倒有点后怕了,不知道他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结果,第二天早上,糖芯指着她的脸问:“妈妈,你是不是生病了?”
看起来有气无力,精神好差哦。
她红了脸,狠狠的瞪着一边正在打电话的男人,心中深刻的明白了一个教训,东郭先生是不能去可怜狼的,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善良无害的家伙其实都是披着野兽外衣的恶魔,就像昨天晚上,虽然没有经历那个步骤,但是其它的方式,他在她身上尝了个遍,她咬牙切齿,她汗毛倒竖,她恨不得掀桌子大吼,陆笙,禽兽。
****别打我,我真是为了你们大家过年前能吃上肉才把肉提前的,肉很快了,别急别急,笙哥都忍四年了,咱也能忍一会儿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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