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着:“救我!”说完便向张文铎跑去,张文铎来不及多想,迎了上去,刚要触碰到陆小溪伸过来的手之时,跟在陆小溪身后的女安保却先陆小溪挡在张文铎身前。另一名女安保抱住陆小溪,陆小溪奋力的挣扎。张文铎来不及多想,想将陆小溪拉过来,遭到挡在二人中间的女安保的阻拦。张文铎想要速战速决,可那女安保身手不仅敏捷且狠辣,几乎招招致命。张文铎没想到女安保会如此强悍,既不敢大意也不愿恋战,使出全力,才将女安保摔倒,可陆小溪却也被另一名安保抱着走远,张文铎紧追上去,酒店保安却上前阻拦,张文铎打倒一名酒店保安,却也被另一名保安打倒,刚爬起来,几名安保便围了过来,张文铎双拳难敌四手,挨了几拳,被踹了几脚,被两名安保按住,一阵张文铎听不懂的韩语在响起,殴打张文铎的保安停手,但仍被两名保安按住双手并反剪到身后,保安闪开一条路,张文铎见王家睦阴笑着走了过来,王家睦叼着雪茄,冲着张文铎吐出一圈烟雾,随后挥手给了张文铎一拳,之后抓住张文铎的头发,问:“你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张文铎说:“我是小鬼,当然得缠着你这阎王了。”
王家睦问:“你来韩国干嘛?谁让你来的?”
张文铎想了想,说:“警察,中国警察。”
王家睦脸色变了几变,又问:“你知道什么?”
张文铎反问:“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嘛?”
王家睦挥手给了张文铎一记耳光,问:“这里是韩国,我想要弄死你,比在中国更容易。”
张文铎说:“那你就弄死我好了!”
王家睦瞪视着张文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张文铎接着说:“怕了?虽然这里是韩国,但你做的那些事儿,中国警方已经都知道了,正来抓你的路上。你也知道中国警方的力度,只要你犯法了,甭说是韩国了,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一样抓你。”
王家睦又挥手给了张文铎一记耳光,随后将身旁的安保叫了过来,在安保耳旁耳语几句,几名男性安保驾起张文铎就向外走,张文铎试图挣脱,两名安保颇有经验,控制住张文铎的关节处,并给张文铎手上绑上了扎带。张文铎正向外走的时候,迎面又走来几人,当前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男青年,向架着张文铎的安保出示证件,随后说了一阵子韩语,之后一名安保回到王家睦身边与王家睦耳语几句,再次来到张文铎身旁,二人又是一番韩语交谈,随后张文铎被迎上前来的几人带走。张文铎被带出酒楼,被押上一辆车,汽车开走。张文铎在车上,回想与王家睦的交锋,从王家睦的行为和表情上,张文铎推断王家睦在韩国很可能在做犯法的事,且与陆家有关。张文铎忽悠王家睦,他是警方派他来的,就是想试探王家睦的态度,也是让王家睦有所顾忌,不至于伤害陆小溪一家三口。行驶一段后在一栋建筑物前停下,张文铎被带下汽车,抬头看了看,觉得自己应该被带到了韩国的警局。
不出张文铎所料,张文铎果然是被带到了警局,有懂中文的警员对张文铎进行询问,张文铎来韩国的目的,为什么会出现在酒楼等等。张文铎无法判断韩国警方的目的,也担心说出自己的目的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便谎称自己在国内与王家睦有个人恩怨,在韩国旅行,无意中碰到了,便想着要报仇。张文铎见询问他的那名警员胸前佩带这警员证,上面还有中文,获知警员叫李福林。韩国警员例行公事的给张文铎做完笔录,问张文铎是否要去看医生?是否要起诉等等。张文铎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就摆手拒绝,警员告诉张文铎没有其他问题就可以走了。张文铎从警局出来,李彩蘅已经等在警局门口,张文铎坐上李彩蘅的车离去。李彩蘅在车上,跟张文铎说她费了好大力气,联系到了一个能接近陆小溪的安保,那安保说他可以接近陆小溪,可以帮忙传话,甚至可以冒险带人去见陆小溪,但需要钱,阿强在这边也有朋友,也去找朋友帮忙去了。张文铎迟疑着问:“可靠嘛?”
李彩蘅说:“不知道,我也是通过好多关系,国内的,韩国的,费了半天劲,才联系上这人。”
张文铎和李彩蘅在一条偏僻的巷子口下车,走入巷子,看着周围的昏暗的灯光和破败的建筑,张文铎心里一阵嘀咕,有种不好的预感。走到巷子中间的时候,猛见前面闪出来几人,张文铎意识到情况不妙,拉着李彩蘅转身就跑,却见后面也有几人从巷子里闪出,两伙人手里都拿着棒球棍和钢管等器械。张文铎低声地李彩蘅说:“你被骗了,……等会儿打起来,你找机会跑。”两伙人逼近张文铎,来到张文铎身前,先是说了几句张文铎听不懂的韩语,随后挥其棒球棍就向张文铎头上打来,张文铎用胳膊挡住,将对方踹倒,却也被另一人踹倒。张文铎知道跑不掉,便用手抱着头,想着只要不被打中要害,就能活下去,又挨了几脚几棍之后,卷缩在地上看到又有几人加入战局,不是在打他,而是和之前打他的人进行厮打。一时间“西八”、“开赛给”、“凯扑拉一赛给呀”、“脑出高扫”等叫喊声时起彼伏。
张文铎卷缩在地上,见地上躺着几个人,借着路灯昏暗的光亮,张文铎见有人冲他伸出了手,张文铎看清那人的面目,一阵惊恐,心里的恐惧比挨打更甚,没敢伸出手,刹那间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打死了,因为他见到了鬼。